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之上也是这样,到了她和容袖里,也是如此。
她这样冒然前去,估摸得不到好处,要是被容副丞相知道,怕还要惹出更多麻烦,要是不去,她已经知道,怎得说也是孩子的干娘,一点照顾都没有,那是万万不能的。她道:“佳儿去容府。”
佳儿看着她,犹豫着要不要告诉她。“小姐,您真的要去?”
“你就把车停在附近,去了再说。”
佳儿驾起马车去容府,容府不远,转眼也就到了。佳儿把车停在容府附近,一面向车里问韦璧云,“小姐您真要进去?”
她一时也拿不定主意,手里拿着补品下了马车,头重重一点,道:“你在这里等我,我马上回来。”佳儿应着,看韦璧云走到容府门前,狠狠的敲了几下门,把东西放在门口,撒丫头的跑到附近一棵大榕树后躲了。
她一直注意容府的动向,不多时有下人出来开门,见门口有补品,盒子叠着盒子,出手不凡,向左右看看,没半个影子,就拎着东西进去了。
韦璧云从树后出来,向马车走去。上了马车后,要佳儿往回赶。佳儿摇着头,终究是不明白。“小姐您说,为了这点小事,您至于跑一趟么,容小姐是自作主张,一点都没和您商量,您就算做得不好,也没事,她根本就不想让您知道,您这样,似乎有点儿拿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
“少说两句,认真赶车。”佳儿得了教训,乖乖闭嘴了,认真驾车。
只说她们走后,容府的管家将东西拿去见容玛丽,当时容袖里也在屋里,被她娘教训的脑袋都重了,垂着呢。被容管家如此如此一说,又见许多东西,心里起了怀疑。
容玛丽看了,都是养胎的好东西,冷笑道:“算她还知道个好歹,不然被我知道是哪个,不揭了她的皮才怪,我的女儿也是随便什么人能碰的,还有你!”容玛丽那个恨铁不成钢,“人东西都送来了,你还要瞒着么,还不老实交代是谁?”
“娘真没谁,人家就是一匆匆过客,云游四海的侠女,真的,是我自己打算生孩子的,没告诉人家,不怪人家的。”
“那这东西是怎么送来的,人家是怎么知道的,不是云游四海么,怎么人还在附近?”
容袖里转着眼珠,心道:“不会是韦璧云送的吧。”她凑她母亲身边,果然留有字条,容袖里趁她母亲不注意,把小字条给偷了过来,跑一边看去了,果然是韦璧云的字,幸好她母亲没有留意到,要知道这些东西是韦家送的,早冲人家脸上扔过去了。
心下放心,耸着肩膀道:“谁知道?”一副不干自己事的样子。又被容玛丽教育了半天,这么个缺心眼的孩子,怎么可能是她生的。
“我不管你要干什么,只一件事,从今天开始你就别去当什么队长了,在家好好养胎,要是孩子出了点什么事,我绝对要拿你这个二货是问,什么都不懂,还学人家生孩子,气死我了。”
容袖里抗议道:“怎么这样,孩子才三个月,我最起码还能再当差两个月,等孩子五个月了再歇不好吗?”她跟她娘打商量。
被容玛丽坚定的否决,“不行,你那职位成天跑腿,打打杀杀的,不安全,生孩子的时候,要你逞强什么,想当年……嗯嗯,没什么。”容玛丽本来想说的,想想还是算了,就是当年太争强好胜了,才几个孩子没保住,好不容易有了容袖里,竟是这样的缺心眼,怎么跟韦家斗,她对往后事很是担心。“我明日去向陛下说明此事,你在家给我好好待着,要是遇到你那位侠女,带家里来吃个饭,让娘见一见,别让人家给骗了,女人里头也有女流氓,懂不?”
“哦。”容袖里想她上哪去找个侠女去。
翌日,容袖里的母亲容玛丽做主,代她向南宫舞天告假。“不孝女,身怀六甲,实在不能再担任重责,微臣特替她告假。”
“容袖里怀孕了?”南宫舞天实在不敢相信,这么快,也没成亲,是有心上人了?这些南宫舞天不便直问,笑道:“这是好事,恭喜容大人了。”
“微臣惭愧,教出这样的不孝女,未能为陛下分忧,到惹出许多麻烦。”
“哪里的话,容副丞相太过谦虚了。袖里做事尽职,妾身一直铭记在心,既是这样,那就让她歇着,等生了孩子,再回来复职,期间要是没事,还望她常到宫里来走走,陪妾身聊聊天。”
“多谢陛下,微臣会代为转达。”
南宫舞天当下赏赐了衣服、补品等物给容袖里,让她在家安心养胎,处理完这件事,直接回了寝宫。一看,又是空荡荡的没人,心中便有些不快,最近几日左铭源说是会陪她的,转眼人又不见了。
人家容袖里都当娘了,她还光杆儿似的,多寒碜。香芹见南宫舞天到了,忙过来请安。“殿下人呢?”
“去御膳房了。”
“知道了。”她抬脚便去御膳房,到要去瞧瞧左铭源在忙什么,一到御膳房,就见左铭源一人在忙活,厨灶都被她占领,厨娘们自窝在角里,伸着脖子在看,一见国王驾到,忙跪下请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