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疏逸和他哥关系不差,但是两人都是以自我为中心的脑回路。之前他失踪这么久他哥从没想过去找他。知道他没事后,倒是很开心地拉拢他一起争家产,发现他只想留在深城陪老婆过家家之后就再也没联系过。
色厉内茬的艳鬼吓得瑟缩一下,“打断腿……就不用了吧。”
裴时泽回家路上听到了“嘤嘤嘤”的叫声,扒开草丛找了半天,终于发现声源,居然是只一个月大的小狗,他惊喜地欢呼出声,小心翼翼地将狗狗抱回家。
柔顺的黑发被汗打湿,一身水光衬在莹白的肌肤上,配上他格外执拗的神情在清冷幽静的月光下活脱脱像只艳鬼。
“也是哦。”裴时泽笑着大力刷地毯,手腕累了拿出来甩甩,荡出一圈水珠。
没想到这次这么积极。
裴时泽则抽着气一点点继续往下坐,幽幽地开口,“你是我的。”
“让我来看看你是男娃还是女娃。”
下班后,一辆黑色商务车停在他眼前。
“是个公狗诶!”
“反正我能养得起你”,腰肢狠狠摇,收紧掐着萧疏逸脖子的手,整个人上下晃动,白嫩嫩的臀肉打在男人胯部
“如果再跑,”他吃力地抬起屁股,又狠狠坐下,“我就把你锁起来。”
萧疏逸总算有了动作,按住软成一滩水的大美人,他先大力搓揉那团窥伺已久的臀肉,狠狠往外拉到变形,又放手一弹,看着在空中晃荡的软豆腐,张开手掌用力往里掐,惊奇地看到软绵绵的白肉从指缝里溢出来,又重重的两巴掌甩上去,又软又嫩手感极佳,白嫩团子生生被掐得红肿,捏过瘾了又摸上了那截软腰。
“下去,真的挤。”
给小狗搭好窝,泡上羊奶,一点点喂他,小狗不知道什么品种,圆溜溜的黑眼睛,棕黄色的短直毛,鼻头耳朵尖黑黑的,透出一种憨厚的机灵劲。
“好呀!”裴时泽笑着把水洒到萧疏逸的身上,只当是玩笑话。
“反正你不要再想着走了,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刚刚还恶狠狠的艳鬼突然啜泣起来,失力般软到在他身上,“老公别离开我好不好,我会死的,我好爱你,我会一直对你好的……”
“是不是还要把我腿打断。”被掐得呼吸开始有点困难,不过他不以为意,还贴心地帮裴时泽补充。
萧疏逸回到家时,裴时泽还沉浸在的和狗宝交流中。
“宝宝,”他把那双白皙的手从水里捞出来,专注地看着他的眼睛,“要不要当贵太太。”
突然有点不想演了,这么漂亮的老婆跟着自己过的什么苦日子。
裴时泽才注意到家里多了个人,“老公你回来啦
他神经质地重复着这几句话,扩张得不充分,很久没有被进入的后穴艰难地容纳着过于粗大的鸡巴,腿抖个不停,到底疼出了一身汗,。
到地方下车,萧疏逸换上自己的美团套装,骑上小电驴。
“现在有些不方便,”萧疏逸难得有些不好意思,“我之前骗他我全家死光了,你等我先跟他坦白了再介绍你们认识。”
“也不给你治病了,把你绑起来,只能在家里眼巴巴等我回家。”他找了一天人现在没什么力气,所以节奏很慢,但是每一下都进到顶了,后壁被撑出密密麻麻的细小伤口,但是他像只没有安全感的小兽,只能靠这种主动的侵占夺回主权,这和羊羔把后颈送进豺狼尖牙里有什么区别?
“都有专人打扫的。”
翌日,萧疏逸正在审阅公司财报,王秘书突然过来低声说,“大少爷来了。”
小狗叫声嗲嗲的,走路还一摇一晃,他忍不住抱在怀里,抵住小狗头自言自语:
“?”
萧疏逸寂寞地自己换完衣服,把提回来的菜摆好,在厨房走来走去,椅子被拖的咣当响。
“那些家里住两三百平的打扫卫生不得累死啊。”裴时泽清脆的声音将萧疏逸的回忆打断。
“我一个人的。”
终于坐到底了,裴时泽缓了口气,没有得到男人的回应他绷着脸,突然伸手掐住他的脖子,“你不准走,也不要骗我”
“嘶——”两人同时呼出一声,一个是痛的一个是爽的,萧疏逸爽得爆出一声脏话,比春梦里的还要超过太多。
“还挺像回事的。”萧疏桓真心称赞,勉强挤上电驴后座,小电驴轮胎瞬间瘪下去了。
“小白小白,叫你小白好不好呀。”
“乐不思蜀了?”车门打开,他哥翘着腿坐在后座揶揄地看着他,“你这艳福不浅呐,受伤流落在外还能白捡个这么漂亮的老婆。”
“不是你给我发消息说要领他回主家,我一回国就赶回来,快让我见见美人弟媳。”
萧疏逸饶有兴致地看着美人,感觉是和他记忆里完全不一样的性格,他记得他明明很软很乖。
猛地坐下去。
萧疏逸得意的很,“还好吧,我有点脸盲,不知道我老婆长得好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