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药药性太强了,裴时泽再次醒来时只感觉身上的浴火越烧越烈,口中像含了碳一样,渴的不行,身体里所有的水仿佛都朝一个地方涌去,好痒……好想要什么东西插进来,他夹夹腿,来回自己摩擦蹭逼,按耐不住身体的欲望,手指自己伸进去,猛地抽插起来。
不够……太细了,太浅了……呜呜呜谁能帮帮我……老公……老公在哪……他眼神迷离地躺在地上来回翻滚,口中喃喃自语,开始不停地喊老公,眼睛里盈满了泪水,又插了两根手指进去,不知道这个药物是否有松弛肌肉的效用,三指手指居然能轻而易举地被吞进去,他像不知道疼痛一样蜷起身子,对着自己的花穴一顿猛插。
“咕叽咕叽——”插出了阵阵水声,他快被烧晕了,早已感知不到外面的世界,只觉得手指好累,刺激完全不够,好痒啊,老公呢?怎么不来帮帮我,越想越委屈,哭得满脸是泪,迷迷糊糊间脑海里甚至出现了幻影,看到老公冷漠地坐在自己面前,他想爬过去,却浑身使不上力气,越哭越委屈,“呜呜呜……”
“老公,哈老公给我——啊——”他下死手猛地抠自己的小逼,一个失力,不小心歪着指甲狠狠地刮上脆弱的花瓣,脸疼得一皱,但是嘴上反而传出一声舒爽的呻吟,“我还要哈啊——”他仿佛得了趣味,开始暴力地揪掐自己的逼口。
“哈哈哈哈真是清高的人打完这个药都能变成浪荡下贱的婊子!”许哥得意洋洋地欣赏着美人被情欲折磨得在地上打滚,使唤小张,“小张,给他戴上东西,手脚绑起来,别让他自己抓坏了。”
张三得令,赶紧给他套上口球,成人拳头大的黑色口球死命撑进美人的樱桃小嘴里,又将绑在后脑勺的绑带用力往后拉,美人的上半身都快被这样的巨力扯起来,粗大的口球直接挤占了整个口腔的空间,嘴角都要被撑裂,明明是这样的剧痛,美人却发出一声怪模怪样的呻吟,又熟练地将手反绑,故意选用的粗糙的绳子紧紧绑在手腕上,上面的毛刺一瞬间就将瓷白娇嫩的肌肤蹭红,脚上锁上铁制镣铐,将一双长腿闭合在一起。
这下美人的呻吟全被堵在嘴里,没过一会儿,涎液就灌满了口腔所剩不多的空隙,只有一点点能从嘴巴和口球之间的缝隙写出来,憋的美人满脸通红,最要命的是下身的瘙痒,简直要深入骨髓,这下脸细短的手指都用不了了,腿也迈不开,蹭不动,被下了狠药的裴时泽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无助地尽自己最大努力在地上蹭,想杀杀痒意,可是无济于事,他嘴里嗫喏这,仔细听还在喊老公,哭得可怜极了。
许哥看着这样极品美人的可怜神态恨不得自己提枪上阵给他止痒,嘴上愤愤道:“痒死他哈哈哈哈,丢到888去,等晚上客人来了可不得如狼似虎榨干别人!”
心里却暗暗想着:娘的真是极品啊,不知道送给那些少爷们玩废后能不能轮到老子爽一把。
等萧疏逸匆匆赶到时,看到的是这样一幅足以让他怒火攻心的场景,他的宝宝,居然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被一堆简陋肮脏的道具绑着手脚,气若游丝地扭动呻吟着。一路跪着跟过来的许哥和张三,连连磕头求饶,“我们哪知道是您相好的,要是知道是您的,我们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动他啊!”
边磕头边“啪啪啪”不停地抽打着自己的脸,磕破头哪怕血流如柱了萧疏逸都没给他们一个眼神,只冲进房间将自己外套盖在裴时泽身上,厉声问道:“陈医生呢?!”“来给他检查一下,准备洗胃。”
“萧总!不用洗胃!”知道自己大难当头的许哥赶紧高声补充,给自己争取一点活下去的机会,“这个药只是烈性春药,是静脉注射进去的,药在血液里,只要欲望释放出来药性就消了,只要不短时间大量注射,对人体没有危害的。”
许哥看到萧疏逸有在听,赶紧膝行凑上前,继续补充,“这个最妙的是会将痛感完全转化成爽感,并且,他收下裴时泽做的精美手工,不好意思地开口:“礼轻情意重嘛,这七十周年纪念款只能在学校店里买呢。”
裴时泽连忙夸这个徽章做工精致,林子悠马上不尴尬了,说他没对象,中了情侣双人游,只好拉室友一起去。
“哎真是便宜我儿子了,”他指指坐在远处带着金丝眼专注敲着键盘的男生,“你说他是不是有毛病,出来玩还带电脑。”
“我看还挺多像我们这样的,”他看看萧疏逸又盯着前排那对女生,“大家好朋友也能一起去海城玩嘛又不一定非得要情侣。”
话音刚落,齐耳头发女孩咯咯地笑着亲了一口长头发女生,在林子悠错愕的眼光中,裴时泽幽幽补充,“我和我男朋友一起来的。”
林子悠很尴尬地挠挠头,“没关系,虽然我是直男,但是我不恐同,我和我室友都还挺开放的。”
终于登机了,头等舱比他想象中还要宽敞豪华,两人虽然并排坐,但是中间隔着隔板离的特别远,裴时泽有一点气流恐惧症,每次在飞机上颠簸时都会感觉自己要鼠了。
现在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座位上,可怜巴巴地看着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