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表达地委婉一些,“其实我这个人吧,虽然看着特嫩,不过咱两年龄真差不多,这个......嗯,刺猬什么的,不适合。”
陆芷柯默了,今天之前,她以为这世上没有人的脸皮能厚过阿九了。而且,她真的很老么......
不过陆总筹谋已久的事情是绝不会轻易放弃的,于是她使出浑身解数向顾年年深度解释了关于睡眠质量和自然界的种种生理心理联系,直到顾年年一阵头晕脑胀只好答应了才罢休。不过顾小年儿心头的疑惑可没减少半分。
“我也没见你喜欢这种类型啊,今天怎么随手就是一套?”顾小年儿敏锐地嗅到了空气中某种阴谋的气息。
陆芷柯忍不住轻咳几声,转瞬便笑得一派优雅,无懈可击,“呵呵,其实我这个人吧,虽然看着又强悍又能干,不过心还是很柔软的,小动物什么的......你懂得。”
什么叫棋逢对手,狭路双雄——顾年年这才悟了。
抛除一些小插曲,顾年年对于新的“同居”对象还是很满意的。至于价钱方面更是让她无话可说。陆芷柯商界混迹多年,深谙事缓则圆的道理,所以她特意给出了一个市面上对这片地皮而言最为公道的价格,没有低到让人起疑心,更不可能高出顾年年的认知,当然,这个价钱就她自己的这套房是大大地不如。顾年年虽然不是很懂,但也知道陆芷柯在这方面照拂颇多,正想着还能做些什么来弥补时。陆总便瞅准机会,露出了森森白牙。
正在和地板奋斗的顾小年儿忽然背后一凉,她抬头看着眼前的女人,很是无奈,“有没有人说过,你这么一笑特像万圣节那南瓜灯。”
陆芷柯笑眯眯道:“有啊,不就是你嘛。小年儿,我觉得吧,一直在外面吃不仅容易发胖更会增加经济负担,你那么好的手艺不能被埋没了啊。”
顾年年倒和她想到了一起,不过她很是疑惑道:“你还怕增加经济负担?”
陆芷柯一脸忧郁,“哎,最近行里不景气,经济危机余波未消,只怕一波再起。做女人难啊......”
顾年年木着脸继续擦地,连这种鬼话都能说出口的女人她真的惹不起。
“嘿嘿,答应我吧。好不好,小年儿,答应吧!答应还是不答应?恩?”结尾一个字拖得又长又富有韵律感,把顾年年激起一身的鸡皮疙瘩。她抖了抖,无语地看着眼前这个装灯的女人,翻了个白眼。
“陆总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您别这么说话了成不,可渗死我了。您以后想吃什么,我鞍前马后一定把您伺候地舒舒服服!”顾年年化身狗腿,一脸谄媚。
陆总满意地点点头,“我今晚还吃红烧茄子!”
“行行,都依你。不过你这个周末不是要加班么?”怎么有功夫闲在这里和她蛋疼——当然,最后一句话她可不敢说出来。
陆总面不改色,“哦,加班的东西做差不多了,现在秦楠他们两个忙着就行,我去了也没什么事可干。总裁也是要休息的。”顾年年点头表示悟了。
远在公司的肖子语和秦楠如果听到这句话,脸上的表情一定会很精彩。
收拾了几乎一整天才初步弄好,这还是省了买东西的时间——陆芷柯霸气的一通电话,各种用品就自动送上门了。顾年年面上挂着笑,心底眼泪已经逆流成河,那个刷的可是她的血汗钱啊!出去一趟能死么!不败家能死么!
无论如何,一番折腾下来,两个人都累瘫在沙发上,顾年年这时候也不顾忌什么白不白干净不干净的事了,随便找个地方就软上去了。
陆芷柯体力明显比她好,她看着对面正闭眼休息的顾年年,忽然产生了一种不真实的感觉。今天发生的一切,就像一场虚幻的梦。就连眼前真真切切的女人,都变得捉摸不定。
她不知道是什么使顾年年改变了主意,她更疑惑于顾年年骤然间改变的态度——不再拘谨冷淡,而是完全的自然放松,甚至还有那么一丝亲近的意味。
陆芷柯向来最讨厌这种不踏实的感觉,可今天,她告诉自己,无论如何,就算是个梦,也让它长久一些。
“发什么呆呢?现在能洗澡么?我受不了了!”她还沉浸在思考中,没有注意到顾年年已经逼到了眼前,一抬头便能看到对方点漆般瞳仁,亮的惊人。
“哦,洗澡啊,能。”待顾年年走远了,她才意识到不对。洗澡......这就意味着顾小年儿将要脱去一身扎人的刺猬皮,脱去......陆总不淡定了。
可惜顾年年向来崇尚速度,三下五除二就冲好了,等陆芷柯决定做些什么的时候,她已经穿着浴衣出来了,浴衣领口很大,胸前形状漂亮的锁骨一览无余,就连锁骨下漂亮的沟壑都若隐若现,湿漉漉的头发披在肩头,看着,恩,很是勾人。陆芷柯看着,一阵口干舌燥。
“头发怎么这么湿?要不要吹一下?”陆芷柯努力转移视线。
“不吹!管它呢,反正也不太长,一会儿就干了。”顾年年生平最讨厌擦头发,好像怎么都擦不干净,索性大面上抹一把,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