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往的认真,没有做作没有虚假,祁锦年的底气在这样坦荡的神情下快要消失殆尽了,刚才那个冲动的毫无理智的人是她吗?
“就凭秦言是我的女人,如果我告诉你,她的第一次是我的,我们并非有名无实呢?”
秦言本就看着孱弱,苍白的没什么血色的皮肤在正上方雪白的灯光下泛着诱惑的光泽。付出和给予,祁锦年笑了,秦言,我把自己给你了,你是不是却曾经付出给别人呢?
“祁锦年,我以为我不会喜欢一个人了,你却出现了。”祁锦年近乎粗鲁地啃噬秦言的脖颈,留下青紫色的淤痕。
“祁锦年,其实你一点女孩子的样子都没有,看看,现在还有点暴力,我设想我会喜欢一个有涵养并且文静一点的人,可是我就是喜欢你了。”祁锦年觉得自己疯魔了,扯掉秦言上半身唯一的束缚,让白得透明的颜色上多出一抹鲜艳的色彩,侵略性质的吻也转移到这片令人着迷的地方,左手开始解秦言的裤子。
“祁锦年,你是我用心去喜欢的第一个人,我不知道该怎样去讨你欢心,但是你要什么,一定要跟我说,我猜不到。我虽然是一个自私的人,不过好像只要是你喜欢的东西,我都可以大方地送给你。”祁锦年的手已经探到了那处温暖的地方,女人最私密的地方,粗暴的吻变得清浅而温柔,祁锦年在这个时候迟疑了,触手可及的地方,已经湿润的可以容纳她的地方,秦言甚至微微分开腿,方便她继续动作。
“祁锦年,因为今天是你,我不会后悔,我想告诉你,我喜欢你,不管你变成什么样,你喜欢吃糖,喜欢吃垃圾食品,性格不温柔,就算你有再多的不是,我都喜欢你。只因为你是你,不会再有别人。”秦言低哑着声音诉说着许多藏在心里的话,她以为一辈子都不会有机会说出来,可是看起来说出来会比较舒服点,是不是她先坦白了,祁锦年就不会再欺瞒她了。
祁锦年抽出手,趴在秦言身上抽噎,渐渐的,哭声放大,“我做不到,秦言,我发现我居然做不到,对不起……如果我今天的占有不完全是因为爱,而是妒忌和掠夺,甚至,还有一点点报复,那你会不会看不起我?”
“年年,告诉我,究竟怎么了?”妒忌,掠夺,报复,多么让人心惊的字眼,为什么情侣间会出现这些。
祁锦年哭得几乎不能自抑,秦言捡起毛衣穿好,整理好裤子才抱着祁锦年躺好,“年年,告诉我,你在害怕什么?”
祁锦年语无伦次地把李未晞的事情告诉了秦言,期间秦言不发一语,静静地等祁锦年说完,不解释也不反驳。
“她说,你是她的女人……”
“她说,所以你就相信?我才是你女朋友,你宁愿相信她,也不相信我?”秦言不知道自己是该为祁锦年的在乎而高兴,还是因为她的不信任而伤心,这种情感交织的心情真是糟糕透了。这个女孩子,不但不自信,还极度缺乏安全感,终归是她疏忽了。
“我知道是我太冲动了,可是她……”她一脸笃定的样子,那样成竹在胸的样子,让人怀疑不起来。
“我再说一遍,我跟她,什么都没有,那些都是子虚乌有的话。祁锦年,你真是只猪,笨死了。一点打击都让你成这样,什么都不问,就把我定罪了。她这么说,不就是想给我们制造点裂痕?”
“对不起……她说得对,我一点都不成熟,这样,让你很累吧?”
“是啊,累死了,所以,赶紧长大吧祁锦年,我愿意等你一点一点长大。你对自己太没信心了,也对我太没信心了。”秦言把脸埋进祁锦年的肩窝,以弱者的姿态靠在祁锦年身上,“多给我点信任。你是不见得比她漂亮,也没她有才华,不过你有你的闪光点,你有她永远无法企及的东西。”
“无法企及的东西?”祁锦年受宠若惊,“那是什么?”
“独一无二的,秦言的爱。”
祁锦年闻言面露喜色,长久的阴霾总算烟消云散,经此一役,她是该学着长大,李未晞的谎言,只要与秦言对质就会被戳破,或许不足为惧,更深层去想,这个女人真是阴险至极,打了一场漂亮的心理战术,旨在破坏两人的信任,一旦秦言高傲作祟不去解释,或者今晚祁锦年强行占有了秦言再由李未晞去煽风点火,情人之间的嫌隙一旦产生,就是致命的。只泼一杯酒,是不是太少了?
“言言,以后多讲些情话听啊,我发现你口才真好。”
“下不为例。”
“……”祁锦年扁扁嘴,“那给我讲讲你小时候的事啊,或者你家的事情,我好像只知道你有个姐姐。”
“这个你想知道,以后我会告诉你的,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什么事?”祁锦年只觉得腰间一凉,秦言的手已经钻了进来,贴着皮肤往上爬,胸前的扣子也一个个解开了,秦言凭着优良的地势用唇感受祁锦年颈项间跳动的生命力,声音暗哑,“灭火。”
作者有话要说:我想给我女儿洗白。。。一个不小心表达不好,就让她二了。。。我也懒得修文了,于是这章不能洗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