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动,嘴里积满的浓稠白浆顺着他不知何时吐在外面的舌流下,他呕了两声,更多的白浆从肿胀的喉口被反推出来,被他无意识地吐在自己身上。
他身上脏的要命,像是刚从精液里捞出来,胸前,膝头,已经被精液糊的看不出原来是什么了,就连脸上,头巾上也没少被淋。
不过齐典已经没有了脏的概念,他摸了摸自己圆滚滚的肚子,胃已经被精液灌到凸起来了,撑的他难受。他用手按了按,立时便反呕出一口精液来。
突然,光照进了这间狭小的房间,柔软又湿黏的东西环抱住了他,齐典晕过去前,听到主神冰冷的电子音中带着诡异的温柔。
“辛苦了,今天的工作已经结束了。”
“睡一觉吧,我的……”
2洗礼上
齐典坐在圣坛上。
或许那不能称作坐,他只有半边屁股挨着边缘,身体后仰,双手撑在身后,被固定在台面上,两条腿最大限度的打开,将下身如半剥荔枝般袒露出来。
他依然穿着和之前一样的修女服,只是蒂珠上的环被取了下来。他的下身穿着一个黑色皮质的内裤一样的东西,前面却开了洞,露出一只脂红肥沃的蒂珠,和下方隐秘的女穴尿口。男根同样从洞里穿出露在外面,却被一条绑带固定在小腹。红润的顶端含着一根透明的软管,一直连到圣坛下方一桶容量巨大的圣水,源源不断的水液顺着软管,注入到齐典的膀胱中。
被隐藏在皮面下的两口嫩穴,各含着一只形状怪异的按摩棒。后穴的那根像一段触手,一直深入到乙状结肠,触手上又衍生出许多细长柔软的小触手,细致地抚摸过每一寸肠壁。阴穴内的是一个极其粗大的仿真阳具,可顶端的马眼处却伸出一条舌,极其灵活有力,将宫口舔得酸痒异常。
两支按摩棒都被贞操带堵住,皮带和镶着十字架的银锁牢牢将它固定在齐典身上。
今天是教堂洗礼的日子。
随着钟声响起,大段的经文跳到齐典眼前,密密麻麻的文字完全遮蔽了他的视野。那是某种神明的语言,齐典不懂它的意思,只能照着音标一字一字地念。
突地,一条火热的舌舔上了他的女穴。
齐典一惊,念错了一个音,体内两根只是安静不动就足够可怖的凶器开始缓缓转动了起来。而那条舌却没放过他,舌面扫荡般舔过露出来的半只女鲍,又用舌尖向被黑色皮子挡住的下半边探了探。
发现那贞操带勒得确实紧后,舌尖方向一转,游向顶端的蒂珠,上下翩飞,将蒂珠拍打到肿胀勃发后就直接退开。
齐典听到一个肃穆的声音宣布,洗礼开始。
紧接着,女蒂就被含进了一个高热的口腔,在巨大的吸力下颤抖抽搐,没几下,尿眼处就喷发出清透水液,淋了对方一身。
这就是洗礼了。
3洗礼下
一直到齐典被灌得鼓胀的小腹再次平坦,他眼前的经文才念了不到一半,原本娇小圆润的女蒂从上一位信徒的口中离开后,沉甸甸得坠了下来,越到后面圣水越难喷发,量也越少,那被当过开关阀一般的可怜性器官明显受到了不少磋磨。在高热的口腔中被吸成颤栗的肉条,被灵活的舌头拍打舔弄,被齿列咀嚼,给尖牙戳刺,敏感脆弱的软肉已然胀大如五月樱桃,轻轻一碰都酸痛难忍。
然而下一位信徒却毫不怜惜,将那蒂珠叼进嘴里,前齿抵着根部,在系带处反复摩擦。可齐典实在喷无可喷,身体抽搐了一下,却没有圣水再流出来。
那信徒气急,一口咬住蒂珠,齿列闭合正正碾在内里的骚籽上,齐典呜咽一声,念经声短暂地停了一瞬,又在体内的疯狂的鞭挞下继续,整只因情欲红肿的花瓣抖个不停,尿眼里小口小口地喷出水液。只是这种程度哪里够得上洗礼,那人又向后一扯,软蒂生生拉成一段肉条,齐典小腹抽搐,潮液喷洒在对方身上。
下一个信徒并未接上,齐典感到自己男茎内的软管被以一种不太温柔的手法抽了出来。紧接着,一只带着手套的手握住男茎头部,拇指隔着粗粝布料在湿漉漉的马眼处摩擦两下,另一根软管抵在入口左右牵扯了两下,便直直捅进深处。圣水喷涌进尿囊,齐典的小腹很快被灌得微鼓,在被下一个信徒含住胀如蜜枣的蒂肉时,畅快地喷了出来。
……
齐典读完最后一个音节,眼前的经文散去,体内肆虐的按摩棒也终于停下。齐典抬起头,教堂内空空荡荡,除了一个坐在第三排长椅上的男人。
他带着复古的礼帽,低垂的帽檐遮掩住眉眼,露出的下半边脸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齐典问他,“你需要洗礼吗?”
男人站了起来,他有张极平凡的脸,扔在人堆里就会找不出来,这是张齐典没有印象的脸,可那种熟悉感却从男人的每一处动作流淌出,从他嘴角微弯的弧度,压下礼帽的动作,走路迈步的幅度,从指尖,从眼神,从呼吸……
齐典迷茫之时,男人蹲到了他的面前,冲着那个饱经蹂躏的蒂珠,吹了口气。
微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