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进去吗?”
“想。”
陈随哑着声音回答,仿佛被郁清蛊惑,鸡巴被郁清沉着腰一点点吃进穴里,湿软的包裹爽得他呼吸一滞,喉间溢出喘息,条件反射般地挺腰又往里插进了一截。
郁清被他顶得叫出声,穴里胀满的快感让他浑身轻颤,咬牙伸手按住陈随不安分的腰。
“你再乱动一下,我就把你绑起来扔到门口。”
腰腹上的手像是封印一样把陈随定在了原地,确定他乖了之后,郁清便撑在他身上开始晃动。粗硬的阴茎摩擦在穴肉上,只进去了一半也能让郁清磨到敏感带,不停流出的淫水让肉棒进出得更顺滑,郁清也动得更快,上下吞吐每一次都撞在穴心上,刺激得甬道收紧又受不了地松开,呻吟也浪得肆无忌惮。
“嗯……哈啊……好爽,鸡巴这么硬,中午在办公室就想操我了吧?唔……下次让你试试,怎么样……嗯啊……在办公桌上,还是……沙发上……啊……”
陈随快疯了,看着郁清在他身上发浪,说着色情又下流的话,他忍得额头上青筋暴起,喉结动了动。
“别说了,清清。”
他怕自己真的会忍不住把郁清压下去干死。
兴头上的郁清冷笑一声,掐上陈随的脖子将他抵在床边,警告道:“怎么,爽上头又忘了自己是谁了?你现在最好闭嘴当根按摩棒,否则等我生气就只能戴着口塞哭了。”
陈随被掐也不恼,喘息一声直勾勾看着他,郁清又自顾自地动起来,沉溺在快感里仿佛不知道自己此刻有多诱人。他空着的一只手握住自己的阴茎套弄,雌穴被温吞地摩擦,也抵不住叠加的快感。
临近高潮时郁清抓在了陈随的肩膀上,收缩的肉穴夹得他几乎要射出来,他像是忍无可忍般抱住郁清吻了上去,舔着他的唇瓣交缠。郁清顾不上和他计较,颤抖着潮吹淫液湿淋淋地流出去,前面射出的精液都零星落在两人的小腹上。
灭顶的快感里被吻得飘飘然,呻吟变成唇齿间搅动的水声,郁清往陈随嘴上咬了一口,然后毫不留情地把他推开。
他平复着呼吸,慢慢起身把那根还硬得像铁杵一样的阴茎抽了出去,多余的液体流了个干净,残存的快感让他又闷哼一声,低头看见两人下体和地板上一片狼藉。
郁清拍了拍陈随的脸,问他:“爽吗?”
陈随鸡巴快炸了,今天一而再再而三的被郁清弄硬又弄软,现在已经憋到了极限,哪怕一阵风吹过都能让他射出来。
被汗水打湿的头发有些凌乱贴在他脸上,陈随眼角发红,加上身前那一片痕迹,看着郁清颇有点哀求的意味。
“主人,想射……小狗错了,求您,主人……”
郁清见他这副狼狈模样,满意地俯身亲了亲他侧脸,又在耳边诱哄:“要是忍住了,下次就在办公室做。”
陈随无奈地闭了闭眼,下一秒郁清的手就握在了他的龟头上。
一声低吼,浓稠的精液射得郁清满手都是。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陈随头也没抬地说了声“进”。
助理推门而入,将一份档案放在了办公桌上,道:“陈总,人已经查到了。”
闻言陈随放下了手里的文件,打开那份档案。
简短的信息,一页白纸黑字,把一个人二十多年的履历记录得清清楚楚。
冉沁,22岁,家庭成员父亲、母亲、哥哥,高中辍学开始打工,一年前进入方家的餐厅工作。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家庭经济困难,但有着一张不错的脸,能够利用拿捏她的方式太多。
“方氏的人表示已经辞退她,但她的银行账户在下午有一笔十万的入账,来源是郁三少。”
郁启?
陈随沉默着,想到郁启会在这事上掺和一脚也不奇怪,那个草包大概率又是被郁城忽悠了。
“盯着她,有异动再汇报。”
“是。”
助理带着文件出去,陈随靠在椅背上揉了揉眉心。
他不担心郁城和郁启会用这个女人再翻起什么风浪,他现在更担心郁清在想什么坏主意教训自己。
昨晚没忍住射在郁清手上之后,他似乎没有任何不满,把两人简单清洗了一遍,给陈随上了药,甚至允许他上床睡觉,今天竟也无事发生一般照常上班。
按照郁清的性格,这样反常最后就是他更受罪。
陈随想着,只觉得身上的鞭痕又隐隐有点疼。
郁清的手机响起,来电人名称显示着两个字——父亲。
铃声挂断的前一秒,郁清接通了电话:“什么事。”
那边沉默了两秒,开口道:“晚饭前回来。”
郁清习惯性地要拒绝,郁鸣却先他一步:“你今晚没有任何行程,别想着找借口敷衍我,一个月不见踪影,不像话。”
他口气严厉,听得郁清心下烦躁,草草应了句“知道了”便直接挂断,把手机扔回桌上。
陈随刚一进门,就听见这碰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