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毒一下吧。”
掏出瓶烈酒倒了上去,东东毫不迟疑地打着火机点燃。
但凡是活物,都是怕火的,所以张浩男真的是死的心都有了,本来已经一动不动,这下又开始挣扎起来,当场就开始在地上翻滚起来,整条腿烧得火球一般,吓得范红花连连闪避。
花蕊忙把麦可乐拉到一边,免得她被误伤,然后大喊一声:“小心,赶紧灭火,不要让他把房子点了!”
于是东南西北纷纷上前用脚猛踩,踩得啪啪有声、不亦乐乎。
妖哥则在一边用手机摄影。
张浩男惨呼自不必说,花蕊把麦可乐的脸压在自己的胸口不叫她看,直到火光散去才松开手。
东东无辜地表示:“我看电视上用酒精消毒都是要点燃的啊。”
花蕊拍拍他的肩膀表示理解。
妖哥深嗅了一口气,喜滋滋地问道:“有没有闻到烤猪腿的味道?”
张浩男已经毫无反抗之力了,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麦可乐难过的几乎要哭了出来,倒不是她有多同情张浩男,换任何一个人躺在地上动不了,她都会难过,因为她就是那样一个同情心泛滥的人。
门外响起刺耳的刹车声,随后张大柱闯了进来,进入客厅后,先环视一下四周,猜测发生了什么样的时情,很快就弄明白了敌我形势的优劣,好不迟疑地扑上去抱住了范红花的大腿。
“大姐,我的逆子不肖,给您添麻烦了!”
余下众人顿时哗然,除了地上已经喊破喉咙、发不出声音的张浩男,余者都是嘘声一片,连范红花都是一脸的愕然,惊呼出声。
只有张大柱脸上一派理所当然,跪在范红花面前表白,“姐姐,第一次见你我就被你的风采深深折服,你就像那三月的细雨,滋润我多年来干涸的心田~”
张浩男嗓子坏了,说不出话来,但是耳朵还是好的,听到父亲这么说,勉强抬起头,一脸悲愤地看着张大柱。
范红花听了张大柱的话,尴尬地看看吃惊的麦可乐,又看看地上垂死的张浩男。
“就算孩子们反对,我也不在乎!”张大柱一手横在胸前,再以某种敬礼方式伸直胳膊,大声说道:“我们,可以再生一个!”
东南西北把脑袋凑在一起议论纷纷,很快得出结论:若论无耻,还得是祖传的有钱人!咱们这后来半路有钱的怎么也比不上人家家学渊源。
范红花今天晚上经历有点略复杂,若在平时,必然早就把张大柱打成猪脑袋,可今天与往日不同,猛然失去对麦可乐的控制权,让她心中空荡荡的,急需另外一种东西填满,于是她的心思略活络了那么一下。
花蕊自然看得明白,也乐见其成,起身拉起麦可乐告辞道:“天色已晚,就不打扰你们叙旧了,抢救张浩男的费用,改天打到我们的账户上就好。”
张大柱转头对花蕊一瞪眼睛,怒道:“什么费用?别想着看我有俩钱儿就来讹我,我一个子都不会给你的!”
花蕊淡然道:“无所谓,我这里有录像为证,咱们以事实说话,你不给钱也没关系,我会公开拍卖视频,谁给钱多就卖谁。”
张大柱一脸不屑,嗤笑道:“别以为我忘了你了,你不就是那个嫉妒我头发的臭小子吗?!躲远远的就好了,非要送上门来,回头看我怎么收拾你。”
东南西北俱都偷笑,妖哥看看花蕊平坦的前胸,故意挺挺自己的B罩杯。
花蕊僵了一下,叹口气,“好吧,如你所愿。”
搂着麦可乐转身离去,麦可乐有点迟疑,范红花也想挽留,不等她开口,花蕊先说道:“我们还是走吧,免得耽误你们的好事。”
麦可乐看向范红花,范红花眼睛余光看到妖哥晃了晃手机,只得点头答应。
麦可乐看看地上的张浩男担忧地说:“要不要叫医生?”
“怕什么?”花蕊无所谓地说:“咱们都是外人,他亲老子在,不用咱们操心。”
麦可乐想想也是,跟着花蕊后面,众人浩浩荡荡地出了房门。
看到门口倒塌的大门和尸横在地的看家狗,麦可乐吓得不敢直视,花蕊直接把她打横抱起,大步跨出,毕竟花蕊的房子就在对面,这样的距离花蕊还是承担得起的。
花蕊的房子是密码锁,花蕊先把麦可乐放下,按下密码开门,率先进门以后咣当一下把余下五人关在外面,随手改了密码。
妖哥撇嘴,“有色心,没人性!”
花蕊毫不客气地回了一句,“再废话我阉了陈栋梁!”
妖哥再不敢说话,低着头溜走了,其他人互相看看,见花蕊是真的不开心了,只好也跟着妖哥溜之大吉。
花蕊也不去管门外的众人是何去向,略弯腰,抱着麦可乐的腿弯把她抱起,一边往室内走,一边在她胸口乱拱,等进了房间,早已把麦可乐撩拨得娇喘吁吁。
客厅铺着一大张白色的羊绒地毯,踩上去又软又温暖,当然,这是花蕊特意买来的,这样布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