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如一日,不夹杂利益,而反观她自己,不是为了秦家,为了暂时寻求一点依靠,怎么会答应妥协,可是不能心软,她承认她是个坏女人,够自私,只要有苏珊,她什么都可以利用,可以舍弃,赵博只能怪他自己爱错了人,“赵博,看看你身边,其实有很多比我值得爱的女人,你会累是因为你太执着了,退一步海阔天空,你应该懂这个道理。”闭上眼,秦语长叹一口气,“离婚吧,房子,钱,都给你,你要什么补偿都可以,我只要自由。”
“秦语,你够狠!利用我赵家爬到今天这个地位,到头来把我一脚踹开,一点留恋都没有,我会稀罕你的钱吗?”赵博把花束狠狠砸在地上,散了一地,再一朵一朵被赵博踩烂,“我甘心被你利用,因为我爱你,你就是这样践踏我的心的?像这样!像这样!”赵博踩得很用力,像个疯子一样停不下来,“你以为你和那个叫苏珊的女人会有好结果吗?不可能的……我一天不答应离婚,你就一天是我赵博的老婆!”赵博最后望了秦语一眼,甩门走了。
好好的情人节,唱了这么一出,秦语所有的喜悦全部被赵博的怒意冲刷干净,剩下的是浓浓的疲惫和挥之不去的惆怅。按了内线让秘书找人进来收拾一地的狼藉,秦语坐在椅子上盯着那九朵玫瑰发呆,无权无势,想在一起难,而现在有钱有势,却还是有数不尽的无奈与掣肘。
苏珊那边也没有比秦语好多少,一下班就被秦说堵在电梯间,一大捧花差点晃花苏珊的眼睛,偏偏秦说一脸的温文儒雅,没有一点大尾巴狼的样子,苏珊打了几个喷嚏,义正言辞地拒绝了秦说的邀约,“秦先生,如果你有钱有时间,不如试着去勾搭别的姑娘,我对你,不感兴趣。”造化弄人啊,你说如果秦说和秦语一起出现,秦说又这么殷勤,那指不定苏珊现在选的是谁了。
秦语舍了惹眼的兰博基尼,坐苏珊的小别克,秦语心情不好,苏珊也好不到哪去。情人节,餐厅吃饭简直跟不要钱似的,想订到完全不可能,苏珊约了祁锦年和秦言在她自己家,买点食材回家涮火锅去,祁锦年没意见,早早地拉了秦言去超市采购,秦言瞧着兴高采烈,犹豫不决要买肥牛还是肥羊的祁锦年,直觉今晚不会这么简单就是吃火锅,不过,还是单纯的人好,什么都不知道才是幸福,比如秦言,发现那么大一个秘密却什么也说不得,那种滋味才难受。
“我和秦语在一起。”
苏珊牵着秦语的手放在台面上,祁锦年正在奋力戳一颗香菇贡丸,这句话的威力不亚于苏珊怀孕了,孩子还是她祁锦年的,香菇贡丸是给夹起来了,却又掉了回去,滚烫的汤溅在祁锦年手背上,祁锦年捂着爪子就嗷地叫出来。
“你小心着点。”秦言皱着眉替祁锦年检查手背,有点红,幸好她缩得快,倒也不严重,给烫伤的地方抹了点麻油,又把那颗漏网的贡丸给夹到了祁锦年碗里,服务体贴又周到。
“妹,你永远那么镇定啊。”秦语感慨,除了跟老爷子吵架,真的很少看见秦言情绪波动。
“有什么好激动的?我早就知道了。”
“你知道怎么不告诉我?”祁锦年也没有了吃东西的兴趣,搂着秦言的胳膊就摇,“你瞒得我好苦啊,还有你,姓苏的,你什么时候跟人暗度陈仓了?这么大的事,敢情就我一个人不知道?”
“我这不是考虑着怎么告诉你么?再说了,现在不是说了。”
“你还有理了!”祁锦年松开秦言,转身就去掐苏珊的脖子,“你个死小孩,快坦白,怎么勾搭上的?进行到哪一步了?你们两个全身散发着受性的人,到底谁会在上面啊?”
“我说,你可不可以问点正经问题?”苏珊板起脸,祁锦年调戏她可以,这样问问题她家秦语宝贝会不好意思的好不好。
“锦年,其实苏苏跟你是一个属性的。”
一个属性?一个属性……祁锦年真相了,撒了手窝到秦言身边去了,苏珊假意抹了把脸,她为秦语担心完全是多余的,身为秦家人,她们姐妹俩恐怕根本不知道不好意思是什么东西。
“你们俩预备怎么办?赵博那边怎么说。”秦言还是比较关心实质性的问题,婚不离,一切白搭。
“离婚我提了,律师也找了,赵博态度强硬,不好打发。”比如今天下午的事,只是个开端,
“而且,我也担心秦说。”
“秦说?”秦言的视线从秦语身上扫到苏珊身上,“他怎么了?”
“他似乎对苏苏有兴趣。”
“三儿,我发现你的人生就是一部狗血的韩剧。”
“锦年,我宁愿这部韩剧的女主角是你。”
两个闺蜜默契地捧杯,喝下杯中物,暂且不提。
“你要不要试试和秦说摊牌?”
“有用吗?我已经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了,秦说的个性,也很固执,没了常悦他更没顾忌了。”
“首先,你得搞清楚,我们这个伟大的哥哥是真的对苏小姐有兴趣,还是仅仅为了拆散你们。”
“有区别吗?”苏珊给秦语涮好蔬菜,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