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什么?”
“没有。”
这片海域已经看得差不多,眼看傍晚的红霞铺满海面,柏南筝就想着,要是让云月明漂在这样美丽的海面上,那可一定是帅哥傍绿水,美不胜收呢。可惜呢,要让云月明下水,就只能是在那夜黑风高无人夜。
“很快就要靠岸了,柏秘书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吃的?我叫岸上的人好好准备一下。”
“没什么好吃的,但,得有一两瓶好酒才行。”柏南筝仰头喝完杯中的红酒,趁着霞光,船靠岸了,云月明是引擎的搭了一把手,拉着她上岸了。
循着岸边走到海上的一幢别墅,柏南筝心里啧啧啧了好几下,这么赏心悦目的好心情里,她满脑子都是想着云月明在深海里扑腾的可怜样,真是糟蹋这美景了。不过……云月明这龟孙子把司燃扔进海里的时候,可丝毫没手软呢。
进了别墅,佣人很快就开了一瓶朗姆酒。
“这瓶朗姆酒,包装粗糙了一点,味道极其不错,是德国进口的。”
“好,尝尝。”别墅里的海景还真是美的一发不可收拾,柏南筝心里又开始啧啧啧了,应该要让司燃一起来看看这美景的,这次是不成了,她不想在司燃面前杀人,下次一定得带她过来。
这么一想,柏南筝就手痒痒的开了机,拨了个电话给她的燃燃。
手机响了几下就被接起来了,司燃在手机那头说:“又怎么了?”
“没怎么。”
“下班了?”
“在谈公事儿呢。好玩吗?”
“你又不是没来玩过,问我这个干什么。你忙你的。”
“别挂,想听听你声音。”
柏南筝安静下来,她听着听着,就能听到蒙娜和李冬梅的声音了,还有罗北北的声音,哟呵,一桌麻将是可以的了。
“我怎么听见了……”
司燃坦然以告,“和北北他们来海边租帆船,碰见李冬梅和蒙娜了,现在正在餐厅里喝果汁。”
“真是巧。聊什么?”
“瞎聊呗。你要是不放心,现在就过来。”
“……你这个……行了,我不问了。”
司燃弯起嘴角,“我挂了,你忙吧。”
她挂了电话,坐在对面的李冬梅失望的看着手机,“你们……现在感情很好。和我们当时……很像……你说话的表情……和那时候很像。”
作者有话要说:五一快乐~~
羡慕所有假期圆满的人,我这边下雨了,你们五一都搞毛线?有什么活动?
☆、103五十九 就你这样,能杀死人吗?
和李冬梅的谈话,就像是在吃一颗已经连核儿都烂掉的苦杏。
苦杏起初并不苦,它也有光鲜亮丽的时候,当它颜色艳丽的挂在枝头是,就是那么的诱人,周身也都和其他果实一样,自有一股待人品尝的气息,时间长了,经历了风雨,在枝头挂不住了,掉到地上,任人踩踏,过了那个季节,就自然而然的开始腐烂……
司燃听着李冬梅言辞恳切的说着从前的一切,然而就连坐在司燃身边的罗北北都感觉李冬梅有点神神叨叨,或许是情绪太过激动了,说得话反复冗长,就像是一个已经败诉的律师,还在一刻不停的辩解着,连法官都离开了,她还在辩解……
罗北北听不下去了,就和蒙娜聊起天来,李冬梅是抬都抬不走了,蒙娜也受伤了,罗北北就扶着她到餐厅后面的小诊所里,让医生给她擦擦药。
蒙娜既受了很大的惊吓,也在为李冬梅的态度忧郁难过,刚才她还能说出话来,现在,她倒是一个字也不想说了,罗北北再想八卦,也不敢多问什么,只是一直在安慰她。
出了小诊所,她走路有些歪歪斜斜,蒙娜不想让罗北北,她自己一步一步的朝李冬梅走过去,她到了餐桌边的时候,李冬梅已经没说什么话了,司燃同样静坐不语,蒙娜不知道中国人脸上露出这种表情是什么意思,她不想知道,就开口道:“你们慢慢聊,我回去陪大舅和舅妈,李,谈好了就回来……我等你。”
蒙娜说完就走了,那倔强的背影看得司燃眼前一疼,李冬梅也同样心疼,两边儿,两个女人,都让她心疼,她知道自己在岸边是失控了,现在说这么多,也是仍然在失控。
蒙娜走了,李冬梅的心空了一半,她捂住眼睛,不想露出更加柔弱和无措的神情。
司燃仍旧坐在这儿,如同李冬梅的一位老友,她神情淡淡的,看不出任何悲喜,只是桌下的双手微微扣在一起,良久,司燃开口道:“我知道你现在的生活很忙碌,压力很大,你在国内外最起码也有三四百家连锁的李记烤鸭店,你身上的责任变重了。不过,不可否认的是,你现在确实很成功。”
“你认为成功对我来说很重要?我并不快乐,司燃。”
“我不知道,李冬梅。我去了你的婚礼,就在我听你叙述我们的曾经的时候,我看到了你的眼泪,当时,我就像是回到了我们还在香港的那个时候,如梦初醒,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