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一笑,灿如春华,皎如秋月。
赵熠胸膛剧烈起伏,咬牙切齿道:“本王这柄是玉尘,不可以说是鸡巴。只有你胯下的,才叫鸡巴,而且是不中用的鸡巴。”成韫便去瞧自己胯间,问他自己那里为何不中用。赵熠忍痛道:“你那里软趴趴的,没有硬过,就像一条赖皮虫。寻常男人兴致来了,可是天天都硬着的。”成韫这才发现自己那处一直是安静蛰伏的,和赵熠的一比,的确是稚嫩了些。成韫到底是个男人,多少有些血气方刚,不服道:“有时候早上起来,我那处也会硬邦邦的,但而且一摸那里,下面就会流水像尿尿一样”便把自己如何摸那处,女穴是如何淌水的,自己又如何安静等它消下去的事一一与赵熠说了。因他讲述过于香艳,又把赵熠软下去的鸡巴说硬了。当真是:
灿如春华h
将这样一头豹子按在身下操弄,不仅满足了他变态的施虐欲,还助长了他对成韫的轻视。可他再次开口却是从未有过的温柔:“呆子……这是落红,你这是把自己的处子交代在我手里了。”
然而在赵熠眼中,这人简直……简直下流到了极点!连那周正的眉眼都透着极致的勾引!便是那再饥渴、再精通床事的熟妇,上了床都要矜持一番,哪会自己熟门熟路地掰开穴求人肏?实在是淫荡至极!便不再忍耐,扶着鸡巴慢慢探入。才进前端,成韫便有些耐不住了,赵熠的鸡巴又粗又烫,几乎要将他的阴蒂烫坏,成韫生怕自己被捅穿,忧道:“嗯……王爷王爷,好涨……”赵熠也不好受,成韫的穴生得天赋异禀,又紧又嫩,夹得他满头大汗,他呼哧呼哧喘着粗气,骂道:“既然涨,便别叫得这般骚……嗯~捅穴都是这样的,你腿再开些……对,再大开些,啊~好紧……哦~好骚好紧的穴,啊啊啊……好会吸……嗯呜~好烫……”他已然十分动情,白玉无瑕的身子通身粉红。成韫作为一个被插的,倒还能自持,偶尔才流泄出一丝呻吟,这插人的却是娇喘连连,还要骂人叫得太骚、夹得太紧。因此,他满腹委屈,一边听话地将腿再开些,一边轻声道:“我没有叫得很骚……”然而他的话未说完,那硕大的鸡巴便一寸一寸探入,将他的尾音变成了言不由衷的尖叫:“啊!王爷……好痛!”
却说那疲软下去的鸡巴又变得硬邦邦,二人都十分欢喜。成韫抚着赵熠那处,情不自禁夸赞道:“王爷,你这里硬得好快,好厉害……”
因他这话,成韫这才缓了神色,心中包袱卸下千斤,温吞道:“嗯……真的只是落红么……王爷,这回你信我了么。”
锥心之痛不过如是。
此话无异于拜服在他的雄风之下,赵熠心中甚美,面上却是一片矜持庄重,哼道:“瞧你这没见识的样,过会还有更……”话未说完,却见成韫又要张口含他那里,赵熠背后冷汗顿生,忙将捏住他的下巴,强硬道:“不必……不如趁早将事办了。”成韫心中可惜,但仍颔首,平躺在榻上,两手将穴扒开。那两瓣肥美的花唇被拉开,露出水光潋滟的幽径以及红肿的阴蒂。分明是一副门户大开的模样,然而他的嗓音却极致柔和:“请王爷插穴。”他心中坦荡,这么做无非是方便这小王爷插入,因此面上一片正直。
原来是赵熠按耐不住,抓着他的脚踝,挺身一举攻入。两人的结合处登时流下血来。成韫脸色惨白,只见他的雌穴唇肉欲拒还迎,牢牢吮住赵熠的鸡巴,青筋环绕的柱身被鲜血染得愈发狰狞。赵熠因给他开了苞,心中大喜,本欲再讽他几句:长这么个骚穴天生就是要给他肏的,却见成韫落下泪来,颤声道:“王爷……我是不是要死了……我那里好痛,血也止不住……”
赵熠愣了半晌,他自小男生女相,因此平素最恨长相英武的男子。偏生成韫常年习武,虽说五官平凡终不及他俊美,但眉宇间始终带有一丝阳刚之气,兼之身材高大,走路时背脊笔直,倒显得英俊不凡。
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赵熠掐住成韫的下巴将鸡吧抽了出来,随后便蜷着身体倒在榻上,一口咬住了自己的手臂,将痛呼都隐住了,以此确保他最后一点王室尊严。
话说赵熠兀自爽快,却不知成韫正饱受折磨,饿了三日,嘴里快淡出鸟来,好不容易才从这鸡巴头里尝到一点咸苦的滋味,但无论怎么吮,鸡巴却再不出精,只硬挺挺的一根,像是没滋味的肉虫。成韫的舌头在马眼处打转许久,终是没忍住,含含糊糊地抱怨道:“肉棒是要可以吃的吧”接着在赵熠不可置信的目光中,轻轻咬了一口。
赵熠的吻如雨点般落在成韫的面上、脖颈处,最后停留在他的唇上。或许是被他的天真感染,赵熠在他的唇上轻轻碰了一下,才道:“信。”
成韫实在是饿极累极,本想像赵熠一样躺在榻上闭目养神,可又想起金珠儿之事悬而未决,便尽职尽责地趴到赵熠胯间,抚着那根软绵绵的鸡巴道:“王爷,鸡巴软软的,怎么插穴?”
成韫一时间竟看痴了。世人皆知临漳王生得美艳,也知他的美丽如淬毒的罂粟、锋锐的刀锋,一不留神便会被他灼伤
回应他的是密密麻麻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