玉青梅又是一阵大笑,笑得极为斯文。“可是最近南宫舞天似乎不想你死,要你活了,你说我会怎么做呢?”玉青梅两只眼睛在火把的照耀下闪着光。
楚翘给她磕头,“你放了我吧,放了我,我一定会让我父王给你很多很多你想要的好处,什么都可以,就算你想当这里的国王,我父王都会帮你,求你别杀我,不管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做的,只求你放我一条性命,女侠,求你了!”
“哼!国王,谁稀罕。”玉青梅一甩袖子,这就去了,临了,恨恨道:“没骨气的东西,难怪南宫舞天不要你,之前还想着调戏老娘,占老娘的便宜,今儿又把老娘当什么了,国王她算个屁!来人,把他给阉了,我才想起来,我这府里什么都有,就是没见过阉割的男人。哈哈哈……”玉青梅摇着头去了,楚翘在那骂之不迭。
“等小爷出去,非骑了你这老贱人不可。”楚翘气得去踢铁笼子,把他装铁笼子当什么,畜生吗?一会儿救他,一会儿要阉他,最好别让他活着,只要他能活着出去,他就把这群女人通通都凌迟处死。“啊啊啊啊……”他绝望的如同野兽一般大吼。
过了几日,到了学堂的应聘日。左铭源早早起床,穿衣吃饭,南宫舞天罢朝一日,也嚷嚷着要去。“你辛苦这许多日子,妾身也要参观一下你的理想成果。”
“哪里值得陛下参观,不过是大家的努力,有你,有韦大人,还有许多亲兵帮忙,还有许多学士大人,她们都愿意参与其中,才有学堂初见的模样。”
左铭源越是不肯让她去,她便心心念念的要去。“妾身只是看看,又不去捣乱,你这样不想妾身去,是否有事瞒着妾身,在那里遇上年轻学生,还是美丽的女老师。”她怀疑的乜斜着眼睛,又伸手要去扯左铭源的脸。最近竟研发出一个欺负左铭源的招式,一言不合,捏脸为乐,偶尔还要搓搓,占占肌肤之亲的光。
“这国家还有比你更美丽的么?”
“那可不一定,不比妾身美丽,不代表你不喜欢,万一遇上你喜欢的理想型,是不是就要把妾身这糟糠之妻给扔了,妾身告诉你,休想。”南宫舞天的鼻子翘上了天,谁想挖她的墙角,她可手下不留情的,当下两人打扮停当,吃了早饭,搭了宝盖香车去。到了学堂,南宫舞天一眼看见那个牌匾,泪花就在眼圈里打转了。她念道:“舞天书院。”头一别,就往左铭源肩膀上擦眼泪去。
“我说你最近哭的很厉害,是不是以前哭的太少,现在拿眼泪来报复我。”
南宫舞天揪住左铭源的衣裳,“要你管,就知道你瞒着妾身做了一些见不得人的事,还要惹出人的泪来,坏人一个。走,里面瞧瞧去。”她立马又欢喜异常,拉着左铭源就走,这里虽是旧屋新修,到还有个样子,每个班级还在门口挂了科目的牌子,还有老师的办公室,后面还有住房,样样都料理得当,还有厨房,左铭源准备调几个大左厨子来,让大家尝尝外国菜。
南宫舞天看过地方,算是放心了。“你在这里办公,妾身觉得环境还不错,头次做,搞得真不赖,大左的贤王果然有两把刷子,不过有一点,你必须注意。”
左铭源问她,“什么?”
“跟别人保持距离,不许勾人,也不许被人勾。要记住,你是有家的人了,还有一个像妾身这等名扬海外的娇妻,做人第一要知足,第二要知足,第三还要知足,听见了没有?”
左铭源不答,这南宫舞天何等自恋,往脸上贴金的功夫,越练越深厚,她不过是来面试老师,又不是来选美,勾什么人,说的好像什么都知道的样子。还有那个什么娇妻,每天发一次火,生她一次气,天天有事没事都要她哄,哪里是娇妻?
见左铭源不答,那里又在催了,让她说。左铭源道:“知道了!”看完了四周,南宫舞天有事先走,说是要等吃饭的时候再来接她,南宫舞天上车离去。此时正有辆马车从另一条路上来,车里的人目睹南宫舞天上了车,又离开。她的马车停了下来。
玉还君带着侍女精灵前来应聘职位,当下根据指示牌进入临时招工办,见里头有一位戴着皇冠的女子,却穿着男子的衣裳,便知是左铭源。伸手敲了敲门,左铭源道:“进来。”她刚坐定,就有人来应聘,真是天大喜事,不由面露笑容,指着对面的空位道:“姑娘请坐。”
玉还君轻轻颔首,捡位置坐了下来,精灵侍立在旁。
“不晓得姑娘来这里是?”
“我要应聘这里的老师,你们这里缺哪门科目?”她口气颇大,左铭源思忖着:“要么是个厉害的,要么就是来找茬的。”左铭源说出十几门,其实每项都缺人,不过目测女子的气质,也就教书弹琴唱歌一类,她偏向于要将艺术类的交给此女,只怕人家长得标致,其实更擅长于别的,所以暂不自作主张,要让女子自主选择,或去或留,全凭己意。玉还君听闻她可自主选择,便做了代课一项。“我家里事多,怕不能代全天课,但哪一项缺少,我也许能理会一二。”
这是大家的口气了,意思是:不管哪位老师缺课,我都能代。人家是全能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