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就来报仇吧!”
语毕发足狂奔,朝郊外奔去,那里人少地广,适合打架。陆肆陆伍首发的致命一击被苏玉青轻而易举的躲开了,顿时怒火中烧,大骂一声,奋力朝那一抹红影追去。
雨夜一战
雨淅沥淅沥下个不停,苏玉青一路飞奔,发丝轻扬,衣带翻飞,轻飘飘的在雨缝中穿梭。她之所以引陆肆陆伍来荒郊,是因为怕在市镇打架扰了别人的清梦。
泥泞满地,细雨落地无声,又往前奔了一会儿,见到有间破旧的寺庙便走了过去,雨虽不大却也湿了她的衣衫。寺庙果然破旧不堪,风吹着门窗嘎吱作响,屋顶瓦片松动,摇摇欲坠。
雨水漏进屋来,湿了遍地的枯草,还有一尊掉了金漆的佛像注视着屋外肆意乱飞的冬雨。如此这般,苏玉青倚在满是尘土的破门上,听着雨水拍打小窗,无比惬意等着陆肆陆伍的到来。
横行霸道不知天高地厚的东北五虎如今只剩二虎,说起来确实有些悲哀。苏玉青轻功独步武林,陆肆陆伍当然没有她快。大概过了一炷香左右的时间,苏玉青才听到动静,二人一边跑一边骂道:“他奶奶的,跑得真他妈的快!肯定是怕了老子,逮着她一定要给她点颜色瞧瞧!”
对于高手而言,有一点风吹草动都会有所察觉,更何况陆肆陆伍边追边骂如此张扬?苏玉青对二人的粗言秽语嗤之以鼻,不以为然。她恶趣味骤起,闪身躲在了佛像后面。
陆肆陆伍来后只见到一座的残庙,以为她是逃跑了,破口大骂道:“妈的苏玉青,有本事你别躲啊!别以为老子怕了你!要不是为了那一万两黄金,鬼才大半夜的冒雨来追你!”
陆伍握着流星锤,鞋上都是泥巴,气喘吁吁。他又矮又胖,轻功又远在陆肆与苏玉青之下,跑起来确实有些吃力,他累趴了,实在是不想再往前追,扭头问道:“四哥,现在怎么办?”
陆肆吼道:“我怎么知道怎么办!!”伸手一指破庙,道:“去庙里看看,她跑不远的,说不定就躲在里面!”
二人兵分两路,一人一边。他们各自闭气凝神,伸脚踢开了摇摇欲坠的破门。陆肆拿出火折子一点,只见庙里到处都是水渍,残旧不堪,并没有苏玉青的身影。陆伍转了一圈,说道:“四哥,没人哪!”
陆肆小眼一眯,阴森森的眼神扫向破庙各个角落,确实没有苏玉青的影子,骂道:“妈的!”转身见到一脸憨厚的陆伍,眼珠子直碌碌打转,嘴角扯出一丝邪恶的笑意。他脸色缓和地对陆伍说道:“老五,四哥平日待你如何?”
陆伍憨笑道:“四哥对我百般照顾,不像其他三位哥哥一样嫌我蠢,有什么好处都留给我,自然是好得没话说了!”
陆肆嘿嘿一笑,说道:“哈哈,都是自家亲兄弟,有好处当然是大家一起分享!既然你知道四哥对你好,如今四哥被一件事困扰了很久,兄弟可否愿意帮四哥解困?”
陆伍腰杆一挺,朗声道:“当然愿意!四哥,是不是为抓不到苏玉青而烦恼?”
陆肆早已收起了铁索,双手负在身后,说道:“也可以这么说。”
陆伍道:“四哥不用烦恼,我这就去追苏玉青,抓了她来见你!”语罢转身欲走。
陆肆伸出左手制止道:“别急,我又没说是因为她!”
陆伍不解道:“那四哥是为何而烦恼?尽管说出来,我一定帮四哥解困!”
突然,陆肆左手成爪状直袭陆伍面门,抓住了陆伍的脖子!这一切来得太过突然,打了陆伍个措手不及,待到反应过来,已经被人扣住了要穴,大惊道:“四哥!你想干什么!”
陆肆阴森森地笑,说道:“老五不是愿意为四哥解困吗?”
陆伍感到惊讶的同时还有些莫名其妙,问道:“是啊四哥,你扼住我的咽喉做什么?”
陆肆突然纵声大笑,一张长脸扭曲的变了形,双眼发红,吼道:“蠢货!索住你咽喉自然是要取你性命!”
“哐当!”陆伍手中双锤跌落在地,脸色大变,红着眼大叫道:“四哥!!我是老五!我们是亲兄弟!”
陆肆左手使劲,一把提起了接近两百斤的陆伍,咬牙切齿道:“哼,是亲兄弟就对了!咱们明算账!老大老二老三都是短命鬼,现在你死了,等到抓住苏玉青后那一万两黄金自然就归我一人了!”语罢又放声大笑,笑声里隐约透露着一丝兴奋,一丝喜悦。
陆伍一张肥脸涨得通红,双眼翻白,气息不稳。他双手胡乱挥动,双腿不断乱蹬乱踢,想要抓住什么来支撑矮胖的身躯。岂知陆肆高出他许多,他又手短脚短,能抓到的只是陆肆掐着他的手臂,断断续续道:“四……四哥,你……”一句话还没说完,陆肆左手一使力,只听“咔嚓”一声,陆伍脖子一歪,已然气绝身亡!
陆肆左手衣袖早已被陆伍撕得稀巴烂,一条条布碎挂在满是血痕的手臂上。见陆伍已经气绝,左手一松,将他随意的丢在地上。他抬起右掌朝他胸口又是猛击一掌,复又踢了几脚尸身才停了下来,嘴里骂道:“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