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儿拿红纱给段铭风简单包扎了伤口,费力拖着他来到另一房间。把人安置好,又拿长裙一角轻轻给人擦拭着脸上血迹脏污,他不敢出去,生怕外面还有其他刺客,于是在段铭风怀里蜷成一团,听着那人扑通扑通的心跳。
夜沉了,大船设置在皇家人工湖上,此时晚风吹的微微晃荡,让卿儿有种被人抱在怀里哄的错觉。
抬头发现,面前人紧紧皱着眉头,虽然伤口勉强止血,怕也是痛得不轻。昏迷都不得安生,他叹了口气,心疼地慢慢抚平,手指一点点向下,划过眉眼,鼻梁,丈量着这人面上每一寸,最后停在这人苍白的唇。
随即郑重地、缓慢地吻上去,一吻即止,两唇分别时,卿儿仔细的、深深地看着这人的脸,他要永远地、狠狠地记住他,纹在心上,刻在魂儿里,无论这辈子,还是下辈子,哪怕真过了那奈何桥,真喝了那两口汤,再见到这人时,也要再一次,义无反顾地吻上去。
房门被人推开了,来人见此景,神情一愣,“小摇钱树,您自己出来?还是我把你薅出来?”
“长老板?你还活着呐?”
“啧,真没礼貌。”说完,那人揪住卿儿命运的后脖颈衣服后领,把人从段铭风怀里撕下来。
本身卿儿穿的就是短款小胸衣,被人一扯,小奶子立刻显形,奶尖都有点凸起。
“长太安!你他妈变态吧。”卿儿大喊,死死拉住段铭风一只爪子,“我不管,我今儿就要带他一起走。”
长太安只感觉一个脑袋两个大,皇家湖离皇宫不远,一会儿禁军都来了,众目睽睽之下他怎么施展手脚,再说本就是这人表演时出的问题,到时候把小摇钱树抓走了,自己又该怎么求爷爷告奶奶去捞他。长太安皱眉看了眼男人的一身官服,虽然少半拉袖子,开口道——
“禁军抓走你!”长太安信这招能止小儿夜啼。
“不管不管。”卿儿显然得熊孩儿精髓,一哭二闹三上吊。
“你妈的,”见卿儿动了真感情,长太安也不多废话,唰唰在卿儿身上点了两下,顿时感觉世界安静不少,连带着一边昏死的拱白菜的猪都顺眼了许多。
快步夹着小白菜冲出去,左拐右拐来到一窗口——“阻拦爆炸,护驾有功,太子已经携人来了,他会被救的……”离开前一瞬,低沉的声音响起,便再也不顾卿儿担忧的神色,在水面上轻跃几下,转而消失在夜色中。
?………………
“哎呦喂,砚砚,你是不知道啊,那剑——那么老长,那匕首——那么锋利,一下就冲我扎过来了——嘶嘶嘶,轻点轻点。”
“该。”
段如砚刚给自己夫君换完纱布,此时把膏药拍在磕碰淤青处,冷冷说到。
半年后。
要说救驾前后有什么区别,可能就是上早朝时稍微站的往前了点,不过以前他在后排还能袖子里藏点零食,现在可老实了。
还有认识的人稍微多了点,比如——
太子少傅欧阳敦的弟弟和一家小姐订婚,两人情投意合,婚礼前请众好友来吃酒,段铭风也在这受邀名单上,抱着有席不吃白不吃,傻傻地就跟去了,结果这酒一喝就喝到快半夜,各种老东西们轮番举杯,段二少一个小辈在一旁陪喝陪得五迷三道,现在一听到“老朽也来……”就打心底发颤。
“啊~这,段同僚怎么喝这么醉了,天色渐晚,客房又被各位长辈住满了……不如让小厮去酒楼找间房,先休整一晚上,明儿休沐,在外住一晚也无妨。”
“好好好……”
段铭风喝的不知西东,让小厮扶着就走了,也没看见少傅嘱咐小厮时,眼底闪过的诡异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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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起床,拥抱太阳。
段铭风是被下面一阵难耐弄醒的。怎么回事儿了……下面湿湿痒痒的,还有股奇怪感觉,难道那处也能闷出湿疹子了?让我康康……哎呦我操他妈了。
卿儿吧唧吧唧吃着这人晨勃的龟头,见他醒了,啪嗒一声吐出来,一个狐突猛刺,朝着这人嘴角啵一下^3^
“夫君你醒啦~”
我是说,我啥也没干,就搁这躺着,忽然一天醒来,有个大美人躺自己怀里叫自己夫君——段铭风睁大了眼——穷书生果然能遇见狐狸精,古人诚不欺我!
呸!光天化日之下,你与这狐狸精欲行不轨之事,成何体统!
段二少怒斥小二少,告诉它要讲礼法,知廉耻,懂克制——
奈何小二少不听他的。
那狐狸精嘴角弯弯,青葱指尖点着小二少头顶,打着转儿牵狗一样溜两圈,直把小二少迷的找不着北,越发硕大。
“急色鬼,”甜甜嗔怪声响起,被人羞羞一拍,柱身乱晃,在空中噗噗吐出股股腺液。
“呀!”小狐狸一时不备,竟被腺液挂了一手,连带着溅到了手臂和胸脯,一侧小奶尖好像也沾到了点,此时亮晶晶的,像颗刚成熟的小红果,颤悠悠立着,等人好好品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