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酷啊。”
顾东微微一愣,嘴角的笑容一如从前,僵硬而腼腆,“你终于来看我了。”
顾东终于抬起头,看向客厅里正焦急的望着他俩的霍希文,安抚的笑笑,“我只是想陪陪他。”
跟着顾东的眼神,顾苏想起,第一次来这个别墅的那天下午,归来的顾东专注地盯着霍希文脑袋的样子。
忽然无言以对。?
☆、18
? 顾东进到了客厅里面,环过霍希文的腰线,拍着他的腰轻声说着什么,不知为何,两个人在一起的样子却意外的登对。
顾苏鬼使神差的掏出手机,对着通讯录里早就倒背如流的苏景莫的号码发起了呆。完全没有要打的意思,但哪怕只是看看也觉得安心。
背后却突然冒出一只手,帮她戳了拨打。顾苏吓了一跳猛的一个回头撞上了沈裔的脑袋。
“你走路怎么没声啊!”顾苏举着手机,脸上的表情里混合着不知所措与怒不可遏。
沈裔揉着额头,嘟囔,“最近你的档期已经安排满了,现在想打什么电话就抓紧。”
电话很快被接通,顾苏还没来得及抗议就忙不迭的把手机珍而重之的贴近耳旁,手机另一边还很安静,顾苏的声音无意识的就软了下来,“喂~景,景莫啊~”
沈裔毫无形象的翻了个白眼。
“恩,很晚了,怎么还没睡?”苏景莫的声音隔着手机传过来,微微沙哑,尾音上翘,带着一股似乎只有顾苏能感觉到的特殊的性感。
“你声音怎么了?喝酒了?”
“恩,晚上有个朋友。”电话另一边响起衣料摩擦的声音,大概是苏景莫翻了个身。
莫名的一阵沉默,顾苏心里却像是哽住了什么,忽然不知道接些什么话好。当然有想说的话,你和谁去喝酒啦?我认识吗?你们出去喝酒的吗?他有送你回家吗?还有就是,我想你了。特别想。
可话到嘴边却是“早点睡,晚安。”
“恩。”鼻音微重的回答。
电话挂断,两边的人都怅然若失,却彼此不知。
“顾苏打来的?”韩弱年搁下文件,抬头看向苏景莫。
“恩。”苏景莫错过韩弱年的视线转头看向墙壁,提起左手的酒瓶嘬了一口,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窝在沙发上。
“想谈谈吗?”韩弱年很少与人亲近,苏景莫是她少有的私交好友。
“韩老师,你说人为什么等待?”
“因为行动之后会发生的结果。”韩弱年起身走到苏景莫旁边,居高临下的望着她,“你准备好了吗?”
“可能没有,但我不想等了。”苏景莫抬起左手的酒瓶朝韩弱年晃晃。
“不用了,”韩弱年头疼的揉揉脑袋,“误事。”
第二天,沈裔活力无限的在一大早叫起了所有人,在大家的哈欠声中宣布,“我们现在手上忙的case先停一下,有个新活要跟。顾苏你收拾一下自己一会跟我出去。”
“去几天?”顾苏趿拉着步子准备回屋打包行李。
“我有说要出差吗,今天我们就回得来,除非你不想回来。”沈裔意味深长的目光在顾苏身上扫来扫去。
“那去哪啊?”
“渔大?”
“啥?”顾苏刚睡醒脑子有点发懵,也有点怀疑自己漏听了什么。
“就是咱们本地的渔,城,大,学,古生物专业有个招商,我给你五分钟。”
顾苏一个激灵,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回了屋。
沈裔开始整理手上的文件,顾东也起身准备回画室收拾一下,只有不明真相的霍希文还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哎?咱们什么时候开始接这种case了?”
“昨儿晚上。”沈裔甩甩手,“不过这种接地气的项目也是锻炼人的一种形式嘛,省得你成天画些鬼也瞧不懂的东西。为你好,乖啊~”
“你!你,无知!我的画是艺术!”顾东气得直跺脚,又没法和沈裔发脾气(根本打不过),扭身回画室,找顾东去了。
沈裔看着霍希文那傲娇的小样子,不禁感怀,有了男人就是不一样啊,都学会发小脾气了,不简单,不简单啊。
渔城大学坐落在市区中心,因为地方比较小,楼就建得高些。古生物专业历来冷门学生少极了,但又因为老教授脾气大名声响,于是校领导就从牙缝里抠钱,在学校犄角旮旯的地方,专建了个二层小楼,美名其曰:古生物研究中心。但是历来不受重视,到现在连个空调都没给安上。楼里常驻用户不超过仨人,老教授,苏景莫,和看门大爷,不可谓不凄凉,老教授还爱节约,随手关灯好习惯,只要能摸黑,指定不开灯。也就当时顾苏没事就跑过去,然后被老教授给轰出去,总能闹得鸡飞狗跳好不热闹。顾苏毕业以后,这楼都快成了渔大里的禁地了,不少学生中流传着这里闹鬼的都市传说。
于是在一个阳光灿烂的上午,沈裔开着自己红艳艳的小跑到楼外几十米的时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