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致更坏的结果,只好答应:“这是你们之间的私事,既然如此说了,我一个旁人自然不会擅自插手。”
魏若雪点了点头,转身准备离去。“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走了,免得再生什么枝节。”
“姑娘要往何处去?”
魏若雪不语。
心知她必定不愿回答,顾流觞从身上找出一块腰牌,塞到她手里。“如今时局动荡,姑娘把这个带在身上,若有什么不时之需,只要找到安乐军,就还能行些方便。”见她不肯收下,顾流觞又劝道:“就像方才那种情况,姑娘若是遭了什么不测,你让将军该如何自处?”
魏若雪沉默了一阵,终究还是收下了那块腰牌。
送走了魏若雪,顾流觞的心中一片烦乱。那两个犯事的士兵还昏死在那里,也不知要如何处置。
原本上报给沈离央,或者直接令人按军法处置了便是,可是现在因为关系到魏若雪的事,实在是不宜闹大。更何况,要是这事让沈离央知道了,按她那阴晴不定的性子,还不得要发疯?
顾流觞下了山,六神无主的走在路上,一队卫兵从她身旁路过,领头的那个见了她,停下来拱手行了个礼。
顾流觞抬头一看,却是先前那个周正。看身上的军服纹饰,已经是出任巡城校尉了。
顾流觞忙还了一礼,笑道:“恭喜周校尉新官上任,以后城内外的安防,就要劳周校尉费心了。”
“多谢军师。”周正诚恳道,“早就听闻过军师不费一兵一卒轻取宛城的事迹,却没想到是一名如此年轻的女子,周某先前眼拙,实在是失敬了。以后若有什么事用的着周某的,尽管吩咐,周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周校尉不必多礼。”顾流觞见了他,忽然心生一计。“眼下我有一事正想请周校尉帮忙。”
“军师请讲。”
“今日我去西山祭拜故人,却看见两个士兵竟然在那里欺凌前去扫墓的民女,幸而阻止及时才没有酿成大错。我心想,此事若是传出去,百姓会怎么看我们安乐军?”
周正听完,已是勃然大怒,按剑道:“做出这种事,真是不配为人!那两个畜牲现在何处?”
“还在西山上。”顾流觞蹙眉,装作为难的样子,“这些天将军为着那个弑师的案子,正是肝火太旺,饮食不振。我琢磨着若将此事报上去,恐怕更引得她雷霆震怒,伤了身体就不好了。
周正也是个聪明人,很快会意。“那两人是我属下的人,既犯了这样的大错,我自会严加处置,不必将军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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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中。
沈离央一直坐在案前处理公务,等到批阅得差不多了,才叫了锦绣来问:“刘宝金呢?可安分?”
“早出去了。”锦绣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从这门一出去,就直奔城里最热闹的青楼,还扬言夜里要包场,玩个痛快呢。”
沈离央一听,气得把手里的笔都折成了两段。
“要不,让人把他弄回来?”锦绣试探的问。
“不行。”沈离央沉了脸,“我就算不给他面子,也得给刘桂香面子;就算不给刘桂香面子,也得给我大哥面子。只要不是犯了什么大事,着实不好拿他怎么样。”
她曲起手指敲着桌面,托腮想了半天,忽然道:“有了。”
锦绣喜道:“可是有治他的良策了?”
“你让人准备点好酒好菜,然后派个人去请他,就说我备了宴席,请他回来。”
“好。”锦绣答应完,又奇道:“不是要治他吗,怎么却又请他呢?”
“笨。”沈离央好笑的敲了一下她的头,“我请他来赴宴,他敢不来吗?”
锦绣呆呆的说:“不敢。”
“那他还怎么去包他的青楼夜场?”
锦绣这才恍然大悟,连忙吩咐人去办了。
过了些时候,刘宝金果然回来了。
进门时一阵莺莺燕燕的调笑声,沈离央脸色一黑,抬头一看,他竟是把青楼里打扮妖娆的一群歌女舞女都带回来了。
沈离央一拍桌子,怒斥道:“你把我军营里当什么地方了?”
“只是喝酒吃菜的,多无趣,总要有人助兴才好啊。”刘宝金完全不以为意,左拥右抱的很是高兴,还指示几个歌女道:“你们几个,还不过去伺候将军?”
“免了。”沈离央没好气的摆摆手,咬牙告诉自己能忍则忍,犯不着和这种酒囊饭袋动气。
“没想到这留城的姑娘这么漂亮,一边饮酒一边听着小曲,真是人生头等乐事啊!”刘宝金起身端着酒杯,“来,我敬将军一杯!”
沈离央仰头把酒喝了个干净,才勉强控制住自己用杯子砸死他的冲动。
“为了感谢将军设宴款待,我还准备了一个惊喜。”刘宝金显然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了,神秘兮兮的拍了拍手,扬声道:“快进来吧。”
话声刚落,一个霓裳轻薄,戴着绯色面纱的窈窕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