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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店长是认得秦语的，秦语和赵博曾经也在这里拍过婚纱照，多么可笑的似曾相识。

    “所有的问题都不是问题，如果你们认为我离开的话苏小姐会更配合你们，那么……”

    “不不不，秦小姐，您和苏小姐慢慢挑，我们立刻出去。”店长识相地点头哈腰一番，让服装师把秦语挑中的婚纱挂在更衣室就退了出去，小心关好门。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苏珊在目睹秦语亲手将更衣室的门落了锁，才稍微恢复了神智，双手跟着护住衣领，秦语在解她的外套了。

    “我不能出现在这里吗？”秦语收回手，改搭在苏珊肩膀上，“还是，你不要我出现在这里？”

    “没有！”苏珊急着否认，“你能出现在这里，我很开心……可是……可是……”可是尽管想念至死，我还有资格对你说吗？

    “可是什么？”秦语拉下苏珊的手，把外套的拉链一拉到底，走到苏珊身后，圈住她的身体，缓缓地剥落那件外套，温热的呼吸拂在苏珊的耳后，“告诉我，可是什么？”

    “可是我没有资格再让你对我这样温柔，我没有资格叫你‘宝贝’，我甚至……没有资格……再说爱你……”

    苏珊的身体在慢慢下滑，秦语抱紧她，止住她下滑的趋势，手也顺势贴着羊毛衫钻进里面找到那根皮带，将皮带头从搭扣抽出来，“你都没有问我，怎么知道还有没有资格？你有没有资格，我说了算。”

    苏珊猛地回头，漂亮的瞳孔里闪着光泽，她很想转身抱抱秦语，可是秦语从后面把她搂得很紧，这样的感觉也不错，语气仍是躲闪的，“我真的……真的还有资格吗？你不会怪我？”

    “我怪你什么？怪你为了父母不得不和秦说订婚，还是怪你明明要和别人订婚了，心里还有我？”秦语顺利地解下了苏珊牛仔裤上的纽扣，顺带着拉链也被拉开，那是低腰牛仔裤，秦语的手已经隐隐能碰到苏珊□的小腹，“这样脱不方便，你要自己来么？”

    “我……”苏珊嗅到危险的味道，抓住秦语的手，“我为什么要脱？”

    “我想看你换那些婚纱，我特地替你挑的。”秦语放开苏珊，退到墙边，手指一一抚过墙上挂着的三套婚纱，苏珊的脸红了个彻底，那感觉就像摸在她身上一样，今天的秦语真的不一样了，不再像个小女人，也或者，秦语从来不是个小女人，是苏珊的温情将秦语所有的野心囚禁了，才让她看起来格外温顺。

    苏珊从来不会拒绝秦语的任何要求，这次也一样，在心爱的人面前，收起羞耻心，缓慢而犹疑地一件一件脱掉自己身上的衣物，卑微得像她的奴隶一样，苏珊不是第一次在秦语面前脱衣服，却是最不自然的一次，被秦语专注地神情盯着，身体也会发烫。全身只剩下bra和内裤，苏珊别别扭扭地转过身，“这样可以了没？”

    “苏苏，这件可是低胸的，你不要告诉我你不会穿，恐怕那件小可爱不能留。”

    苏珊咬着唇，不敢转身去看秦语的表情，哆哆嗦嗦地解开bra的搭扣，将它扔在身边的沙发上，连声音都颤抖了，“麻烦你，把衣服递给我。”

    秦语留恋的目光代替了手，游曳过苏珊光洁的背，唇边扬起欣喜的弧度，取下了纯白色的婚纱递给苏珊，等待着更加令人赞叹的场景。婚纱和礼服区别并不大，苏珊折腾了一阵，将婚纱给套在身上，也幸好这间更衣室足够大，不会让她的动作受到限制，曳地的长裙摆拖在地上，苏珊为了换衣服方便，早就把鞋脱了，赤着脚踩在地毯上，也不会觉得很冷，后面的拉链是苏珊一个人完成不了的，捏着腰身处退到秦语身边，羞涩的情怀还没褪去，“后面能不能给我拉上？”

    “不用拉了，转过来，给我看看效果……”

    苏珊窘着一张脸，提着婚纱转过身，秦语托住苏珊的下巴，轻轻抬高她的头，“苏苏，你以前没有这么害羞的，以前那个脸皮比长城还厚的你哪里去了？”

    苏珊受不了秦语的揶揄，仰起脸，大有豁出去的气魄，“看吧看吧，我苏珊要身材有身材，要脸蛋有脸蛋，还怕你看吗？”

    秦语亲亲苏珊的下巴，“是，你最漂亮，去换下一套。”

    “还要换？”

    第二套婚纱是布艺的碎花婚纱，苏珊的头发在换婚纱折腾的过程中散了，索性拆了皮筋戴在手腕上，秦语依旧是笑，抬了抬下巴，示意苏珊换下一套，苏珊已经想咬着婚纱蹲墙角了。最后一套婚纱严格来说根本不是婚纱，是宽腰广袖的汉服，算是布料最多的一套，苏珊欣然地换好了，只是找不到头饰处理头发，一头黑发只能披着，竟多出温婉的味道。

    秦语把苏珊按坐在她身后的沙发上，蹲下来替她整理衣带和褶皱的地方，宽大的衣领露出苏珊一半的锁骨，“真的很漂亮，苏苏，我被你迷住了……”

    “宝贝……”苏珊握住秦语的手，“你真的原谅我了吗？我自作主张，我……背叛了你。”

    “不知道，在知道你和秦说订婚的时候，我是愤怒的，甚至，恨过你，恨秦说，可我想，我还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