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有兴致地望着自己,眼里藏着几分戏谑。
钟离晴与她对视了片刻,见她始终没有转头的意思,挫败地抿了抿唇,不满地拽了拽两人交握的手:“哎,你这人,怎么不按套路走?”
“嗯?此话怎讲?”君墨辞看了看钟离晴因为置气而从她掌中抽回的手,忽略心下那一分若有似无的空落,若无其事地反问道。
“我方才出言警示,一般人不都该顺势转过头去看个究竟么?怎么到了你这,偏就无动于衷,连神色都不见丝毫变化!”钟离晴虽然抽回了手,却并不舍得就此停下撩拨君墨辞的动作,另一只手戳了戳她端然置于扶手上的小臂,沿着外侧的经络一路点下来。
从少泽、前谷点到后溪,从阳谷、会宗到支正……她一路精准地点着穴位,指尖更若有似无地沁出微弱的灵力刺激着这些穴位,不至于有明显的痛感,但是酥、痒、麻、沙四情俱全,像是薄纱拢上肌肤,涓流划过心田,教人禁不住被她引诱。
君墨辞有片刻的失神,下一瞬却反应过来,凤眸一抬,钟离晴便觉得作妖的手犹如被细微的电流淌过,不自觉抽搐了一下;而后不得不腆着脸,讨好一笑,收回了手,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等着她回答。
见她终于安分下来,君墨辞不着痕迹地翘了翘唇角,淡声解释道:“本尊的修为远甚于你,既然神识中并未感觉到其他人的窥伺与存在,又怎么会受你所惑,回首去寻那莫须有的东西?相较之下,本尊更相信自己的判断。”
“啧,冕下好生无趣——你就配合配合,转过去一下,就一下,可好?”钟离晴朝她眨了眨眼睛,不自觉拖长了声调,略带撒娇地央求。
她若是胡搅蛮缠,君墨辞还能摆着威严的架子严词拒绝,偏偏她极为善于利用自己的长处,顶着那张剔透无瑕的脸,再楚楚可怜地卖个乖,纵是铁石心肠也要教她打动——无奈地叹了口气,君墨辞一言不发地侧过了半身,眼中是自己都不曾察觉的纵容。
顺着她所指看去,只有关得严严实实的窗棂与纹丝未动的结界。
君墨辞等了瞬息,却也没有等来她所言的变故,正要回身,却忽而感觉腿上一沉,脸侧更是一热。
她愕然地回过头,正对上钟离晴还不曾远离的眸子——面如桃花却兀自笑得肆意,仿佛偷了腥的猫儿,双手更是攀上她的肩头,虚虚拢住了她的后颈,将她整个人都圈住了。
温香软玉在怀,君墨辞有瞬间的僵硬,面色也骤然冷了下来,好一会儿才涩声说道:“放、放肆!快些下来……这样,成何体统……”
她说着说着便噤了声,却是钟离晴勾着唇角陡然又凑近了脸,鼻尖贴着鼻尖,吐息对着吐息,幽幽地叹道:“人家在那遗迹里受了重伤,浑身都疼,这椅子恁的硌人,不得已,只好借冕下玉体一用,冕下可莫要拒绝人家。”
“大、大胆炉鼎……放开本尊!唔……”君墨辞还待挣扎,却教钟离晴猛然叼住了唇,封住了喝问。
她嘴上说得谦卑可怜,吮吻的动作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凶狠,好似要将君墨辞整个人都吞下去一般,哪里有半点虚弱的模样?
教她吻得五迷三道,几乎失了神,好一会儿,君墨辞才找回理智,眼眸一凝,却是反客为主,夺回了主动权,虚拢住她腰身的手更是无师自通地揉上了要处,换来钟离晴不自觉地轻哼。
眉眼微弯,鼻息间黏腻地一声轻哼,钟离晴由着她在自己口中攻城略地,牵引着她将这吻变得更加缠绵温柔。
好一会儿,两人都只是沉默地亲吻着,屋子里安静得只剩下彼此逐渐加快的心跳声以及舌尖相搅的嗞嗞水声——靡靡之音教人心下羞怯,却是欲生念起,一发不可收拾。
好在钟离晴还记得自个儿有些事要弄个清楚,艰难地将已经要解开她里衣的手收回来,恋恋不舍地在她胸前揉了几把,装作没察觉地搭在那一处,喘着气问道:“且慢——我、我想与冕下……做个游戏。”
君墨辞正被她挑起了兴致,哪里容得她逃开?
抬掌按在她脑后,再次将她殷红的唇攫住——察觉她的推拒,不满地挑眉,动了动腿,将她托得高了些,隔着被扯乱的衣衫,轻重缓急地贴着她的丰盈摩挲,瓮声瓮气地说道:“你说……本尊听着便是。”
“规则很简单,我与冕下依次询问对方一个问题,可以选择回答,否则就褪下身上一件衣物以代替……嗯唔,”钟离晴话音未落,忍不住轻哼一声,低头看去,却是君墨辞扶着她脑后的手倏然滑下来,贴着她后颈,脊背,又抚过腰线,搭在臀弧浑圆处,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似嗔非怨地瞪了她一眼,钟离晴咬牙继续说道,“双方也可以不回答,一旦回答则必须是实话……冕下可依我?”
“本尊要剥光你,只需要一个念头,何必这么费劲?”君墨辞摇了摇头,好整以暇地拒绝道。
“我知冕下无所不能,无所不知——然则你费心查探,所得未必属实,我若坦陈以告,何乐不为?这游戏名曰‘真心话大冒险’,可是凡间最受欢迎的闺、房、之、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