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受不起,你去回话,就说我这几天回周家住,用不着。”海白点头示意然后又问道:“那这小倌的尸体怎么处理?”周宗贤斜着看了眼那团乱肉毫无波澜的回答:“剁了喂狗。”
周宗贤的车刚停在门口屋里的周谨行就得了消息,他本在专心处理这半年来的坏账,听见周宗贤回家的消息也不禁一顿。思索了片刻问道流光:“他回来做什么?”流光小声回答:“三少爷今天在望喜楼遇刺受伤了,刚在情报处审完刺客就回来了。”周谨行没抬头继续处理账本随着流光的话问道:“受伤?严重吗?”流光答:“不是很严重。”周谨行没再继续接话而是又拿起笔在本子上记着什么,一本账本处理完才抬头,流光奉上茶,他轻轻抿了口后把本子交给流光说道:“把它收好。”流光拿出钥匙打开桌子下面的抽屉,把本子放好后,又锁上了抽屉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低头在周谨行耳边轻语:“二少爷,关于老太爷娶了丁少爷的流言现在北平城里已经人尽皆知了,还需要继续找人散播吗?”周谨行神色如常,好似在背后搅弄风云的人完全不是他似的反问道:“传的怎么样?脏不脏?”流光罕见的难以开口回答:“不太好听。”周谨行起身往里屋走去吩咐道:“那就好,不用继续了。”
今夜是阴历十五,月亮又圆又亮的挂在天上,但云不厚却多,那云薄纱似的衬得月色更加朦胧。周熠从祠堂后门走进来直接来到主祠堂后面的小屋,这是周家供奉女眷的地方。前面的屋里蜡烛有多亮,这屋里就有多暗,但周熠貌似早就习惯了这阴暗的环境。他轻车熟路的抽出蜡烛点燃,然后低头从祭台下面的暗格中拿出一块无名牌位,把牌位擦的干干净净后摆在祭台正中间的位置,又扯过香炉点上香,拜了三拜。周熠盯着那无名牌位看了会,难得的眼里泛起波澜说道:“娘,你放心吧,我一定会为你报仇,让周太安和周家所有人都付出代价。”这话说的愤恨,却不带任何感情,周熠说完就把牌位放回原处离开。路过主祠堂时,他冷不丁的想起了上次在这看到的情景。
每月的初一十五以及节日,周熠都会来拜祭他娘,上次他拜祭完离开路过主祠堂的时候听到里面有动静就瞥了一眼,竟看到两个人影缠绵在一起。最开始周熠以为是哪个大胆的丫头和下人,本没在意,就在要离开的时候,里面传来的竟是两个男人的喘息。周熠凑近一看是周谨行和丁小伟,丁小伟一丝不挂的坐在周谨行身上,双腿紧紧缠绕着周谨行的腰。两人皆面泛春色大口喘息着紧紧痴缠在一起。周熠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但他从未对任何人无论女人还是男人有过欲望。学校里有不少同学因为他的身份对他示好,也包括男人,但周熠对人总挑不起兴趣,他拒绝和人的所有接触,除了特别必要的。他也讨厌和人交流,客气全是虚伪,坦白全是算计。他非常不理解人与人之间的一切感情,所以当他看到周谨行和丁小伟两人脸上露出渴望的神情时,他停下了脚步仔细观察起来。为什么他们分明在做最亲密的事,却还是不够渴望着对方?周熠不理解。他印象中的周谨行是脸厚心黑没有感情的,周谨行铲除了一切挡在他前面的阻碍,弑父杀兄,此刻竟沉沦在情欲里。周熠就那样站在窗外透过窗缝看着二人疯狂的索取对方的肉体,直到天都快亮了才离开。他虽看了许久活春宫,但丝毫没被挑起情欲,他只是不解。
但今天或许是故地重游想起了那事,周熠竟然做了他和丁小伟的春梦。梦里他动弹不得,丁小伟坐在他身上起起伏伏,周熠想开口让他下去也说不出话。丁小伟的穴紧紧的缠着他的东西,一夹一夹的用力收紧,又偏偏在他快射的时候停下。丁小伟还故意把身体往后仰着露出二人交合处快速动着,周熠就只能看着自己的东西在他的身体里进进出出,丁小伟的水很多,流了自己的东西整根。快感越来越凶猛,周熠不禁挺腰想插到最深,却被丁小伟按住腰更用力的坐下去。最后周熠射在了丁小伟穴里,他的东西软着滑出来,穴里刚被堵住的精和淫水也一股脑混在一起流了出来。睁眼时那梦里的触感还是十分清晰,周熠喘息着平复心情,发现自己第一次梦遗了。
丁小伟最近走出了院子,但大部分时间都是晚上和周谨行偷情。他们二人见面并不容易,丁小伟虽是个男人,但周谨行也不好总找借口去他的院子看他,丁小伟就更别提了,他是后院的人,没什么事都不能出现在前院。周谨行在合适又安全的地方布置了一间空房,用作二人见面。二人见面也不频繁,周谨行忙得很,有时间了还要顾虑周太安会不会晚上把丁小伟叫去,一来二去两人一个月能见上两面都算多。天慢慢的热起来,屋里虽然备好了冰但还是燥热难耐,丁小伟没有让下人给扇风的娇柔习惯,早就打发了院里的人去休息。自己躺在凉席上扇着大蒲扇,这凉席是上周周谨行特意让流光送来的。凉席每个院都有,但一同送来的两张玉石垫子是独独给丁小伟的。丁小伟受不住热,这天气总是汗流浃背,和周谨行在一起肉贴着肉动一动就变成一条抓不住的泥鳅。玉垫子是周谨行从南方进货时得到的稀罕物,数十块玉晶莹剔透没有一个黑点,难得的是人工雕琢成均等的小块又打了小孔用线串在一起做成垫子。人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