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才要离开,另一根又长驱直入,一点湿滑如红帛的肠肉被反复翻出,两团雪嫩的臀肉被囊袋拍得啪啪作响。
齐典几乎无时无刻不在高潮,挺立的茎身像是已经失去了射精的能力,只能断断续续地流着精液和腺液混杂的黏腻液体,将猎人贴身的里衣打出一片淫猥的湿痕,勾勒出美好的肌肉线条。
“坏狗狗,”阿加雷斯浅笑,他额上起了层薄汗,汗珠顺着笔直的鼻梁滑下,将掉未掉地垂在鼻尖,微微酡红的面颊衬得他如同冷冰冰的大理石有了温度,无知无觉的雕像有了灵魂,不染凡尘的神明低下了他从未映入红尘情爱的眼眸,只一眼就要人心动。猎人纤长却有力的十指深深陷入齐典雪白滑腻的皮肉里,捉着那截柔而韧,如同高山松竹,崖上冰雪的精廋腰肢,狠狠地贯到自己的性器上,“怎么能尿在主人身上呢?”
齐典几乎被无止境的高潮逼疯,被口枷堵住的嘴里发出一声声意味不明的呜咽,颤抖的双手无力地抓着阿加雷斯的衣服。
约书亚低下头吻了吻他垂头时脖颈处突出的骨节,为他们敷上一层艳色的红,夸赞道,“好狗狗,做得很棒。”
他这么说着,却突然快速挺动起腰身,狠狠向里顶弄,在薄嫩的腺体上重捣了几十下,后将一腔滚烫炙热的精液射进了红腻柔软的内腔。
齐典瞳孔放大,鸦羽般的长睫上湿漉漉的全是泪水,无法抑制的泄出一声颤抖的泣音,小腹抽搐,滚烫的内壁绞紧,将一泡浓精牢牢锁进了内腔深处。
阿加雷斯被烫的也来了感觉,和约书亚一起将性器拔了出来,无力支撑身体的齐典整个人瘫软在地上,又被阿加雷斯掐着下巴拉了起来,猎人的手指灵巧地解开他脑后的绳结,取下了被涎水浸透的骨头,被长期打开的嫣红双唇根本闭不上,一根还沾着淫液的硬物就捅了进去,直插进喉头。
齐典第一次被迫给人做口交,就被强硬地捅进了喉口,娇嫩的喉管裹着怒涨的龟头,被捣弄得几乎成了另一口淫穴。他呼吸窒闷,生理性的泪水止不住地往出流,可即使这样,身下的性器却翘地老高,像是迎合着操弄一般摆动着。
约书亚很快在他嘴里射了出来,过大的分量让他不得不将大部分都吞进肚子,多余的随着阿加雷斯抽出的动作流了出来,滴滴答答地落在白皙的胸膛上,趁着那格外鼓胀的胸肉,倒像是他被艹的流奶了一般。
齐典还躺在地上,这边小红帽已经和猎人告了别,出发去看外婆了。
阿加雷斯回来时就看到齐典双目失神地瘫在地上,双腿大张,红痕斑斑,沾满了半透明湿滑粘液和乳白色的浓稠精液,饱满软糯的臀肉上更是一片狼藉,深深浅浅的指痕一道道地叠在上面,还有大片掌掴的红痕,几乎肿成了一只肥美馥郁的熟桃。
阿加雷斯神情复杂地看着他,“时间不多了。”他低声自语,可上前想将齐典抱起来时才发现被艹的合不住的小口正张张合合地往外吐着精液,不知还要吐多久。
“这样可不好。”阿加雷斯面上又带上了恶劣的笑意,他抓起了那条毛茸茸的粗壮尾巴,“怎么能浪费主人赏的精华呢?”
狼族的尾巴骨头偏硬,稍微费了点劲就捅了进去,质地略硬的毛泡在一腔湿漉漉的浓精和肠液里,根根炸起,剐蹭在本就敏感至极的穴肉上,只要稍稍一动便能引起一阵又一阵狂乱的高潮,偏偏阿加雷斯还故意捏着尾巴根来回抽动了两下,引得齐典整个人都颤了起来,性器一抖,一股金黄的液体喷射而出,尿了阿加雷斯一身。
阿加雷斯倒也不恼,故作无奈地叹了口气,掐掐他的耳朵,语气中带着点宠溺的纵容,“坏狗狗,看来这里也得堵着。”
他随手折了支旁边的花,用随身的匕首将粗糙的表皮削下,扶着齐典再次硬起来的性器,捏开紧闭的马眼,将花茎一点点插到了尿道深处。
根本没啥性经历的公狼哪经历过这等淫弄,鲜红的肉道被滋滋捅开,带着身体深处的淫液逆行到尿口,一腔液体就被堵得严严实实。更何况这花本就是叫他发情的罪魁祸首,如今削去了表皮,汁液浸入体内,转瞬间就叫这情潮烧得越烈。他只觉得男物深处又痒又烫,酥麻到几近融化,身后的肉穴饥渴而滚烫,被自己的尾巴搔得麻痒难耐,他呜咽着在缩在阿加雷斯怀里,一面忍不住自虐般动起尾巴,每次还未能感到快感,就要被几乎钻进骨髓的痒意折磨到崩溃,一面偷偷握住了那截花枝,小幅度地抽插着,似乎那处也成了个挨操的性器。
阿加雷斯一手将一身穴腔都被堵住的狗狗抱进怀里,一手提着猎枪往家里走。而他新养的狗狗一路上自己把自己玩的高潮了好几回,淫液流出又被堵回,生生将平坦的小腹胀起了一个暧昧的轮廓。
【任务世界—童话森林已完成,是否删除特殊npc记忆】
【正在删除—】
【删除失败!失败报告已反馈!】
【重新删除中—】
【删除成功!】
【世界重启中—】
【重启成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