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点都不着急。笑着摇摇头,自己拿了衣服去洗澡,歌儿哼的更起劲了。
果然不出所料,等她擦着头发出来的时候,靳语歌背对着她端端正正的坐在沙发上,正如多年前的那样。晓桥的嘴角慢慢的弯起来,过去坐在她旁边,装模作样的开电视。
照例是猫和老鼠。
靳语歌没什么表情,看了一会儿,鼻音很重的开口,
“你收拾行李干什么?”
晓桥回头看她,“我去趟岂璈待的儿童村,看看这个小家伙到底在想什么。”
“我和你一起去。”
“一起去?好几天哦,你不会想她么?”
靳语歌瞥她一眼,不说话了。看着乔晓桥得意地笑,很是不忿的欺身而上就把她压在了沙发上,恨恨地盯着她。
晓桥惊讶的睁大了眼,“你要干嘛?”
“你说呢?”
靳语歌咬牙。乔晓桥转了转眼珠,恍然的表情,然后又疑惑,
“现在?”
刚才似乎有人说明天有重要会议要看文件的。靳语歌没回答,眉头挑了一下。
“在这儿?”
“为什么不?”
语歌的反问一幅理所当然的口气。晓桥的嘴角往下面撇了一下,感悟:跟当年还是有变化的。既然这样,就不用客气了吧?
气氛很好,兴致也不错,靳语歌的嘴边一直保持着一个若有似无的笑意。沉睡许久的身体,被重新一点点一寸寸的打开,指尖轻触,好似魔力滑过肌肤,如精灵的魔法棒,带出蹦跳的一串闪烁音符。相对床来说有点窄的沙发上,两个人的身体紧密相贴,和略感粗糙的布料摩擦出情动的火花。乔晓桥的反应让语歌很满意,深情、眷恋、爱不释手,温柔的可以让人融化。但是她不动声色,就像此前一贯的那样,不管缠绵的燕好多浓,脸上仍旧是波澜不惊。
乔警官有点力不从心,只一个回合下来,她就伏在靳语歌的颈窝里喘粗气。不知道是痒还是确实觉得好笑,靳语歌笑得有点不怀好意。
“你笑什么?”晓桥的脸微微的泛红,情&欲还是羞恼,不得而知。
“没有啊……”靳语歌圈着她的脖子,手指在卷发里若有似无的撩。
“我听见你笑了。”
“哦,我只是在想:年轻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没用过,岂璈都这么大了表现成这样,丢不丢人啊……”
靳语歌说的云淡风轻,还带着一种故意的挑衅。乔警官一下愣住,呈现绿色的脸上是一种被雷劈了的表情。她磨了磨牙,眯起眼睛,准备以实际行动,反击这种无端的污蔑。
夜,很长。
第二天的早上,情绪上的大悲大喜和身体上的极致快乐,让靳语歌压过顽强的生物钟,过了平日起床的时间仍旧在沉睡。乔晓桥倒是没什么异常,起床洗漱,烤面包热牛奶,还做了热乎乎的面片汤。早餐好了的时候,她去卧室里把靳岂璈从被窝里掏出来,又揉又捏把她弄醒,洗洗干净,让小家伙先吃饭。
靳岂璈除了外貌,还遗传了乔晓桥一个很显著的特点,就是对食物的虔诚。吃饭的时候无比认真,从不东张西望,一口一口把给她的东西吃得干干净净。晓桥把涂好花生酱的面包递给她,小家伙接过来一手拿着,另一手抓着调羹,一口面包一口汤,吃的非常专注。
晓桥擦擦手,
“岂璈啊,你妈妈说,她今天有个重要的董事会,但是她现在还在睡觉,你说我要不要叫醒她哦?”
对靳岂璈来说,董事会是个什么玩意儿她并不知道,所以对于乔晓桥的问话无法做出回答,所以仍旧在认真地吃饭,不理她。
“问你话呢,你怎么光知道吃啊?”
晓桥不满了。可是靳岂璈仍旧当做她不存在,只顾吃自己的。乔警官对于小丫头这种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十分不爽,把她正吃着的面包抢过来,
“你先回答问题才准吃饭。”
靳岂璈看着面包被抢走,眨眨眼睛,抬起头来,很是无辜的看着乔晓桥。看晓桥没有还给她的意思,也不要,抿抿嘴低下头只喝汤。晓桥对她这种逆来顺受的习惯很是头疼,赶紧把面包还她,
“行了行了,吃吧。”
还是把靳语歌叫起来商量一下,长的肉包子就算了,性格也肉包子的话,以后是要被吃的渣都不剩的。
两个人商量的结果是带小家伙去游乐场玩玩。靳岂璈对这个提议表示平静,幼年时期仅有的几次去游乐场的经历她已经没有什么印象了,不过去玩的话,小孩子还是很有点喜欢。
那天早上两个大人又是在沙发上醒来的,她们似乎爱上了这种沙发游戏,一点都没有为人家长的自觉。晓桥洗漱完了去厨房做早饭,靳语歌收拾了被子,进卧室叫女儿起床。
推门一看,岂璈居然已经起来了,下了床站在边上盯着床上的被子看。靳语歌笑笑,
“岂璈?今天怎么自己起来了?”
靳岂璈的反应却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