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口:“我肯定是个好人啊,还是很好很好的人,不然你为什么喜欢我?”
蒋鸿星也笑嘻嘻:“不,你是分配给我的对象,不分人品强制执行的,跟你是什么人一点关系都没有。”
冯古今扑过去又亲一口:“一见钟情就不要说的那么委婉嘛。”
又等了快一个小时,人们陆陆续续地回来了,少数几个没伞的留宿山上了。反正也是一个闲适的周末,人们不急着重新返回工作生活的狭小空间里。
车子摇摇晃晃开出去的时候,蒋鸿星的左脸蛋上已经被嘬出一个圆圆的红色印记。冯古今心满意足地拉着她的手,两个人的脑袋挨在一起,随着路程颠簸起伏。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作者每年最迷信的一天。
☆、没有假期啦
蒋鸿星和冯古今是最后一站,漫天乌云之下,刚刚跳下大巴车,冯古今就开始打喷嚏。
蒋鸿星叹气:“你们这些亚健康办公室党。”
冯古今心想讲道理,论体质你应该不如我,毕竟我还是有体力能爬上山顶的……
蒋鸿星问:“你出租屋里有药吗?这种情况要吃一点感冒药压一压。”
冯古今叹气:“屁大点的屋子,衣服都塞不下,哪有地方放感冒药呀?”一看蒋鸿星一脸的不赞同,笑嘻嘻补充:“放得下人民币就行,有毛爷爷,就有药。”
蒋鸿星叹气说,“那你别买了,到我那里吃一点,然后我给咱俩煮点姜汤暖一暖。”
“那我能顺便留个宿吗?”冯古今吸着鼻子,眼睛亮亮的。“你看,上次,我喝醉你不是收留过我?一回生,二回熟,我得多去你那儿走走。”
面对撒娇,蒋鸿星当然是无条件同意:“你不是天天来?”
冯古今笑嘻嘻:“那也没有天天参观卧室的机会啊。”
小老板的西点店一旦打开顶灯,就会让人觉得非常安逸。
来了多少次,冯古今还是会赞叹,“鸿星,店里装潢请的什么公司设计的?以后请人家帮我们装婚房好不好?”
蒋鸿星端着一只托盘,从厨房出来,一人分了一碗姜汤。“没找人啊,施工队管装潢,设计是另外一笔,我不太出得起,自己画画写写,和施工队长商量商量,没有大问题就动工了。”
说毕两人对坐喝汤。
冯古今听了,心里无意义的彩虹屁疯狂刷屏:这是什么样的神仙!又忍不住得意,这可是自己家的!
蒋鸿星看她端着碗,笑眯眯的就是不喝,说:“快喝!身娇肉贵的白领同志,不好好驱除风寒,你真的会生病的。”
冯古今嘿嘿一笑:“小老板,你知道我刚刚在想点啥?”
“我怎么知道?”她奇怪答道。
冯古今说:“我在想,今天我们是不是就要睡在一张床上了啦?进展可也太快啦。”
小老板乌鸦嘴体质,好的不灵坏的灵。
第二天早上,窗外阴雨绵绵,扰人好梦。
冯古今一觉醒来,来不及早安吻拥抱耳边情话一条龙,先非常努力地吸了吸鼻子,以防两管鼻涕漏出来。她小心翼翼地掀开自己一边的被子,脚丫子无声地在地上摸索拖鞋,嗓子黏糊糊的也没清,不想吵醒还在酣眠的小老板。
事与愿违,床垫的细微震动还是把蒋鸿星吵醒了。
蒋鸿星迷迷糊糊地问:“这么早啊?”
冯古今吸着鼻子,清下嗓子说:“没事,你接着睡。”
说完两个人都被她沙哑的嗓子惊到了。
蒋鸿星彻底清醒,说:“完咯,你真的感冒了。先吃感冒药,最好把消炎药也吃了——药后半小时吃早饭,”起来给冯古今做早餐吃。
冯古今说:“我没事,你再躺一会吧。”
蒋鸿星:“不睡了,今天早上做豆腐脑给你吃,那个又要打豆浆又要等豆浆凝固,慢,要早点准备。”
等用西红柿紫菜汤淋的豆腐脑端上桌,病号冯古今在感冒药的作用下越发萎靡不振,连豆腐脑的鲜味都尝不出来,还觉得大块的豆腐脑豆子味让她有点想吐。
她努力地压制自己的胃,做出表情:“今天豆腐脑做的好吃!超级棒!”
蒋鸿星尝了尝,半信半疑:“有那么好吃?”
冯古今简单处理回馈信息:“反正我喜欢。”
吃完饭,蒋鸿星拦下冯古今没让她刷碗,冯古今摇摇晃晃只好去上班。
“今天请假不行吗?”蒋鸿星有点心疼。
冯古今摇摇手:“请假的话,老板是不会给我留这个月的奖金的。”
到了公司坐在办公桌后面,冯古今觉得这一天怕是得一分一秒地挨过去,祈祷着今天千万别有她的学生被家长领着来办事情。
上午十点二十多。一个新来,还没摆脱办公室打杂身份的小孩要上厕所,路过冯古今的桌子,吃惊地问:“冯经理,你怎么没去开会?”
冯古今环顾了一下办公室,果然销售部门的员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