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什么都做不好。
也只有躺在床上,张开双腿,充作发泄对象才最适合他。
“啊嗯…呃……哈……”
他就只发出单调的音节,不再说话,也没有求饶,安静的像个性爱娃娃。
光亮从他的双眸里逐渐淡去,那双以前被柳清野夸赞比宝石还要漂亮的眸子,再没有一丝神采。
很多时候,他那双眼眸盯着前方,就没有焦距,也不知道他到底在看什么。
门外的景色泄露了进来,仅仅只需几步,他就能够去往外面,接触到光,接触到生机盎然的世界。
可惜谢时君抓得他很紧,他脱力地软倒在门边,朝后崛起的臀部,一颤一颤的,那根粗壮的器具不住在他内里抽送,深红色的穴口糜烂不堪,明显是经常被使用,才湿软成这样,一点抵抗都做不出来。
有时柳清野还会跟谢时君一起进入他,撕裂的饱胀感席卷了周身,他哑声叫唤着,热泪滚滚,视线堪堪掠过柳清野,就移开了。
他,不再期待了。
也不奢求,柳清野的温暖与珍视。
对方好像做什么都跟他无关了。
遭受折磨的肉体怎样都好,至少这颗心他想收回来,只属于自己。
那是他仅有的骄傲了。
谢时君听着他只是单调的喘息低吟,实在受不住时,才会发出啜泣声,他的冷淡和安静,让这场性事少了些情调,所以谢时君放缓了动作,贴着他,轻咬着他的耳廓,漫不经心的低语。
“你的清野哥今天不过来了,乞巧节马上就要到了,有一堆俊男美女围着对方邀约呢。”
他也本以为枯死的心不会有所反应了,却还是被针扎一般,抽疼了起来。
剧烈的喘息声从他嘴里泄了出来,谢时君见他反应大了些,稍微有了感觉,但转念一想,还是为了柳清野,又感到吃味,便是抓着他重重顶弄,坚硬的柱身如同利刃一样在他柔软的内里捅插,他受不住,略有些崩溃的哭了起来,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你哭什么,不是还有我会陪你。”
谢时君总算有了报复性的快意,松开他的手,扳过他的脸颊来,亲吻他。
好几次柳清野在时,两人的唇瓣就要即将触及,原是柳清野习惯了每次情动时,都会缱绻的亲吻他,可从两人决裂之后,柳清野就不再吻他了,也不会将他揽入怀中,抚摸着他凌乱的发丝,让他枕在自己的胸口,听心跳声。
意识到自己下意识的行为,柳清野脸色也不好,毫不留情的推开了他,从他体内抽身而出,大量的精液从穴内涌出,他颤抖着身体,努力把自己蜷缩在一起,背过身去,头发散乱着遮住脸孔,不让对方看到自己的表情。
谢时君见此情景,就会故意露出那种惋惜的笑容,拉他入怀中,捧起他的脸,亲吻他,爱抚他。
“不就是想要被吻吗?哥哥疼你。”
他厌恶的扭过脸去,却还是避无可避的被对方擒住了下颌,加深了这个吻,舔舐过口腔里细腻的软肉,攫取内里的津液,吻到他一阵失神后,他瘫软在人怀里,同样是温暖宽厚的怀抱,他却并不眷恋。
柳清野发泄完就会离去,从不过夜,也不会过多的温存,只将他当作发泄对象。
倒是谢时君常常在激情过后,揽着他一起倒下,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些闲聊的话,他累得很快就会睡过去,也听不清对方说些什么。
或者说根本就不在乎。
他已经经历过一次背叛,不会再重蹈覆辙。
枯涸的感情也无法再流动鲜活起来了,不管谢时君说什么,做什么,他始终麻木。
只有在提到柳清野时,那颗本以为死掉的心还会刺痛。
之前对方来的时候,他还会愤怒不甘,失望,只认为对方害自己如此。
最近几天对方来得少了。
可能真的像谢时君所说的,忙着应付新欢,一起过乞巧节,无暇理睬他。
而且他们两之间也早就从无话不谈到无话可说。
每次一见面,柳清野都是沉默地压着他就做,谢时君在旁,会说些不合时宜的话。
像是试探一般。
然而柳清野的反应越来越冷淡,最初可能还会停顿或是不自觉的动怒,后来已经可以气定神闲地回应各种问题。
“柳大侠在名剑大会上锋芒毕露,傲视群雄,可斩获了不少姑娘的芳心,整日那么多姑娘围着你,她们不知道你好男风吧?”
“男女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有没有价值,能为我所用。”
他听到柳清野口吻平淡又认真,应该是真心话。
是他没用了,没利用价值了……很快,对方也会有新欢,到时自己连承受对方欲望的这点价值都没有了。
他该感到难过的,他彻头彻尾的被抛弃了。
出乎意料的是,他有着一种死寂的麻木,这样也好,他解脱了。
比起跟柳清野纠缠下去,他更想从这里出去,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