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衣袍已然不在,而他的身上……本该印满各种指印齿痕的肌肤却是一片光洁,没有任何痕迹的存在。
他抚着微微发疼的前额坐起身,玄色衣袍松松垮垮地挂在肩头,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
天色渐白,灰蒙蒙的光透过敞开的木门照进满是情欲气息的屋内,桌旁的炉子早在半夜的时候就熄了下去,生起的热度也早已不复存在。
“原来真的是梦……太好了……是梦……”
他坐在床榻上,茫然地看着自己的身体,不知所措地抚摸起自己饱满的胸乳,一丝丝被蹂躏过后的刺痛感觉也不曾有。
“……冷……唔……”
晏明空垂眸看向腿边,一个人蜷缩着不着寸缕的身体靠在他身侧。那具浅蜜色的身躯上几乎没有一块好肉,满是被掐揉啃咬出的红肿淤痕,隐隐能看见腿间沾染了点点白色精斑。
后面的事韩渠也记不太清了,中途他几次三番痛昏过去,又在那人凶狠地肏干下生生痛醒。
儿时测出天灵根,之后于修炼一途上畅行无阻,更是在三十岁之时成功达到了合体后期,毫无意外地坐上摇光教教主之位。
饱含着愤怒的话语从那双薄削的唇瓣中一字一顿的念出,难以拂平的怒火从晏明空的眼中升起,任谁都能看出这位摇光教教主正处于极度的愤怒之中。
蓦地,身侧传来一声含糊不清的咕哝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看着这个被自己玩弄得凄凄惨惨的人,在屋内昏暗的光线下,晏明空神色难辨。
若是正面对战,有着合体后期修为的他姿自是不惧只有合体前期的奚悬,可是此人竟硬生生吃下他一掌,趁他分神的间隙冷不丁出手。
昨天夜里发生的那场交媾,晏明空只得一些断断续续的记忆,倒是那人紧实丰软的身子和湿软抽搐的小穴让他颇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
晏明空的这一生可谓是顺风顺水,烦恼二字从不曾出现在他的身上。
到了最后,他浑身上下没有一处皮肉是好的,那人似乎极为满意他胸乳丰软而不失柔韧的手感,一直边肏边揉捏掐玩着他的胸肉,原本色泽浅淡的乳首都被掐得红肿透亮,而他下面那处多出来的雌穴更是惨不忍睹,被粗硕狰狞的肉刃活生生肏出了一个两指宽的肉洞,混杂着鲜血的腥浊白精止不住地往外吐着,不复最初的青涩娇小……
韩渠还没来得及松口气,那根肉刃又猛地捅了回去,丝毫没有顾忌他是否承受得住,直接靠着血液的润滑肏干起来,他痛得眼前一片模糊,弓起腰试图躲避那根折磨他的狰狞巨物。
过了一会儿,那人似乎觉得还不够,又用魔气将他的双臂高高吊起,形成一个向前挺起胸膛的姿势,较之寻常男子更为丰厚的胸肉随着肏干的频率一抖一抖,嫩红的奶尖引来对方的视线,猩红的血眸定定地看了一会儿在冰冷空气中颤巍巍挺立的圆鼓乳粒,一口咬了下去,如吃奶一般大力吮吸起来……
仿佛从要被活生生撕裂的惊惧,男人狰狞灼烫的阳物、揉捏身体的手掌以及灌得小腹胀起的浓精……断断续续的画面出现在韩渠的眼前,那双布满血丝的呆滞眼眸猝然一动,惊疑不定地低头看去。
忽地。
昨夜发生的一切就像一场光怪陆离的可怖梦境,他整个人就像刚从水里被捞出来,浑身都沁着冰冷黏腻的汗液。
是、是噩梦吗……?
他登时就明白了那疯子所下的毒是什么。与正道修士不同,魔修往往嗜欲,欲念繁杂才是他们的本色,那毒来势汹汹,晏明空只觉心神全被猛然爆发的情欲所占据,他强撑着精神寻了一处偏僻的小院,准备强行压制下爆发的春毒再做打算。不想这地方竟然还有人居住,那名弟子甫一靠近,他便再也忍耐不了……
谁曾想前段时日他途径药王谷,会被那个疯名远传的毒脉一支的传人看上?
喃喃了好几遍,韩渠本
眉缓缓拔出大半截肉根,带出一片殷红。
沉默半响,他缓缓伸手,探向了对方颈间……
韩渠陡然从床上坐起,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昏沉的大脑还处于一片混沌的状态中。
“奚、悬——”
仍处在昏睡之中的韩渠冷得浑身发颤,身侧散发着滚烫温度的躯体吸引着他靠了过去,汲取起对方温暖的体温。
然而他到此刻仍试图逃脱的行为却是激怒了眼前的雄兽,对方猛地伸手,掐住他挺翘肥厚的臀肉就往那根勃发的阴茎上套去,大开大合地肏弄起来,全然不顾雌兽的死活。
此人毒术一流,在发现自己中毒之后,晏明空也不再恋战,直接以强横实力脱身战场。甫至教中,他还没来得及回到自己的寝殿,下腹三寸之处便如火中烧。
为了维持和药王谷之间的友好关系,晏明空也只是礼貌地拒绝了奚悬的追求,哪想到这疯子会藏在他回程的路上,丝毫不顾两宗之间的关系偷袭于他。
那人缓缓睁开双眼,昨夜鲜红似血的眼瞳已经平息下来,变成了一种近乎黑色的暗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