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边干什么,给你放好水了,去洗衣皂,我把我刚刚画的画收拾一下,你快去洗澡。”
“哦~”柏南筝答得香甜,她在小秀身后脱|光了衣服,脱完之后戳了戳小秀的屁|股,说:“你看看,我身上有伤没有?”
小秀转过身,“怎么脱这么快?”
“本来也就没穿多少?”柏南筝缓慢的动着腰,“这里有没有伤啊?这里有没有淤青?这里呢?有没有摔到?”
小秀扔下画笔,一把将柏南筝拽进怀里,她脸红的望着柏南筝,柏南筝不解的说:“不是你要检查的吗?”说着,又蹭了蹭小秀,“检查呀?傻了呀?检查呀?”
小秀直接把柏南筝拽到了床上,柏南筝呵呵笑道:“还要到床上来检查呀?”
小秀上了床,柏南筝就立即把小秀压在了身下,这一压,着实压得小秀动弹不得,她喘|息道:“昨晚你怎么对我的,现在,我要一一讨回来!”
“你身上不疼?”小秀哂笑着,她的指甲刮了刮柏南筝的后背,说:“你要讨,就来讨?这么望着我,是要吞了我?”
柏南筝张口咬上小秀的唇,只要一想到昔日夺走司燃的李冬梅就在楼下,她就莫名的比平时兴|奋,转来转去,司燃还是回到了她身边,这是老天安排的注定,谁也拆不散!她一双眸子瞬间着了火,小秀在不明所以中挣扎了几次,便被柏南筝完完整整的要了个遍。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忍心不留个评么?╭(╯^╰)╮
☆、79三十二 中国式婚礼
累得连脚趾甲都抬不起来的小秀微微张开湿漉漉的红唇,在柏南筝身下呢喃着她的名字,“南筝,南筝,南筝……柏南筝出了一身汗,小秀的头靠在枕头上,脸儿朝后侧仰着,柏南筝就这么伏在小秀身上,喘着热气,望着小秀微微皱着的眉头,她抚摸着她的眉,她的眼眶,就听着她唤自己的名字,一声又一声,那刚刚呻|吟过的嗓子发出的声音是有气无力的,她每叫一声,柏南筝就觉着有一万只小蚂蚁从她心之丘陵上爬过去,痒痒的,挺舒服。
柏南筝忽然觉得……这他|妈才叫做|爱!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差点就这么脱口而出了,她立即捂住自己的嘴巴,硬生生的咽下这句话。
她慢慢的压在小秀身上,双手在她的腰部以下来回摸了几路,她每碰一下那个刚被她疼爱过的地方,小秀就低低嗯嗯两声,柏南筝过瘾的咧开嘴,这才叫做|爱啊,她从前玩过的那些女人算个毛?柏南筝真想唾自己几口,从前为什么就那么低级趣味呢,只讲究睡过多少女人,却不注重质量和满意度,见着美女那更就是没标准了,能玩一次就行了,管她有没有感情?柏南筝吻了一下小秀,她的脸红扑扑的,眼睛微微睁开,活脱脱一朵喝醉酒的纯白水仙。
“嗯嗯,别压着我。”
“就压着你。”柏南筝的舌头舔着小秀的唇,小秀瞪了她一眼,柏南筝笑着说:“你是我老婆,不压着你,压着谁?你愿意,我去压别人?和别人做刚才我们做过的事儿?”
小秀睁大眼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柏南筝直接捏上小秀的胸,柏南筝并不想在气氛如此之嫣好的时候说这种话,但她想起来……过去司燃的“通情达理”,那就是无论柏南筝和哪个女人搞在一起,司燃都是一派听之任之的神情,哪怕是在商场里她搂着小女星逛街被她撞见了!司燃都能是一副无关紧要的样子,有那么几次,柏南筝纯粹是想气一气这个总是对她熟视无睹的小女人,但无论她试多少次,司燃依旧选择无视,柏南筝甚至有一次在门后都瞧见司燃拿着她的外套使劲儿嗅着,那表情就和抓到老公出轨的老婆一样一样儿的,但司燃依旧不松口,面上永远淡淡的,时间长了,柏南筝也就以为她确实无心于她,司燃,这个女人,也不过和其他和她有过瓜葛的女人一样。当柏南筝开始认定确实是这样的时候,她有段时间颇为生气,再后来,一次又一次,她也玩上瘾了,两三个月换了女人,或者更快,和司燃交往前,她还不至于玩得这么凶,反而是和她在一起后,她越发留恋花丛了,当时连她姐柏希冲都用异样眼光看着她……
“我问你呢,你这话什么意思?”小秀摸着柏南筝的后颈,问道。
“你只管回答我,你愿意,看着我和别人做这种事儿吗?”
“你问这话干什么?你……”小秀抱住柏南筝,“你是不是……在外头有人了?”
你是不是在外头有人了?这是一句再普通不过的话,柏南筝还真听得后背一激灵,苍天啊,大地啊,她发誓,她从来没听她的任何一个女人问过她这句话,现在,这句话就这么从司燃嘴里冒出来了……她怔了怔,又问道:“告诉我,亲爱的,你愿意,看着我和别人做这种事儿吗?”
这句话搁在柏南筝心里很久很久了,她曾经无数次想掏出来问一问司燃,可最终都没能问出口,那时候她真觉得跌份,跟一个还没出校园的孩子问这啥问题啊……
小秀望着柏南筝,“你傻了吗?我当然不愿意!!!你又为什么要跟别人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