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花洛却笑眯眯地说:“下次,你来找我。”
心好像骤然停跳了,然后剧烈跳了起来,楚殷张开了口仿佛一瞬间喘不上气了。
只低头匆匆说道:“好。”
再抬眼的时候,花洛已经不见了,只留下了那阵香气,被风一吹便什么也没有了。
楚殷坐在床头却再难睡着了。
窗外的树枝影影绰绰倒影在窗上。
楚殷将头靠在床头,抬起手里的姝月不停地擦拭......
长夜漫漫,更深露重。
战无名是林奕的得意弟子,从小便在林家长大。
花洛告诉过楚殷,战无名其实是岳家的人,被岳梦萝安排来了林家,这件事,就连林奕恐怕都不知道。
楚殷出门买了几瓶好酒,便去找战无名了。
战无名练完了刀,正满头大汗拿着布巾擦汗,转头就看到楚殷垫了两瓶酒来了。
战无名好酒,尤其好街头刘家酒铺里买的酒。
楚殷投其所好,战无名连忙进屋拿了两个碗出来。
战无名笑道:“上次无极宴说要与你饮酒,本以为是遥遥无期的事,却没想到这样快。”
战无名爽朗,楚殷也笑道:“世事弄人,现如今你我都在林家,按真真的话说,你我便算是缘分。”
提起真真,战无名笑了起来,“真真啊,真是......”却找不到什么词来形容她。
楚殷说道:“精灵古怪的。”
战无名夸张地往门外瞅了瞅,低声说道:“现在还好有你了,以前她都每次拉着我出门,让我陪女子逛街真是不如让我与十几个人切磋刀法,真真还爱看戏看热闹,一开心了就管不上时间,若不是我次次催促她,回来就到夜里了。”
楚殷被逗笑,“真真爱玩了点,还是有分寸的。”
战无名端起一碗酒说道:“我算是看着真真长大,把她当做妹子看,这姑娘活泼爱闹得很,有时说话也不过脑子,你多担待些,”
楚殷买了一罐烈酒,一罐果酒,果酒是给自己喝的,烈酒便是给战无名喝的。
“真真我也很喜欢。”
楚殷端起果酒与战无名碰了杯,饮尽。
战无名说起两人从前在林家的事,又说道林奕。
“我这个师父,的确是对师娘挺好的。”
楚殷倒酒的手一顿,“是吗?我听闻林家家主曾应为林夫人的一场梦而把府中的湖给填平了。”
战无名说道:“确有其事,不过与传闻还是有些出入的。”
楚殷给战无名倒上了酒:“哦?”
战无名说道:“是我师娘怀真真的时候一直做噩梦,梦见冤魂索命,吓得三魂不见了六魄,师父在外请来了道士高人来看,却说江湖中人杀性太大,本不应惧怕鬼怪,做了法便与师父说道,是那湖水中的水怪,又有人接着说道林家从前是有一个侍婢失踪了,只要将那湖中的女鬼尸身挖出来厚葬,烧些香烛纸钱,再将湖填了即可。”
楚殷问道:“湖中的确有鬼?”
战无名说道:“那高人本以为他是个骗子,却没想到是真有道行的,下人们将湖水舀干,挖出湖水中得淤泥,的确是有一具枯骨,身子早已让湖中的鱼虾给吃了精光,师父将这个尸骨厚葬,说她好歹是林家的人,便请了和尚来超度了三天,做满了法事,才将这个女鬼尸身厚葬,还亲自磕了头烧了香,回来便将那湖给填了。”
楚殷的手抓着碗,强笑道:“林家主与林夫人真是伉俪情深。”
又问道:“战兄可知,那女鬼葬在何处?”
战无名挠了挠头,说道:“你与真真差不多大,叫我大哥即可,那无名的女尸就葬在离这里不足三里的庄子后,那庄子是个农庄,请了些农人帮着林家种庄稼,高人说那里就是镇压女鬼的风水宝地,现如今那块地也不种庄稼了,便闲置下来,平时没什么人去。”
“你们在这里啊!害我找阿殷找了好久!”
真真在院外露了个头,战无名与楚殷一起招呼她来坐。
真真一坐下就对楚殷说道:“你怎么样了?病好些了吗?”
那边战无名却问道:“小楚生病了?”
真真说道:“还不是阿殷那个门主的事,说阿殷学外家功夫便要逐出师门,不光这样还把她的内力全废了!真是个坏女人!我还记得之前她还因为包庇自己家的弟子用外家功夫而在大庭广众下说我呢!”
战无名却要伸出手探探楚殷的脉,真真眼疾手快一把拍掉了那熊爪。
“你干什么你!阿殷可是女孩子!”
战无名总是忘了这一茬,对女孩子总是要照顾一些的,挠了挠头道:“我看小楚不像是内力受损的样子,我想替她探探,是我考虑不周了,不过内功心法我倒是有几套的,没有宗英门的玄妙,但也是基础中的基础,简单易学,你可以试试。”
楚殷谢过。
战无名将心比心,若是自己没了内力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