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啊,可要我?”
我听见自己说“要”。
作者有话要说:
☆、十九
妺妍美眸漾了漾,伸出手来勾,素指纤美,衣袖滑落到肘,露出莹白的臂,发与衣纱纠缠陈铺在塌上,极尽妖娆,极尽勾引。身为女人,我也不得不被这种艳色相吸,终于直面坦诚,却总还有几分不甘,口一张,把她的食指咬住,用了几分力。
妺妍也不缩手,任我咬着,就这么含笑看着我。
倒真不舍得狠咬下去,抽口,舌尖不经意地划过她的指,明明是没什么味道,但舌尖残留的触感,酥麻微痒,却让人忍不住想再尝入口中,细细啃噬。她指颤了颤,眸中瞟过一抹媚,食指伸回,点上自己的唇。唇色娇媚若樱,不知是怎么样的诱惑,让我俯身上去,轻柔吻住。
从未那么认真地吻一个人,从未知道这样的唇齿相碰如此温柔美好。说来可笑,已嫁为人妇三载有余……
吻迤逦而下,从嘴角延至颈项。
妺妍微微侧头,仰颈承欢,细白滑腻的肌肤,在唇下慢慢滑过,忍不住轻轻啃咬。那感觉新奇微妙,像触动了心中最柔软之处,缓不着力,有那么一丝心痒,又有那么一丝心慌。
妺妍轻呢了声,合着眼睛柔声问我:“明夜私奔,可好?”
私……奔……?我醒了三分神……回视当下境况,不禁想扶额……这到底是在做什么……自古阴阳相合,现两个女子相抚相触,意喻为何?“私奔……是要一男一女的吧……”
妺妍轻笑,肢体伸展,勾缠住我的身,“姐姐还在纠结你我之一不是男子?……那叫逃家如何?……随,姐姐喜好。”肌肤磨蹭,温热透过薄薄的布料传递过来,让人心里下意识得依着温热描摹出布料下的肌理,这种另人脸红心跳的细腻触感,连呼吸都不禁有几分窒息。
似乎有些了悟,那时与夫君和睦相处,相敬如宾,旁人欣羡,自己总觉少了的是什么。所谓情爱,这种自古歌颂,却总被礼规仪法扼杀的东西。然,与一女子?总觉得这事很不合情理。对妺妍,我依赖宠溺,她许下十成十待我的诺,我也愿身边有她相伴相依……可是情爱?其实我分不清明。
“姐姐要真是纠结于此,其实倒也好解决,”正在我愣神时,却觉妺妍亲昵靠近,呼吸轻拂,凑到我耳边恻恻说了句:“姐姐未曾听说?狐狸精成年前都是性别未定,可男可女。”
察觉我全身蓦然僵直,她又咯咯咯搂着我笑了起来,笑得花枝乱颤,“姐姐啊,你不怕我是妖精,却怕那一团性别不明的狐狸吗?”妺妍牵起我手,摸进她裙裾,向温热之地探去,羽睫半垂,却掩不住眸中晶亮,“我的狐族天生灵性,故成年即可化为人形,不用修炼上千百年,说不巧就死在了半途。”她声音轻曼,我的手在她的牵引下终触到那一处的温热潮湿,“故化为人形之时就是成了年,定了性别……瞧姐姐一听到‘可男’两字就吓成那样,我若是男子,这般勾引挑逗,姐姐早自尽以示贞烈数十次了吧。”明明是自己身上也有的地方,这一触却着实惊羞万分,手一缩,却被紧紧握住,抽不出。挣了几下,却是妺妍轻轻“嗯”了声,脸上染上了一抹烟霞,她眸半睁,雾蒙蒙地看着我道:“姐姐若是不会,我来便是。保证让姐姐舒舒服服,欲死欲仙。”腕上一轻,却是她松开了手去。下一瞬,那手如蛇般从下至上蜿蜒而起,微痒酥麻,却带上了极大的刺激。我不适地扭动避开,被她这一闹,身体确实起了情欲,不满地瞪她。妺妍兀自挑逗着,唇畔含笑,妖孽惑众。我心一横,掸开她手,意气道:“谁说我不会。”
于是,一夜的火热纠缠,几度春宵帐暖。
作者有话要说: 我终于抽出来(泪流满面
☆、二十
“妺妍,你以前认得我?”晨曦漏进了窗棂,我起身挽发,想到昨日妺妍所说总总,不由问道。
妺妍撑起额首,含笑道,“姐姐可还记得你幼时曾养过一段时间的狐狸?”她身姿撩拨,只凌乱地覆着些轻薄衣物,白玉赤裸的身体缀着些微欢爱的痕迹。我看得有些情动,又有些赧然。
呵,我的爱人呵。第一次在云雨过后有这种胸臆满满的感受,对方竟然还是个女子。
偏首想了想,却实在想不起来我何时养过狐狸这种凶性的东西。
妺妍见我面露迷茫,提醒道:“白毛的,小小的,我那时畏冷总爱团成一团。”
模模糊糊的记忆中似乎是有团白绒绒的东西,总爱窝我怀中,我讶然:“我记得那是只猫儿呀?”
“刷”地那脸沉了下来,美眸再睁,染上几分赤火烟霞,张牙舞爪地扑将上来,“猫?你竟然说是猫?!我们灵狐岂是猫妖可比的。”
我自知理亏,若妺妍把人认成了猴子,换我也定是不依的,忙笑着讨饶。
扑闹一阵,两人俱累倒塌上,妺妍懒懒的声音酥软地响起,“姐姐,那时年幼,只觉得在姐姐身边无一不是好,于是回了故地,以灵气滋养,想着快快成人以伴你终生。等我得以成人,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