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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求杀死卡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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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薄丝绸在雨中早已打湿,若隐若现的高瘦骨架在冷风里打颤,腰臀与胸部小点都一览无余。

    那莫已然是站不住,额头滚烫至极,朝面前的人伸手,在熨烫过的西服领子上抓出水印,额头触及卡尔的温热呼吸。

    在他昏倒之际,卡尔横抱起他,冲进后面金碧辉煌歌舞升平的法式别墅里。

    别墅高两层,一楼有不少宾客在花天酒地,舞女与爵士乐交织,酒精与大麻碰撞。

    见卡尔抱那莫进来,现场都不约而同噤了声,无数双眼睛盯向缩在卡尔怀里的那莫,没人敢上前问一句。

    楼梯上得很急,却稳如平地。

    热水喷洒在那莫湿冷躯干的时候,他意识到这里是浴室,卡尔站在面前,手拿着热水喷头,挺拔的身姿异常高大。

    仰头曲起颈部弧度,露出微微凸起的喉结。热水浇灌,那莫清醒一点,拉上卡尔的一点皱褶都没有的西装裤子,没有意识到自己身无一物,衣物早被扒去扔在浴室门口。

    “我以为你早跑了。”卡尔蹲下身说。

    浴缸太大,那莫揽上卡尔的脖颈,贴在肩上,他说话带出的温热气息直直钻进耳朵里。

    “你干妈说,有辆车劫走了你。我的下属是在buzzi边界找到的你,你可能是被buzzi绑走的。他们既然放了你,你要跑也该往东边跑,跑错方向了不是。”

    他哪里有什么干妈?那莫自己都不知道。

    “不跑。”那莫搂住卡尔的肩。

    西装上有浓厚烟草味,不刺鼻也不好闻,额头依旧发烫,他就这样靠着卡尔的肩,好像漂泊的船有了片刻可以停泊之地。

    总比被绑架威胁好。

    可卡尔质问他:“你为什么回来,谁让你回来的。”

    那莫心口紧得发涩,原先绑手的绳索像是勒在心脏上,有些喘不过气。

    酥麻触感贴在腰侧,那莫一激灵缩回浴缸里,他对上卡尔如鹰般锐利的双眼,在他面前,那莫始终是赤裸的。

    “谁让你回来的?”卡尔抓住这句话。

    “没有谁,我自己走回来的。”

    那莫心虚低下头,浴缸里的水已不再温热。

    “我不喜欢听人撒谎,尤其是你。”

    指腹触及到那莫的脸颊,停留在眼尾的朱砂痣上,红痣似浮在洁白天空中的一滴泪,本来颜色淡淡的,这几日加深了些。

    他爱那莫的纯洁,一点污渍都不沾的清澈眼眸,和除他外无人触碰躯体。但现在不一样了,卡尔无法保证他是否被泥渍沾染。

    目的是什么?带走那莫的目的是什么?

    “你被碰过吗?”卡尔点过一支烟,蹲在浴缸边,装作漫不经心问道。

    “什么,没有。”

    那莫沙哑着嗓子,每个字都如同刀割咽喉。他无意与卡尔晦暗莫测的眼睛对视,转而又垂下眸避开。

    半天没见回音,只有袅袅烟味打在他口鼻上。那莫急切证明道:“我没有跟别人睡过,除了你。”

    “那他们为什么抓你?为什么放了你?你又为什么回来?”

    那莫泡在浴缸里,手脚交叠在一起,试图用瘦弱的双臂包裹住自己,但没什么作用。卡尔灼热的目光直直盯过来,快要吞噬掉那莫。

    “我回来是为了妹妹,我妹妹那莎南不见了,我要找到她。其余的我不知道,我昏昏沉沉的,一点都记不住了。”

    “抓错人了?不像吧。”卡尔低声笑道,“过来,我摸摸。”

    卡尔终于停止了询问,悬在嗓子眼的心也可以歇一口气,他总感觉卡尔只是暂时放过了自己。

    那莫没有回答清楚问题,却得到了宽恕,这不像是黑帮的做派。

    “卡尔先生”那莫小心翼翼靠近他。

    一时间话又吞进肚子里,那莫不敢问,也不该问。

    “什么?”卡尔抱出水里的那莫,朝床上走去,“你要问什么?”

    “我没有回答好,我都记不住了。”那莫支吾道。

    “嗯,我知道。”

    后穴突然闯入卡尔的指尖,那莫紧抱住卡尔,喉咙里的呜咽又干又涩,没做过任何处理又好几天未使用过,那莫不禁后怕。

    卡尔反而心情舒畅,抱着他用老式留声机放了一首歌。

    如流水般的歌调,配合卡尔上下抚摸,那莫被扔在床上,他晕头转向,无法思考,只知道合拢腿,不过片刻,交叠的腿被打开,卡尔压制着他,直至再也合不上。

    滚烫,下一秒就要沸腾。

    抚开双腿的瞬间,埋头进颇有沟壑的锁骨里,慢磨轻咬,发烧的那莫身子更火热,渗出一层薄薄细汗,贴在两人交叠处。

    西装面料抵在小腹与下身上,一点一点上下磨蹭。嘴唇与那莫交叠,尽管他早已偏头反抗,卡尔修长粗糙的手指捏住下巴,不容拒绝地压迫着他。

    唇齿交缠间,开过苞的那莫屈服于欲望,但他头疼欲裂。

    “卡尔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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