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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幼稚の邪气歪嘴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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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磋磨得不知今夕何夕。

    ——而屁股里的阴茎还在慢悠悠插着。

    “唔唔,求你了任师兄……”现在的他只想赶紧结束这一切,于是喘息着低声请求道。

    “想要我怎么做呢?”任驰故意碾过他肠道的敏感点,看他屁股哆哆嗦嗦地流水。

    “快点、快点干我,求你!”海含珠脚尖悬空,没处着力,只好拼命扭头,以求任驰能给个痛快。

    “这可是你要求的,师弟。”任驰眸色一暗,瞬间发力,肉杵在菊穴里重重抽送,连带着宫腔内的毛笔也翘来翘去,紫毫细细的峰尖被戳得炸开,频繁给予下体最深处的快感。

    海含珠脚尖绷紧,不堪重负地细细呻吟,菊穴内的肉棒全根没入再抽出,顶弄得肠道都跟着移动,穴口的褶皱完全绽开,像个套子承接着肏干。

    二人挥汗如雨,窗外骤急的雨点都不如他们交缠的动作激烈,海含珠仰头大口大口地呼吸,任驰也是渐入酣境,他解了海含珠手腕上的禁制,趴在他背上与之十指相扣。

    亲咬着莹白的背脊,任驰声音也带上粗喘:“海师弟,叫我名字……”

    “任、任师兄……”海含珠迷迷糊糊,让说什么就说什么。

    “呼——不是这个,叫我名字。”

    “任师兄……”

    “听话,叫我名字就让你舒服。”

    “唔唔……”

    眼见着海含珠已经被肏出痴态,可就是怎么也不肯喊他名字,任驰的动作渐渐慢了,海含珠双眼含泪地回头看了一眼,十分不满。

    任驰灵光一现,一直以来,海含珠都是喊自己“任师兄”,他恍惚间想到了一个相当荒谬、但有理有据的答案:“你不会,不知道我叫什么吧?”

    这句话一出,身下的肉道就骤然缩紧,再看海含珠竟然蔫蔫地低头趴在桌子上了。

    他这副反应正好印证猜想,任驰顿觉世事荒诞,当了海含珠二百多年师兄,小蚌精每次来青璃宫他都极其用心,恨不能掏心掏肺,两人相处的时间甚至比海含珠与他师尊的都长!谁知他连自己叫什么都不知道!

    他冷笑着,狠狠咬了海含珠肩膀一口。

    “啊,你做什么!”

    “海含珠,你可真是个大笨蛋。”任驰恨得牙根痒痒,他掐着海含珠腰发泄似的重撞数下,犹嫌不够,抓起一份盖了魔君印的文书,将朱红的印指给他看,“‘任驰’!‘驰’!这个字,看清楚了吗?!”

    “看清楚了!唔唔……任驰、任驰!”被这几下撞得险些丢了魂,海含珠崩溃大叫。

    “哼!”

    刚刚浓情被这一出打散,任驰在他屁股里快速肏干,等海含珠颤抖着再次高潮,他也没了兴致,于是射在肠道深处,掐诀为海含珠清洗。

    不一会,已经洗干净又穿好衣服的海含珠乖巧坐在椅子上,其实他的屁股经过刚才一系列蹂躏,此刻如坐针毡,但他又不敢扭动,毕竟眼前抱臂冲他冷笑的任驰更加可怕。

    偷偷抬头瞄了任驰一眼,海含珠心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先安抚好这只炸毛猫再说,于是迅速低头道歉:“对不起,任驰……”

    “你这三百年就完全没打听过我叫什么?当年青璃宫随口一问都能知道的吧?”任驰扶额,事到如今他还是感到不可置信。

    “嗯……没有呢……”海含珠低头看手指。

    “那你也没好奇过?”

    “师尊说,我只是青璃宫记名弟子,不用管其他事务。”

    任驰指着自己鼻子:“我是其他事务?”

    “不是不是!”连连摆手,海含珠头摇得像拨浪鼓,“你当然不是,嘿嘿嘿。”

    盯着他看了一会,任驰面无表情地问:“你师尊叫什么?”

    “解春寒。”

    “名号?”

    “霁寒仙君。”

    “他都做过什么?”

    “人赞他‘九万天林素裹里,一剑雪晴解春寒’,”一说起这个,海含珠两眼放光,“当年他和绛砂魔君在南沧海大战三天三夜,海水沸腾、碧波翻涌,师尊力竭落水后是我……”

    眼见着任驰的脸上阴云密布,海含珠默默吞掉后面的内容,犹豫着做个补充:“呃……是我救下的。”

    “呵呵,你可真行啊海含珠,解春寒那又臭又硬的老石头你能记这么多,怎么我就连个名字也不知道?”任驰走到他面前,咬牙切齿、阴阳怪气道。

    “对不起,任驰。”再次低头缩着肩膀,海含珠诚恳道歉。

    深呼吸两个来回,任驰终于将这口气压了下去,他再也不想听见海含珠叫自己名字了,感觉听一次就要被解春寒压一头,于是摇摇头,认命道:“算了,你以后还是喊我任师兄吧。”然后默默念了后半句——

    解春寒,妈的。

    日升月落,海含珠已经在七曜魔君殿待了半个月,日子过得挺潇洒,每天都有厨子变着法给他做毛毛菜,吃得不亦乐乎。

    至于任驰则忙得很,除了偶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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