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麻的写满了乘法口诀,他没有责怪老师,只是低着头默默的回了家,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自己的弟弟为什么会这么做。
回家的路上,郭德新抬着一把砍刀气冲冲的朝着学校走来。郭德春急忙拦住自己的弟弟,匆忙问道:“弟弟,你这是要干什么去?匆匆忙忙的提刀要干什么?”
“我不要你管,我要去找那个监考老师算账,我根本没有作弊,她不想让我考出好成绩,提前让我交试卷,我很多题目都没有做,我要砍死她!”
“弟弟,你冷静些,监考老师给我看了你的橡皮檫,确实是有问题的呀,那背面上密密麻麻地写着乘法口诀,我正要回家问你情况,你怎么和爸爸交代,爸爸一直让我们好好学习的,你对得起他吗?”郭德春使劲拉着弟弟的手不放开,用很快的语速回答着弟弟。
“你快放手,不要拦住我,我要杀了她,你敢拦住我,我杀了你!”郭德新将砍刀对准哥哥,逼迫哥哥放手。
“你杀了我呀,来呀,杀了监考老师,你就可以做试卷吗,你怎么解释橡皮檫上的字?”
“不可能啊”郭德新坐在地上,气的眼泪流了出来,他突然猛地起来大叫。
“请你仔细的想想,冷静的想清楚,这个橡皮檫的事情”
“哦,我想起来了,是周优璇的橡皮檫,我前段时间借用,我也有一个白色的橡皮檫,所以我自己搞混淆了,错把我自己白色的橡皮檫还给她,天啊,这世界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黑锅给我背呀,我真是冤枉啊。”
“弟弟,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你现在去找老师也没有用,即使你说橡皮檫不是你的,但是考试的时候确实是你在用,没有办法改变的事实,你等着四年级的时候分配到差班吧!”郭德春非常冷静的回答。
“我要去找爸说,让爸帮我和老师说去,说是周优璇的橡皮檫,不是我的,我根本不知情,我冤枉啊。”郭德新放下砍刀往家里赶。正到家门口,发现父亲和母亲在家里劈柴,母亲看到他脸红脖子粗的回来,料到一定是发生什么事情,便放下斧头上前问:“儿子,你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妈,我被周优璇欺负了,我要你们帮我算账,她……她……她欺负……欺负我……我恨她。”郭德新气喘吁吁的说。
“我不是从小就告诉过你们,叫你们远离那一家人,那一家人就是扫把星,谁靠近谁倒霉的吗?你们怎么会和她们有关系?儿子,你别着急,你慢慢说,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周优璇想作弊,把乘法口诀写在橡皮檫上,我不知道情况,借用她的橡皮檫,老师发现了我橡皮檫有字,让我提前交卷,妈都是她啊,她们家都是坏人,妈你帮我报仇。”
“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竟然欺负到我儿子头上来,踩着我的头拉屎来了。”郭德新的母亲一听是周优璇气的胸口上下起伏:“妈这就去给你报仇,你在家等着!”
“站住!”郭德春的父亲红着脸,对着妻子大声吼叫。
“凭什么?你管不着,我就要去。”
“瞎扯!考试的时候橡皮檫在你手里,你去说理,你说的过人家吗?”郭德春的父亲严肃的说,随后指着郭德新说:“还有你,你是傻子吗?考试之前你不检查自己的文具,出了事情,你反倒怪其别人来了?”
“妈,你给我评评理,爸爸就是胳膊肘往外拐。”
“你倒是不心疼自己的儿子,就知道帮被人说好话,你有本事住到她们家去呀,反正她们家正缺一个男人,我不会拦着你,你去呀!你去她们家就圆满了。”
“你真是个不讲理的泼妇,我要让你闭嘴!”说着,郭德新的爸爸上前给妻子一巴掌,妻子捂着嘴抱着郭德新逃回娘家。
冒雨施救
考试结束,监考老师回了乡镇,三年级的学习也已经结束了,同学们充满期待的等待着第一次离开村里到乡镇上学,大家经过紧张备考,终于可以好好的放松了。王老师经过在乡镇上两年的摸爬滚打,在带学生和教书方面也有很大的进步,他不再像初来村里教书那样青涩,容易脸红,现在多了一份成熟和稳重。
整个假期都有雨水,经过几天大雨的刷洗,整个村庄变得干净,村里牛粪、猪粪、鸡粪都被雨水带入滚滚的洪水里,村民们纷纷起床看村子马路下边向东滚动暴涨的洪水,南方夏末的雨水特别多,而且任性,总是这样,想停就停,想下就下。
天一亮,村民们便走到河边看热闹,周优璇刚睁开眼睛就被郭德春带着往村下方赶,周优璇没有来得及洗脸,便匆匆跟随郭德春身后,一边擦着眼角的眼屎,一边快步向前追赶。她觉得很奇怪,郭德春怎么这么早到自己家里找自己,但她还是跟在他身后跑,郭德春催促道:“快点,周优璇,等一下洪水下去就不好看了,现在是洪水暴涨的时候,最壮观,快点跑啊!”
“你妈妈平时对你们那么严,今天怎么让你出去看洪水?”周优璇在后边开玩笑似的问郭德春。
“我妈和我弟弟回我外婆家了,她不在,我便自由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