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去?嗯?补了个妆耽误点时间......怎么这么傻?”
傻不傻,这我不大肯定,可跟聪明是一定不挂钩的。看来没把臆想你坐着贼亮贼亮的冒着银光激情四射的外星飞碟跑了这事诚实讲给你听就对了。
揽着腰把王之夏搂在怀里,凑近她淡淡盈香的耳后,“不想和你分开,脑子里每天都是你,见着面也会想,无时无刻的想,怎么办?”说完这话抱得更紧密了,渴望着把姑姑揉进心底不再放她出来,想掌心熨贴着她光滑弹性的雪白肌肤揉碎了亲碎了咬碎了咽进骨子里恨不能溶了化了才好。
那边有清晰脚步的声音,是一身制服的保安,时而瞄着好奇着这边,另一边是一辆车子发动的声音,有些不甘,一切都很吵,吵得让人无法安静下来用心感受这个被压抑的躁动。
“要不要去吃宵夜?”耳畔的王之夏轻轻笑着。
“要。”
不待她下一步动作,楼主开了后车门直接把人拖了进去,随着门砰的一关立刻咬上姑姑的唇开始攻城掠地的入侵,已经想念这里的滋味超过三十个小时了,不能再忍耐。缠绵中,一双绵软的双臂揽过来搭在颈后抚摸着,长长一吻结束,贪婪地看着姑姑隐隐热度的目光含情缀着水雾晕染的眼,看着她紊乱的呼吸,看着她已经完全花掉的唇膏,舔了舔舌尖嘴巴里仍然残留的味道。
“还不去开车。”
王之夏佯装怒嗔,阻挡过来的温热手心下个瞬间又烫疼了似的缩回,眼底明明是明媚的笑容暖意,嘴里却骂着胡闹。楼主当即一乐,抱着人又亲了亲,这就退开身要爬到前座去,却被拉回来,看着姑姑从包里拿出纸巾,细心的给楼司机偷吃的嘴角擦干净。
“去吧。”
她淡淡一瞥前座,示意楼主可以滚了。非要冷艳不可么?就不能表现的含情脉脉欢喜无限娇羞神马的?看来想让姑姑某天能娇羞酥软的埋首在怀里的可能性为——叉叉!零蛋!负数!绝望!
想想,有没什么不可抗拒因素可以很好的完成这个心愿?
有了,除非王之夏傻了。
所以,这个计划扔进回收站,果断放弃。一个娇羞酥软而已,想看还不简单么,前有王钙钙后有小子嫣,一个保一个的,个保个的各种娇羞酥软!
车子沿着正街跑了二十分中左右开始左进右拐的一直在一条巷子头停下,昏黄的路灯下照着一家卖云吞的老店面,店旁边有一个竖在地上的白得有些灰蒙蒙的灯箱时而那种似电压不稳定的滋滋暗一下的亮着,这个时间望过去有那么点诡异像个招魂幡,不过好歹也是个招牌。
熄火下了车,王之夏默默无语的望了望那个灯箱接着又瞅了瞅楼主,楼主生怕姑姑嫌弃,忙扯了她的手念叨着,“你别看它外面有点吓人其实里面很好的,桌椅碗筷不会油腻腻保证清爽又干净,东西吃了也不会拉肚子,卫生绝对达标我向习,大大保证。”
是姑姑说的,吃什么都行随楼主的口味。所以楼主想了想要是往常和钙钙那一般都是小龙虾大扎啤,海鲜小炒大扎啤,烤串烤肉火锅大扎啤等等一切能和酒关联起来的烟酒不分家,能安安静静喝碗粥吃个甜汤做两个人安安静静的人的时候真是少之又少。算算日子,这边也快有三个月没来了。既然今天想起来,索性带着姑姑一起。
店里摆着八张桌子,坐了三桌。领着王之夏挑了一张刚坐好,里面出来了人。
“冯姨。”楼主站起身笑眯眯地打着招呼。
“哟,你还知道来呀,浑小子!”
冯姨面带喜色边说着话边迎了前来,楼主生怕挨揍,忙走了两步把孝敬的水果袋子统统塞她手里。
“又买这么多,跟你说多少次了,吃不了,浪费钱记不记得住!”
“你就只管吃,哪来那么多话,没见过你这么啰嗦的老太太。”
被冯老太太象征性地揪了揪耳朵,然后她回头冲着后厨喊了一嗓子,“老秦,你看看谁来了!”
里面传来一声,“哎——等等。”
冯姨特意瞄了瞄王之夏,接着她扭头侧背着对楼主赞赏地眨了眨眼。
楼主心领神会的也眨了个眼,赶紧介绍,“冯姨,这我朋友——王之夏。”
转向王之夏,“那个......”突然卡壳了,“呃,这是冯姨。”
意识到一个蛮严重的问题,那就是好像到现在都不知道要在他人面前如何称呼王之夏。在公司呢,是严格遵循老板员工的上下级制度一般不逾越;和钙钙在一起就是姑姑;至于和刘瑶就没固定称呼了,两个人不拍即合的完全随心所欲,之夏,小冷夏,高岭,小冰花,你家老板你家闺蜜你夫人等等。这些王之夏都有清楚的,可要问她们两姐妹之间是怎样聊天的楼主就不晓得了,万万没那个胆子去围观夫人的聊天过程。
“您好,冯姨。”
“诶,你好你好,王小姐。快坐下,都站着做什么。”都快六十的人了对楼主笑得跟个老狐狸似的,“想吃什么,尽管说。”
“吃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