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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你俩 我醋了:深吻b/a酸倒牙/R捻b的b杯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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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天灵盖,刺激得后庭猛地收缩起来。

    或者说,是抽搐。

    催情剂的效果没有散去,但在此刻已然没有让人情欲勃发的功效,反而有效地作用在他的感官上。

    配合着那极致的刺激感,每一个毛孔仿佛都被迫张开,贪婪地呼吸着不被火辣污染的空气,想拼命逃离。

    但辛辣气也弥散在空气里,这只是徒劳与枉然。

    如果说当着其他人的面被绞烂裤子、自己扩张,那罚里也带着旖旎的情愫,此刻吞进去化着好似源源不绝“毒物”的姜条,则是彻底地用血淋淋的痛苦,给皮肉近乎永恒地教训。

    易栕现在还能撑住高撅的臀,完全是强行燃烧意志力以驱动。

    在下一个既定伤怀的命运尚未来临之际,他把面颊悄悄贴在地上,短暂地喘息了一会儿。

    但这并不是值得庆幸的,反而更像是,类似凌迟一般的酷刑。

    静默的那短短几分钟里,后庭里的液体好像已经在浑身周转了几个循环,除了甬道沿途如同虫蚁噬咬的难忍外,血管里流淌的每一滴暗红的血液仿佛都沾上了激昂的印子,叫嚣着要冲破一切,把刺痛铺满了每一寸。

    易栕深刻地意识到,所谓的“恢复”在此刻只是煎熬。

    可能,唯快可破吧?

    于是捧起第二根。

    一只手狠心地扯开肉穴的入口,另一只手以视死如归的心态,紧贴着“先驱”,把后来者送进去。

    但是……

    进不去啊!

    折戟沉沙……

    第二位勇士因为破釜沉舟的士气,往穴口进了小半个身子,但等内里的软肉反应过来,就激起了群情激昂地反抗。

    涌动的嫩肉不依不饶地将闯入者往外驱逐,后继无力的它只得步步退让,最终只剩下一个脑袋还在甬道里扒头看着,不知是怎么样的风光。

    一鼓作气的策略失败,易栕的汗滴汇流到下颌,沿着起伏的喉结堙灭在衣裳里,手落到身侧,脱了力,粗声喘息着。

    晟煦守在一旁看了全程,看见这只进了一个开头、在门外摇摇欲坠的姜条,和瘫软无力的青年,好心地亲自上阵。

    其实很简单,握住在外的那根姜条,往里硬送就好。

    小东西二度重游后庭风景区,倒也乖顺地和“兄弟”并排躺着,双龙和睦,好似一派岁月静好的样子。

    “负重前行”的易栕遭了殃。

    他不敢放下臀。为了撑住,手掌覆在地面上过度用力,指节显出一片青白。

    因为无暇分神给臀穴周围肌群的放松,加之晟煦存心不柔和的手法,后庭传感来肉体撕裂的痛楚。

    虫蚁噬咬类的刺痛,加上撕裂之伤——雪上加霜,痛不欲生。

    易栕感觉以腰肢为分界,那混着辣水、淫汁的可怜肉穴已经被用什么锐利的器具一下子剜掉,已经痛到麻木无感。

    他终于撑不住庞大的躯干,轰然倒塌在坚硬的大理石地面上。

    季弦也终于按捺不住,双膝着地跪了下来。他刻意忽略晟煦幽深的目光,顶着巨大的心理压力开口了:“家主息怒,易栕上次的伤还没好全,虽的确该罚,但程度上……还是请您多宽容一二!”

    祁玥珥快速地瞥他一眼,暗自唾了句“圣父婊,又要坏事”,站起来对晟煦柔声说:“易哥今天这样……确实受不住了。姐姐不用考虑阿玥,阿玥不在意的。”

    今天不罚,明天也让你补上……他目光灼灼地盯着瘫软在地的易栕,思考着下一步。

    晟煦用鞋尖抵住半露头的姜条,边往里踹,边民主起来,问易栕:“你的意见呢?”

    粗粝的姜条的躯体,在他软烂的后路里蹭着娇嫩的肉,两根并排着,被有规律的撞击操纵着,去得越来越深,有几下顺着惯性顶到直肠外缘,直达花蕊。

    歇业许久的催情剂悄悄现身,让易栕仅仅能因为被卑贱地踹了几脚,就不顾那如同抽髄挖骨痛不欲生的苦楚,摇曳着在前头立起来。

    “晤……别踹了……啊啊……顶到里面了!”

    看来……

    易栕的意见,是做不得参考的。

    “爬过来好好道歉。”

    晟煦以狠踹到柔软的肉团上的一记重脚为结尾,终于收了神通,下达了最终的处罚决定书。

    易栕咿呀咿呀地喊了好一会儿疼,边伏在原地不愿意挪动。

    除了确实浑身酸软只能瘫着,也是因为不想撅着“戴”了姜的屁股,给那设陷阱的恶人认错。

    “两根都不够让你懂点事吗?”晟煦厌烦地问。

    越想越气恼,把没派上用场的其他两根递到他嘴边,命令道:“嘴里说不出人话,就好好伺候这两个物件,等你屁股里的干了,就让这两个补位。”

    易栕屈辱地张口把姜条含进口腔,真的好辣……

    姜条又长,接近喉咙,他拼命压抑着干呕的欲望,被刺激地大肆分泌涎水,咽不下去,欲吐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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