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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屋敷星昭/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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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也要相信哥哥吗?”星昭抬起头第一次躲开他的手,那双与他相似的眼睛,眼泪像小溪不停地流下来,在尖尖的下巴尖汇聚成水滴。

    他始终忘不了昨晚的一切。噩梦惊醒之后,在身边没看到兄长,从房间出来在转角见证了所有。被残忍吞食的母亲看到了他,美丽的眼睛流出泪水,对他摇头。

    所有的异常都有了解释,为什么家里的仆人越来越少、为什么血腥味越来越重、为什么总是那么忙……

    “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产屋敷月彦突然暴怒起来,凸起的青筋爬上他的脸,诅咒他憎恨他的人那么多,他却唯独接受不了在星昭的眼里看到那种其他人对他的恐惧和恨。

    “你懂什么……要不是、要不是那个女人一直让我不要和你待在一起,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都是她的错!竟敢妄想把你从我身边分开!只有我才是你最重要的!”他的怒火熊熊燃烧着,几乎要把自己的理智烧成灰烬。拔地而起的肉瘤触手随着他的心情波动把这间和室削去一半。“我为你做了多少,你又怎么会懂?!”

    看到因眼前一幕瘫倒在地,怔然流泪的星昭,产屋敷月彦终于平静下来。他转过身,尖锐的指甲戳破掌心、又飞速愈合,依靠疼痛来让自己压制杀意保持清醒,冷冷地说:“等你冷静一点我再来找你。”

    他知道,星昭只是一时接受不了而已,等他缓过来就好了。他安慰自己,他已经做了很多次实验,用草药中和了血液中的毒性,一定能让星昭不用经历疼痛就能转变成鬼。毕竟他那么娇气,变成鬼的过程又那么痛苦,肯定会哭的。

    星昭说一个人会寂寞,只要他们两个都是鬼,自然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这可是他自己说的,怎么能反悔呢?

    “哥哥……”他哭泣地有些说不出话,但这声轻到快听不见的呼唤还是被产屋敷月彦捕捉到了。他站在原地怎么都迈不动步,他的脾气本应该让他头也不回走掉的,但他还是心软了。

    产屋敷月彦转过身打算率先服软说对不起哥哥不应该凶你,然后就看到星昭抽出了练习剑道的武士刀,他甚至来不及阻止,只能眼睁睁看着喷溅的鲜血在一瞬间染红了他的视野。

    星昭最后看到的,是那个被他称之为兄长的青年看着他、一副仿佛要落泪的模样。

    肯定是他看错了吧,怪物怎么会对人类的死亡感到悲伤呢?

    作为继国家的下任家主,继国岩胜每天的时间都被安排的满满当当。

    但他却并不为此感到压力。继国岩胜站在训练场持续挥刀,父亲大人为他请的的剑道老师就站在旁边督促他。但他坚信就算不需要老师的监督他也会完成每日的目标。

    他秉持着身为家主继承人的责任感,绝不会轻言苦痛。

    每日规定的挥刀次数已经完成,继国岩胜呼了口气,把手中的木刀交给服侍的仆人,拿过递上来的手帕擦了擦汗。

    剑道老师指导了他几句,日落西山,天际被染上昏暗的橘黄,今天的课程就到此结束了。

    按理说,像他这样有点老成执着的性格,本应该在下课之后继续练习,直到把老师指出来的问题都纠正才对。但是最小的弟弟今天刚好满月,继国岩胜已经有点迫不及待想要去看看他了。

    他换好衣服去到母亲的房间,同胞的弟弟缘一已经坐在了母亲身边。他对这个自小生活在母亲身边生活与他截然不同的弟弟抱着一种同情与怜悯,特别是得知他有可能是耳聋之后。

    但作为长子、作为哥哥,他主动和缘一打了个招呼。缘一的视线从母亲怀抱中熟睡的婴儿移开,呆呆地望着他,并没有回话。

    继国岩胜也不在意,他向母亲见礼,询问道:“我可以抱抱星昭吗?”

    朱乃夫人温柔地笑了笑,将怀里的孩子递给他,细声嘱咐:“要轻一点哦,星昭还是个小宝宝呢。”

    他从母亲手中小心翼翼地接过星昭,看着襁褓中那张白嫩可爱的脸,连呼吸都放轻了。他的姿势有点笨拙,但抱着婴儿的手却很稳当。

    继国岩胜轻轻蹭了蹭星昭的脸,一种满足感油然而生。他察觉到缘一的眼神一直跟随着自己抱着的婴儿,转过头就看到缘一正眼巴巴地看着他。

    他从那双眼睛里读出了渴望,于是忍不住问:“缘一也想要抱抱星昭吗?”话一出口他就有点后悔,但是又说不出什么反悔的话,只能寄希望于缘一耳聋听不见。

    缘一没说话,他眨了眨眼,好像理解了他的意思,凑过来伸出手。

    继国岩胜虽然有点舍不得,但是还是把怀里的星昭递了过去,细细叮嘱:“要轻一点抱,不要弄疼他了。”

    说完他才反应过来,有点懊悔地说:“我忘了,缘一听不见。”

    但缘一的手法明显很娴熟的样子,应该是平时看着母亲学的。他看着怀里的小婴儿,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

    “哥哥!”

    剑道老师刚说完下课,继国岩胜连木刀都来不及放下,旁边看着他的一只团子就像个小炮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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