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于是伸手插到她的胸前去摸索。
麦可乐昨晚闹的狠了,早上还没睡够又被花蕊搅合,不满地把她的手扒拉出来扔到一边,翻身趴下接着睡。
见麦可乐有了动静,必然不是假的了,花蕊高兴起来,顺手又摸起麦可乐光滑的背,圆润的肩头,细致的蝴蝶骨,还有一条蜿蜒的沟渠直通幽径。
麦可乐到底还是没睡成懒觉,又翻了身,随手抱了个枕头挡在胸前虚张声势,嘟着嘴抱怨:“干嘛?大清早的不睡觉。”
花蕊自然不会实话实说什么“我看你不一动不动好担心你已经死了”之类的大实话,而是笑嘻嘻地说:“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
“骗谁呢?”麦可乐撇嘴,“除了你还有谁会大清早的起来扰人清梦?”
麦可乐的话音刚落,窗外就传来轰隆隆的马达声,近得放佛就在窗户下面。
花蕊反应奇快,嗖地从床上弹了起来,随手扯过一件睡衣穿上,边走边系扣,扑到窗口查看,看了半天确认没有风险以后,才挥手叫麦可乐过去。
麦可乐慢里斯条地穿好衣服后才走到窗边,本还想嘲笑花蕊只穿睡衣就敢趴着窗户往外看一点淑女样子都没有,等她往窗外看了一眼后,淑女风范也荡然无存,尖叫道:“天啊!我妈妈把我的东西都扔掉了!”
楼下停着一辆搬家公司的货柜车,张大柱正指点工人把麦可乐的东西统统往里扔,衣服、鞋帽、玩偶、书籍、还有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
平时摆放着也不觉得多,真的丢起来,才发现有好多的东西。可惜不管你怎样珍而惜之,那些东西对工人来说都是工作内容,不会特别小心的。
听到窗下不时传来的稀里哗啦的声音,麦可乐抱着花蕊痛哭失声,“呜呜,我妈妈不要我了~”
花蕊拍拍麦可乐的背安慰她,一脸沉痛,其实心里乐开了花,正愁没借口住到一起呢!
狠着心任凭麦可乐哭哭啼啼的,等楼下的东西搬的差不多了,货柜车的门咣当一下关上,花蕊这才拉起麦可乐,大声说:“那是你的东西,怎么能随便让人丢掉呢?走,咱们去找他们说理!”
结果麦可乐死死抱着花蕊不放手,大声阻拦道:“别,你不能去!”
花蕊不解地问:“为什么不能去啊?难道陪你一起在这儿哭?那还不如让我死了。”
这么一说气也上来了,又担心卡车随时会走,火也上来了,正要掰开麦可乐的手直接冲下去找人理论,麦可乐急着说:“你不能去,不能穿睡衣去!”
“哦?”花蕊低头看看自己的睡衣,这才恍然,又探头看看,发现张大柱似乎在和司机讲着什么,不过看样子货柜车随时会走。
花蕊忙对麦可乐说:“你先下去拦着他们,我换了衣服马上就来,要是拦不住,就让货车把东西先拉到咱们家,好不好?”
“咱们家?”麦可乐重复了一遍,有点不太明白。
花蕊一愣,脸上罕见地有点泛红,小心地说:“那,就是这里了,你要不喜欢我就再买套新的。”
“哦,这是你的房子啊,那我去和他们说一下。”麦可乐这才反应过来,感情她一直想的是“和花蕊睡在一起”,而忽略了“晚上睡在那里”的问题。
“快去吧!我马上到。”花蕊鼓励地在麦可乐的唇上一吻,用手把她往外推。
于是麦可乐鼓起勇气、壮起胆子,跑出去拦货柜车。
花蕊满眼星星地憧憬着未来的二人世界:最讨厌门了,把所有门都拆掉,把床改成通铺!想怎么睡就怎么睡,想怎么滚就怎么滚,要的就是个气势!养宠物,猫啊狗啊忒麻烦,要养就养个蛇啊、变色龙啊什么的,至少不掉毛。
花蕊正想的美呢,楼下猛地车笛声不断,花蕊心知有变,赶忙趴到窗台上往外探看,果然,看上去麦可乐根本就没有成功的可能,正站货柜车前边哭呢,货柜车司机不耐烦地拼命按笛,张大柱则站在麦可乐的身边不停地拉她的胳膊。
“老妖婆呢?”花蕊心中疑惑,眼神顺着对面的窗户一扇扇寻找,竟然一丝踪影也没见到。
“难道真的这么狠心?”花蕊心中疑惑,很想去查监控确认一下,转念一想,决定还是先去帮麦可乐。
转身跑去衣柜翻出一套衣服穿上,特意戴上相称的行头,然后才跑了下去,人未出门,声音先到,“谁在那扰民呢?”
等花蕊四平八稳地走出院子,一身装扮更是闪耀着金子般的光芒——一身黑色唐装,胸前两排金制纽扣。脖子上挂着条足足两斤多沉的大金项链,上面还坠有小孩拳头一样大的金质毛主席像章。
花蕊似慢实快,几步来到张大柱面前,一抖戴着五枚金戒指的右手,亮出硕大的欧米茄金表,装模作样地看看,大声地说:“怎么回事啊?这大清早的,不知道我有起床气吗?”
又一伸左胳膊,露出左手攥着的金色仿檀木珠,用手随意捻动两下劝道:“什么事以和为贵,看我面子上就算了吧。”
自从花蕊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