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区区一副墨宝?’
突然,楚紫遥长臂一捞,搂住她的腰肢往后一拉,让她坐在了自己大腿上。苏玉青摆明是在呕气,她心里不爽,就是不想搭理楚紫遥。
她本来在写‘山静夜,可怜冬’。可被楚紫遥这么一拉,冬字最后那一点拉得老长老长,一副好好的字就这样被毁了!她气极,一口气堵在了心口,右手紧紧捏着毛笔,半眯着眼看着楚紫遥,威胁道:“你说这该如何是好?”
“别乱动,我手上有伤。”楚紫遥抢过她手中的毛笔丢在一边,搂紧她纤细的腰肢,也不理苏玉青欲掐她的动作,偏头吻上了那柔软的红唇。她可不愿被苏玉青晾在一边,那种感觉很不好。
两唇相接,楚紫遥只觉嘴里满满都是清香夹着酒香,稍不留神便醉在了这阵阵浓香之中,迷乱中情不自禁醉倒在这深深浓吻之中。苏玉青很郁闷,心里有火发不出来就算了,还被楚紫遥打了个措手不及,当真是岂有此理。
楚紫遥的吻很深,吃准了她顾自己身上有伤不敢反抗。果不其然,苏玉青有些透不过气来,却也不敢反抗,楚紫遥双手环着她,她更不敢往后倒,只有将身上的重量尽量前倾,而如此动作正中楚紫遥下怀。
楚紫遥刚开始吻得有些霸道,不住□□苏玉青两瓣柔软的红唇,而后便温柔无限,爱怜缠绵。苏玉青装模作样拍打了几下她的后背就软了下来,天知道她是喜欢楚紫遥如此对她的。
近日来楚紫遥早出晚归,二人相处的时间也缩短了不少。而此时此刻,此种氛围,任谁也抵不住爱人的无限爱意,是以她轻而易举地被这该死的温柔给征服了。
唇齿之间,承受着楚紫遥对她的深深爱意,对方柔情似水,己方全然承受。她怕楚紫遥的伤口裂开不敢动作,双手挂在她肩头,伸出丁香小舌浅浅的回应。
良久,二人才依依不舍的分开,楚紫遥抵着她光洁的额头,呼吸有些紊乱。苏玉青气喘吁吁,醉眼惺忪,勾人魂魄。楚紫遥爱极了她这幅模样,卷起她一缕秀发,闻着她的发香,一呼一吸间满满都是对方身上的味道。
苏玉青抵在楚紫遥肩头,伸手在她的脖颈处画着圈圈,脸微红,娇艳无比。楚紫遥捉住她的手,说道:“玉青,这次是我不好。你可以打我骂我,别不理我,好不好?”
楚紫遥这两句话说得十分诚恳,苏玉青也不好装作没听见,抬起头看着她,见她表情认真,不禁暗觉有趣,心道:‘傻瓜,我又怎么舍得打你骂你?’
苏玉青睫毛很长,一双大眼睛眨啊眨,轻哼一声,说道:“你很害怕我不理你?我不理你了你很难过?”
楚紫遥点头道:“你不理我我自然会难过,会害怕。”
苏玉青就受不了她那认真直白的样子,在她眼中那聪明绝顶的人此时真像个白痴。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早就心花怒放了,却还是口是心非地说道:“鬼才信……”
“咳咳,咳咳咳……”一道突兀的咳嗽声传来,打断了二人你侬我侬。她们同时朝门外望去,见李双双在门口来回踱步,想进又不想进,犹豫不决,模样甚是滑稽。
苏玉青骑坐在楚紫遥身上,并不知道她们现在的姿势从门外看进来是有多么的不雅观,多么地暧昧,多么的引人遐想。
李双双见二人已经发现自己,也不再犹豫,干脆就走了进去。她左望一眼楚紫遥,右望一眼苏玉青,脸上的表情十分尴尬。经苏楚二人一刺激,她一时竟然想不起自己是来干什么的了?
楚紫遥二人保持原先的姿势盯着李双双,觉得莫名其妙,只见她进了屋,看了几眼自己又转身往外走,也不知是为何?二人面面相觑,李双双走到门口又折了回来,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青丫头,下次做这种事的时候记得先关门。你也不知羞,给人见了多不雅观哪!”
苏玉青推了推楚紫遥,剐了她一眼,意思是都怪你!翻身从她身上爬了起来,挽着李双双的胳膊,笑道:“师叔,找我有事儿?”
李双双摸了摸右颊,偏头道:“是有事儿来着,不知怎地忽然就想不起来了。唉,人老了便是如此,不中用了,忘性大得很。”
苏玉青帮李双双捏着肩膀,说道:“师叔如此精神,哪里看得出来老了?”
“你这丫头就是油嘴滑舌,不像遥丫头这般踏实。”自认识苏玉青以来,李双双对她是好得不得了,为这事儿苏玉青还一度遭到过张云旗的嫉妒。李双双忽然一拍脑门儿,说道:“你瞧我这记性,师兄说南楚来消息了,叫你们去大殿议事!”
楚紫遥这段时间一直生活在云雾山,没有了皇宫里的勾心斗角,官场上的尔虞我诈,江湖上的腥风血雨,明争暗斗。犹如生活在世外桃源,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虽然修行苦,可有苏玉青陪着她,日子过得也是惬意无比。
经李双双如此一提,她想起了妹妹和父亲,心道:‘不知道烟儿在南楚有没有调皮捣蛋?有没有把公主府闹得鸡犬不宁?父皇攻打西晋的战况如何?可否安好?’
她也想起了尚在人世的母亲和白玉宫的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