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的过于庞大,扒在一个角落里颤颤悠悠不能脚落实地的惶惑不安与惧怕。
真的,假的?假的,真的?如果是梦,还是不要醒来吧。
俐落上好了门锁,人轻轻放在宽大的床上,照明暖暖黄黄的透着一层橘粉色的影子笼罩,而所有的光源又似来自她一双幽邃明亮的眼,这睫毛尝在舌尖湿润湿润的迷离。反复摩挲着她的唇线,咬弄着啮噬着,这后面藏着的美好像是奶茶里的椰果,果汁里的爆珠,还是清脆颜色荔枝剥开了外壳里面充斥着甘甜滋味的水嫩。她两座山丘顶峰上的蓓蕾反复划过手心,触电般的奇异美妙体验,滋滋啦啦的电流顺着掌心那薄薄一层的皮肤渗进了血肉沿着骨骼筋络的路线直达全身灵魂深处。
她玲珑的腰肢,紧绷小腹的迷人线条,每一处都烙下一个滚烫的痕迹长长拖延。
要让王之夏像暴风雨中狂乱颤栗的绿叶花苞雨打得散了一地,看着她蜷缩了周身瑟瑟发抖哭泣告饶,看着她不堪一击无法反抗看着她在本大魔王灵巧修长的手指玩弄之下展现各种妖娆妩媚的*姿态,翻手为云覆手雨。
下午那个意外本是疼惜姑姑,不忍辣手摧花多加残害,呵呵谁成想姑姑反过来就打脸大耳刮子抽得这叫一个生疼没面子。楼主总结原因就是没喂饱,没喂饱产生的不良后果就是把自己装盘端上去了。
有了前车之鉴,这次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
可归根结底姑姑没有哭,她没有如愿的化身为脆弱不堪的柔弱花骨朵。花仍就那朵,只是她舒展着雪白酮体在这狂风骤雨中开得愈发妖冶艳丽了。
她开了一遍再一遍,寸寸皆美景。
平静下来的王之夏嗓音透着嘶哑的磁性魅力,她开口把依旧探险的楼主拎了上去,揽在她丰盈饱满的胸前。姑姑身上散发着蜜桃成熟的甜腻气息,手搭在她曲线毕露时而犹自微颤的翘臀上,把贴在鼻尖划过的圆润珠滑叼在嘴里像似含住了深海的一颗莹润的珍珠,汗水顺着额角淌进眼睛有些咸涩的微微刺痛。她的手摸着湿漉漉后脑的动作,深厚的柔软浓情就像是一粒纯重浓厚的咖啡味阿尔卑斯卷在舌尖溶化在味蕾上。
她轻轻柔柔的一下又一下。
这个场景这个时间,没有比这再好不过的爱抚。抚摸到了灵魂深处。
一个不留神,似乎有半个手掌无法作怪的被亲密夹紧。王之夏欢愉的轻笑,低下来的唇软软附着在耳蜗的轮廓是一只夜莺的婉转悠扬。
还闹,小心纵欲过度。她说。
痒得酥酥麻麻,神魂荡漾了一会儿,翻身跃起压下去把形式掌控在可控范围之内,略带奸邪的眼神眯着。
怎么办?好吃可口,要不小娘子你再奉献一次。
王之夏闻言,扑扇着两片蛊惑人心的轻盈鸿羽眨了眨,双臂揽上来圈住了脖子,她反问着你想要?一个疑惑不确定的口吻。此时她眸光闪烁的眼中仿佛暗藏了一个小宇宙的深邃迷人,里面有黑洞的磁场引力摄人心魄的无法抵挡。
想要的话,我可以给你。
姑姑嘴角微扬的自信气魄瞅在眼里像朵不打折的食人花。于是楼主仔细掂量了又琢磨,夫人是亲的又不是后的,要体贴一些的才好不能沉溺于一晌贪欢才是。
☆、第50章 愿者上钩
周一的例常加晚班,两人办公室出来后整个公司又是寂静无声的空荡荡了。
想想彼此还未相识之前,姑姑也是常常这样走出了空无一人的公司,她的高跟鞋空旷的踩着没有温度的理石地面,独自一人只听着细细鞋跟的哒哒作响,她站在电梯前看着电梯数字键徐徐上升或者下落,所有的动作完成只有一个人她的喜怒哀乐只有自己清楚。
天色已完全入夜,暗得是枪管上的消,音器一样沉甸甸的黝黑。
窗口是一道黑白分明与喧嚣寂静的分水岭,联成串的霓虹与路灯映在眼里,时清晰时模糊的闪闪烁烁,而光滑地面反射上来的白和窗外夜幕浓稠的黑格外的对比入心,看着看着便有了一种空落落的下坠感。楼层灯光亮白刺目,天花板望久了目眩心摇。
走廊里响起了哒哒清脆的鞋跟声音。
一下,一下,被拉回现实。偏头倾听着王之夏的节奏,拐角处看她的美好身姿一步一步走近。暗暗吁了口气,去个洗手间罢了却一度怀疑这个人消失不见了。
“怎么了?”
“没。”
左顾右盼的避开了姑姑略带审视意味的目光,掀了电梯按钮,嘴里嘀嘀咕咕的念着我说怎么没来,原来忘按了。心里想着总不能告诉你我以为你乘着飞碟跑路了。余光里关注着她的侧脸,不晓得姑姑会不会不开心,反正她没主动搭理人的意思。一直到电梯升上来,两侧的门慢慢退,看着王之夏径自踏入的步子时这才一把抓了她的手紧跟其后的进了去。
“我送你下去。”
姑姑只淡淡瞥了眼。但没有把手抽出来的动作企图。哦,那就是默许了,既然她没讲话的*,那楼主也不声不语的才好。既是老板夫人,又是老板姑姑的,无论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