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意思,胸中气闷,赌气转身就要走,被方幼仪一把拉住了,“你看怎么样,好看吗?”
说着举起一只手,钟文一看之下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原来方幼仪也学人家小姑娘臭美,自己买了胶水,碎钻,珍珠等小饰品来装饰指甲,形状小巧可爱的指甲上乱七八糟挤满了颗颗粒大饱满的钻石,因为是初次尝试,所以排列地非常乱,像是犀兕头上的角一样毫无美感可言。
方幼仪“咦”了一声,自己看着还不错嘛,有必要笑成那样吗?
说着方幼仪开始慢慢拆下那些装饰品,刚沾上不久,不怎么费力就刮下来了,钟文却忽然伸手止住了她的动作,趴在她耳边咕哝了一句,方幼仪登时面红耳赤,恼怒地看着她大笑的面孔,忽然就觉得这些亮晶晶的突起碍眼地令人作呕,居然能联想到那个方向,钟文也真够无耻的。
方幼仪愤愤不平地起身收拾好这些东西,当钟文问她怎么忽然想起臭美的时候,方幼仪神秘兮兮道,“秘密!”
第二天上午方幼仪对着镜子精心打扮了一番,拿着包包,踩着小羊皮短靴出门了。
舒雅以身体不适为由请了三天的假,听到门铃声时,她正躺在床上养神,打开门舒雅就看到方幼仪站在门边笑得一脸乖巧。
“舒雅姐姐,听说你生病了幼仪特地来看看你,有没有感觉好一点?”
说着方幼仪将手里的补品递给舒雅,舒雅一愣,这么久违的称呼了,方幼仪说得坦然,这是那天舒雅亲口对她说要和解,既然如此,叫姐姐没有错吧。
舒雅虽然不相信方幼仪是真心诚意来拜访她,但是诚如方幼仪所言,的确是自己提出要和解的,既然如此,她也只好见机行事。
方幼仪进了门,大大方方脱了外套,摆出要长谈的架势,好像进自己家一样无拘无束,这地方距离上次自己来好像没什么变化,唯一不同的是主人的神态,那时的舒雅高高在上,随随便便就想拿钱打发了自己,而现在却面色恭谨,即使精神不济还是强颜欢笑,拐弯抹角来奉承自己。
说了一会淡话,气氛渐至融洽,正当舒雅慢慢放松戒备之时,方幼仪却话锋一转,声色俱厉地质问她为什么要杀施惠珊!
舒雅猛地抬起头,盯着方幼仪看了半晌才吃吃笑道,“我说呢,你怎么会好心跑来看我,原来是另有目的……”舒雅把方幼仪带来的东西推回她面前,“吃了你的东西只怕我会折寿。”
方幼仪见她这么聪明的转换话题,也不恼,晃着小腿笑吟吟道,“你以为自己还会有好日子吗,警方已经查到了新的证据,想必用不了多久就会传唤舒小姐,到那时你的好日子才真是到头了呢!”
说着起身穿上外套,故意放慢脚步走着,她需要给舒雅一点思考的时间,走到玄关处还不见身后有动静,方幼仪也动摇起来,难道她猜错了?
一只手已经搭在了门上,方幼仪默默叹了口气,正准备离开,忽听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舒雅奔至方幼仪面前,赤红着双眼,口齿不清地嘟哝,“惠珊她……我……慧珊她毕竟是我的同事……我们的关系你也是知道的……我也希望……也希望能尽快抓到凶手……”
方幼仪心中掠过一阵冰冷,冻得舌尖都麻木了,四肢也像被灌了冰水一样,动弹不得,瞧舒雅这个样子,看来她猜的没错。方幼仪定了定神,尽量放缓语气,平静道,“只要你肯自首,警方一定会宽大处理。”
舒雅怔了半晌,忽然叫了起来,“你胡说什么,杀了施惠珊的是钟文,不是我,不是我!哦,你今天就是为了帮钟文洗刷罪名才来逼我认罪的是吗?说什么警察已经找到了证据也是故意吓唬我的对吗,我不承认,绝不承认,人又不是我杀的,我为什么要承认!”
“你不承认也没关系,不过,警方的确已经找到了新的证据,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舒雅现在脑中已经逐渐清明,而且眼见着方幼仪的谎言给自己戳破,气势上也逐渐强硬了起来,“既然口口声声说有证据,就拿给我看看啊,方小姐就只懂得虚张声势吗?”
方幼仪不紧不慢地从包包里取出一个透明的塑料袋,里面赫然是几颗小小的钻石,“这东西舒经理应该很熟悉吧?”
方幼仪见舒雅果然露出了害怕的神色,正色道,“这是我的朋友托人从警方那边弄来的,施经理喜欢装饰指甲,这些钻石正是出事那一日落在她身边的,很不巧的是从上面居然提取到了舒小姐的指纹,这点你要怎么解释?”
舒雅大惊,再也忍不住浑身颤抖起来,当日下午她之所以回公司只是因为碰巧路过,想回办公室拿点东西而已,那时办公室内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舒雅拿了东西正准备离开,恰好碰到了周末值班正准备下班的施惠珊。
两人的矛盾不是一天二天的事情了,可是舒雅从未放在心上,依旧对施惠珊很冷淡,直到施惠珊忍无可忍亮出自己的底牌,舒雅才知道原来落魄时她曾受到诸多“照顾”都是拜施惠珊所赐。
她知道施惠珊一直对自己有意思,便处处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