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是——”海含珠也知道任驰发现了什么,只是此时他目眩神迷,脑子似一团浆糊,想要好好解释也说不出话来。
鼻尖拱开囊袋,任驰直接把挺立起来的小肉蒂含在唇里又咬又吮,原本小小的一颗肉粒现在肿大如花生米,咬完阴蒂他又转移到下面的两片淡粉肉唇,继续如法炮制。
他,这一踹不要紧,正好揣在任驰腹肌上,被他一把就抓住了脚掌。
却见任驰冲他邪笑一下,炽热的手托着他腰,俯身将自己的‘小海含珠’含进了嘴里。
那粗大火热的肉棍破开穴眼,不管不顾地闯进来,突如其来的剧烈疼痛让他想全身蜷缩起来,却被身上人强硬地展开,只能死死掐着任驰坚硬的小臂,以此来减轻痛楚。
在肉棍闯进来时候,他的阴茎就因为强烈刺激而射出几股白精,在肚子上黏黏糊糊的,最后的这点快感也被挤压出去,海含珠疼得大腿直打摆子,胸口起起伏伏。
快感一波波往下体冲,海含珠从未体会过这样的事情,他自修炼多年,一直也无甚情欲可言,此刻被温暖湿热的口腔吸了几下,那不争气的阴茎立刻就在人家嘴里立起来。
“没事,师兄都给你舔。”任驰打断他的话,抬头冲他扯着嘴角一笑,复又低头去舔弄他下面。
任驰把他吸硬了,又往下舔了舔两颗囊袋,这时他发现不太对劲,海含珠会阴处还裂有一条肉粉色的缝,还有些晶莹莹的水光。
任驰趁机直接卡进海含珠两条腿中间,将他身上被自己撕碎的碎衣服全都扒开,此刻海含珠两条腿跨在他腰间,任驰顺着大腿摸了又摸。
但任驰又岂是吃素的,他在海含珠抓住锦被时就已有防备,捏着海含珠腿根,让其大腿不受控制地抬起,甚至都没出手,锦被就由海含珠自己踹了回来,将自己上身蒙了个整。
下面连腿根处都淌满了水,混合着自己的淫汁和任驰的口水,听着咕叽咕叽的水声越来越大,海含珠干着急,他不是没看见任驰胯下那鼓起的帐篷,照这么下去那玩意儿早晚得往自己屁股里塞!
于是搞得他一会呼痛一会呻吟,但不论怎么样都在骂任驰。他没入过市井,不知道什么骂街的浑话,骂来骂去也不过“混蛋”“不要脸”“歪嘴怪”之类。
“这是?”他用手指拨开看了看,发现那里一颗小肉珠立在肉唇前头,两片肉唇正不住地收缩颤动,下面是一个小小的洞眼。
可任驰手劲更大,掐了他腰侧一把,再将嘴里的阴茎一吸,海含珠浑身的劲就卸了,搭在他头上的手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看着倒像他在扶着任驰的脑袋给自己口。
任驰随便他怎么骂,就是不松嘴,尤其他骂到“歪嘴怪”时,对着本来已经肿痛的肉蒂重重一咬,海含珠就会瞬间哑火,发出数声喘息,再哼哼唧唧继续骂。
可惜的是海含珠皮娇肉嫩,受不住这狂野的舔法。他下体被玩得麻麻渣渣的疼,疼得他腿肚直抽抽,可这疼里又透着爽,翘起的阴茎不断吐水,拉起黏丝淌到他光裸的小腹上。
现在好了,他可怜的屁股蛋遭人惦记,任驰捧着他腿根埋头舔弄,从起立的阴茎一路舔到瑟缩的洞口,舔一下穴眼就淌几滴水,任驰玩得不亦乐乎。
二人肉贴着肉,海含珠能清晰感知到对方腰腹上的体温,尤其他已经一丝不挂,而任驰还未褪下的裤头正对着自己,海含珠看过一眼,头皮都要炸了,那里、那里已经鼓起一个大包了啊!
竟然是个女性的阴穴。
“停,停……”海含珠声音低微,手腕软绵绵地推拒着他。
多年心心念念的人就躺在他身下,敞着腿根任他摆布,任驰怎么可能说停就停?他满足又高兴,恨不得能把人抱怀里融入骨血,
见身下人五官都皱起来,任驰俯身从他耳垂一路吻到唇边,他上面动作轻柔,可下身却一点也不含糊地使劲往深处塞。
海含珠头皮发麻,话到嘴边了硬生生转个弯,变成半声掐在嗓子的痛呼:“别——呃啊!”
“啊!松口!”海含珠又羞又气又难堪,他赶紧扯住任驰头发,想把他从下身拉开。
海含珠欲哭无泪,自他有灵智三百年来,从未受到过如此对待。下面嘬着他东西的人是以前青璃宫的师兄、现在的七曜魔君,以前如果有预言说对他照顾颇多的温柔师兄会做这种事,打死他都不信。
没时间坐以待毙了,就算打不过也得试试!海含珠揪起手边的锦被,呼啦一下抡展开,像张渔网兜头朝胯间的任驰甩去。
身体顿时僵硬,海含珠刚准备说点好听的讨饶,肩膀就被一双手按回床上,而任驰在他上方,冲他挑眉邪笑。
“唔唔唔——”海含珠扑腾挣扎,刚从被子里扒拉出头,就感到腿心贴上一杆热烘烘、沉甸甸的棍儿,烫得他女穴又往外吐了口汁。
而屁股里的东西竟然还没有完全捅进来,海含珠眼泪模糊了视野,看不清两人相连处的样子,可越是这样越能清晰地感知到穴里那根东西,不仅越捅越深,还正一跳一跳地膨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