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没趣便用力推了她一把让她滚,听到动静的老鸨连忙进来打圆场这事才过去。
距离上次和嫣红翻脸已经过去了快两个月,今天老鸨说这话明显是想撮合他俩,周宗贤不接老鸨的话自顾自地说:“没有她不是还有别人吗?怎么?没了她你们望喜楼还不开了不成?给我送几个年轻的小倌来,爷今天也要换换口味。”说完就扔给老鸨几个大洋,老鸨马上喜出望外,绝口不提嫣红怕扫了周宗贤的兴致。“成,三爷你怎么高兴怎么来,正好今天新来了一位小倌,那模样那身段包您满意!”周宗贤向来荤素不忌,没一会就有五个小倌被领了进来,为首的那个样子没超过二十,身形曼妙,皮肤白嫩,简直就是老鸨特意按周宗贤喜欢的样子招的人。周宗贤很是满意的招了招手示意小倌坐到他身边,那小倌也很识趣,坐下就开始给周宗贤倒酒。海波也按自己的口味选了个小倌,此刻正在和那小倌划拳出老千欺负人家。
周宗贤自顾自的喝了几杯酒觉得没意思便让那小倌陪他,谁知那小倌不好意思的摇了摇头说自己不会喝酒,这一下就提起了周宗贤的兴趣。太好得手的猎物往往没什么成就感,虽说这小倌是出来卖的,但懂得欲擒故纵装矜持这点就比那些上来就百依百顺的好得多。周宗贤靠近那小倌往他耳边呼气魅惑的问:“你今天真是第一次接客?”小倌的睫毛忽闪忽闪的不好意思小声回答:“是。”周宗贤更来劲了,直接伸出大手扯那小倌的衣服,谁知却被小倌阻止了。他红着脸看了眼早就和另一个小倌滚在一起的海波说:“爷,咱们去里屋吧,我不好意思。”周宗贤抱起小倌二话没说就往里屋走去,把小倌扔在床上,就单手解开了自己的皮带。小倌又欲拒还迎了几次,弄得周宗贤快没了耐心。他是来快活的,又不是来当怨种的,时时刻刻哄着捧着这种事,他可做不来。
就在周宗贤马上发脾气的时候,小倌却突然伸手抱住了他,还主动的把自己的胸膛挺起来,周宗贤心想这小倌可算开窍了,正想好好玩弄一番他的身子的时候。突然寒光一闪,那小倌从床褥下抽出一把短刀速度极快的朝周宗贤劈来,周宗贤来不及闪躲便用胳膊去挡。只一下马上就见了红,那刀极其锋利一下子就在周宗贤的胳膊上划出一道十多厘米的伤子。周宗贤大骂了一声“操”往后退了几步和那小倌隔开距离,只见那小倌的表情视死如归般的看着周宗贤喊道:“你这个日本人的走狗,拿命来!”说完就视死如归般的往周宗贤那边冲了过去。周宗贤这辈子最恨别人骂他走狗,卖国贼,此刻也是怒不可遏,屋外的海波听到打斗声也冲了进来,看到周宗贤血淋淋的胳膊焦急的喊了声:“三爷。”周宗贤却冷笑一声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没几招就箍住了那小倌的脖子,直到把他勒晕过去才松手。
屋门口站了一堆听到动静来看热闹的姑娘和客人,老鸨的身后跟着嫣红挤了半天才走进来,看到周宗贤一副“活阎王”的样子都吓了一跳,嫣红走进想扶住周宗贤嘴里说着:“宗贤,你快坐下,怎么伤得这么重,我去找大夫。”周宗贤一把推开她对着海波说道:”把这的管事的都扣下送进情报处审问,还有这个行刺的,关押,我亲自审。“老鸨听了这话吓得跪下就要给周宗贤磕头,她吓得哆哆嗦嗦边哭边解释:”三爷,高抬贵手啊!我们和这事无关啊!“周宗贤看也没看她坐在椅子上又喝了口酒才说:”有没有关系要等审了才知道,你们都配合点便也少遭点罪。“
周熠的院子在周家的东南角,这地方极偏,此刻一扇小门开着,一个人急忙忙的走进来,往周熠的屋里进。屋里摆着一扇水墨画的屏风,周熠在屏风后看不清神色。只听到刚进屋的青年小声的禀报着:“行动败露,57号被抓了,是三少爷亲自审的,此刻怕是”周熠没吭声,那男人和他共事已久早知他的性子便继续说下去:“接下来的行动还是按之前计划的进行吗?”周熠轻声的回了个:“对。”那男人便离开了。
小倌的头没生气儿的耷拉着,只两个时辰便受不住刑死了。可惜的是还是没审出什么有价值的信息,只知道了这小倌是个大学生,代号57号。这两个月以来这个神秘的学生组织的刺杀行动越发频繁。起初没人当回事,他们也没得手几次,不过是一帮学生一腔孤勇的过家家游戏而已。但最近这个组织愈发壮大,每次行动都能精准的埋伏到能影响局势的大人物,这背后明显有“高人指点”。偏偏每次被抓的杀手就算过了全部刑罚也招不出什么,不是这组织洗脑太厉害,就是真的深藏不漏。这次用刑周宗贤特意留了活口,但还是什么都没审出来,人的反应骗不了他,他多年来用刑审过的人无数,此刻他是真的相信这个小倌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如果是这样,那就更不可轻敌。
周宗贤的胳膊缝了十多针,这伤虽不算什么,但近期来的不顺还是让他烦躁,海白沉声的在他耳边回话:“三爷,处长那边己经知道了今夜发生的事,让我问你需不需要再派几个人保护你?”周宗贤点起一根烟深吸了一口冷笑一声在心里盘算:保护?我他妈看是监视!老子这身手还用得着那帮花拳绣腿保护?一根烟燃尽周宗贤才冷冰冰的回答:“不用了,他们的保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