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背影很悲伤,珍惜她。我也以为我如果再次见到你时,我会很难过,会像那次在婚礼的时候一样,大哭大闹,但事实上,我现在心里很平静,我非常的祝福你,你们是最般配的一对。”
“…………”这不是在说气话,李冬梅知道司燃脸上的认真坦然全是冲着她来的,越是这样,她就越无法接受,最终,她哽咽无声的流下了两滴眼泪,司燃站起来,说:“李冬梅,我希望你幸福。你也一定会幸福。替我问候大舅和舅妈吧。谢谢他们在香港期间对我的照顾,真的,那段时间,我真的学会了很多。”
“我只有这一天了。燃燃,我只有这一天了。我明天就去纽约,你就再也见不到我了。”
“我想,我们没有见面的必要。”司燃认真的说,“李冬梅,好好过你的生活。”
“对于你是怎么变成政治凶杀案的杀手……这个,你也不敢兴趣?”
“我感兴趣也没用不是吗?不可以翻案,也不可以再次从前的司燃的身份生活,我可以做得,就是在一无所有的时候依然坚持我的梦想,完成我的梦想。”司燃转过身,“谢谢你,李冬梅。”
一句感谢抹不平李冬梅心如刀割的心情,在婚礼上梨花带雨满脸悲切的司燃,和现在这个转身离去没有丝毫留恋的司燃,都让她的心脏一再膨胀和炸裂,她最终目视着司燃的离开,仿佛只能坐在那儿,什么也做不了。
出了餐厅,外面的海浪依旧是滚滚而来,白色的沙滩上,睡着来自四面八方的游客,罗北北挽着司燃的胳膊,司燃不说话,她也不说话,这么热闹的海滨景象,怎么现在看着就不热闹了呢。
司燃的手机响了,她低头一瞧,就缓慢的接起来,“喂。”
“没力气?”那头的柏南筝正在享受泰式按摩呢,踩背踩得别提多舒爽了,她是掐着表去算司燃和李冬梅说话的时间的,这个点都快吃晚饭了,多少话也说完了,果真,她猜得不错。
“嗯。”
“找地儿吃个饭,别以为甩个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对人说No,不丢脸。燃燃啊,做什么事儿,这主动权在自己手上,永远要比主动权在别人身上来得好。你啊,这点以前是做不到的,现在你能说no了,我很欣慰。”
司燃撇了撇嘴,“你怎么知道我说不了,我要是答应李冬梅,要和她在一起呢?去纽约?”
“呵。你要是答应了,我打你电话,李冬梅能让你接?你们成了,你还会接我电话吗?”柏南筝不敢多说,她享受万分的说:“李冬梅自己会想开的,她也该是时候做做这种决断了。”
“……”司燃有一种被柏南筝吃定了感觉,老柏到底是怎么知道……她一皱眉头,那头的老柏就说:“我知道你现在不好受,别一个人呆着,出去玩,你还年轻,以后一堆一堆的人等着你甩呢。”
“甩你怎么样?”司燃说。
“你试试?……小丫头。”柏南筝被踩到爽点了,叫了一声,司燃泄气了,问:“你在找小姐按摩?”
“小姐?”柏南筝斜过头,帮云月明踩背的是个年轻的妞儿,而她背上这一位……“是位小哥,纯按摩,别乱想。”
“晚上要应酬?”
“已经应酬完了,晚上啊……看看夜晚下的海面好了。”柏南筝歪过头,外面的天已经完全黑了,“出去玩要自己个儿注意点儿,不要离群。”
“嗯。”
两人又絮叨了两句,司燃这时候心里烦闷的很,倒是很想柏南筝在身边逗趣儿说几句,她知道她忙着,就挂了电话,这头的柏南筝缓慢坐起来,洗完澡再来个按摩,还是在这种海景房里头,真是天上人家独一色。
云月明已经基本上被按睡着了,柏南筝挥了挥手,两个按摩师全都出去了,云月明依旧睡死着,她打了个响指,进来了四个黑衣人,“说这个狗血了一点,不过,你有你侦探社的朋友给你违法犯罪,我也有保镖圈的高手让你舒舒服服的死一回。”
黑衣人围住云月明,柏南筝嘘了一声,“我没叫你们一记手刀给他个痛快,赶紧把他弄醒,我带他去尝尝海水,你们最好确保,他是清醒的。”
“柏小姐,已经醒了。”
云月明眯着眼睛,“你们怎么进来了,出去,保镖全都出去!”
“动手吧。”
柏南筝去二楼换了一套衣服,换完了之后,就大步的走下楼,云月明已经被拨了个精光,他看向柏南筝,“柏秘书,你这是什么意思?”
“去欣赏夜之海。”柏南筝说得挺有歌剧范儿。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谈不成生意,你就要了我的命?你们言氏仗势欺人?”
“不是和你谈生意……”柏南筝凑上前来,捏住云月明的下巴,“你说你一个好好的小白脸,不做针线活,非得学人家杀人,就你这样,能杀死人吗?”
云月明立刻睁大眼睛,他这才开始挣扎道:“你不能乱来!你不能杀我!”
作者有话要说:某苏XXOO浅,你家姐姐也和燃燃一样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