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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狗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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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出舌头……

    把她的手指含在嘴里狠狠啃咬……咬她,吃她,把她吞到肚子里,谁也不能看到,让她只属于他一个人——

    “不能t1an。”她收回手,像拍狗似的拍了拍他的脸,手掌打在他脸上没有痛感,但啪啪地响。

    他没时间伤自尊,一双眼睛盯在她手上。

    “安静。”她命令道,“罚站两个小时,不可以乱动,也不可以出声。”

    房门被敲响。

    樊双预约的家政来了。

    “……”

    他的身t瞬间紧绷。紧贴窗台挂着的ch11u0男t每一块肌r0u都鼓起来,漂亮得像是最完美的雕像。

    樊双00他的头,拉上遮光窗帘,把他整个人挡起来。

    荀仞山听到她远去的脚步声,眼前只有窗帘的布料。

    她打开门,对家政很温柔地说话。

    头上,脸上,唇上,还有扑她的时候被几次ch0u打的双手,仿佛都还残留着她的温度。

    他踮脚站在窗帘后面,很低地哽咽了一声,喃喃自语:“我要杀了他……”

    樊双……

    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可是,罚站……两个小时的罚站。

    时间太长了。

    樊双在外面烧水,这一壶水烧开只需要五分钟。

    但在水刚刚开始加热、气泡轰轰作响时,荀仞山已经开始向下坠。

    下坠一寸,扣在他喉咙上的项圈就收紧,像上吊绳一样扼住他的咽喉。

    窒息……

    ch11u0的男人沉默地站在窗帘后,像一个被迫立在足尖上的芭蕾舞者,紧绷的大腿和腰腹上,每一块肌r0u激烈地ch0u搐游动。

    这是酷刑。

    有几分钟?

    荀仞山在静默中愤怒,他不停地抓着项圈,试图解开自己,但忙中出错,他越是焦灼,越是找不到那个接口。

    锁链发出细碎的响声。

    保洁抬头听了听,问樊双:“老板,是什么声音?”

    荀仞山蓦地静止在原地。

    每一寸皮肤都渗出一层晶莹的汗水,透出浅淡的血se,让他的身t变得sh润,x感。

    他不出声,一个人在窗帘后隐忍疼痛。

    “什么?”樊双在柜子前面研磨咖啡豆,停下来耐心地回答她。

    保洁看了一眼那个巨大的狗笼子,抱歉道:“可能是听错了?我好像听见狗链响。”

    但是笼子是空的,里面没有狗。屋子里也没有狗,不到四十平的房间一览无余,并没有哪里可以藏个那么巨大的猛兽。

    樊双笑了笑,转身去冰箱里拿了瓶橙汁,放在桌子上请她喝。

    保洁不太好意思:“不用,我就是……我看狗不在笼子里,有点怕它从角落里突然窜出来。小时候我被狗咬过,这东西看家,对陌生人不依不饶的,特别凶。”

    确实。不依不饶。

    樊双深以为然地点头,瞥了一眼毫无动静的窗帘。

    她帮保洁宽心:“没事,狗被我朋友牵出去遛了。”

    ……

    荀仞山牙关紧咬,jg神越来越紧绷,他浑身都在痛,头更痛。

    项圈又一次磨破他脖子上没愈合的伤口,几滴血珠忽地滚出来,流淌到明显的锁骨窝里,又因为他不自觉的颤抖落下,在他的x口向下滑动。

    最终血珠挂在他凸起挺立的rt0u,yu坠不坠,变成宝石似的一粒红。

    两个小时……两个小时根本不可能。

    水烧开,热水壶的开关啪嗒一声跳起来,这才五分钟。

    他已经筋疲力竭,摇摇yu坠……

    好痛。

    大概下一秒他就要崩溃,像个垂si的狗一样剧烈扑腾挣扎,或者吊si在她家窗户上,或者一丝不挂地跌进窗帘另一侧,出现在陌生人眼前……

    该si……

    窗帘忽地一晃。

    有一只手隔着窗帘,轻轻按在他的大腿上。

    尖锐的痛感中突然多了令他战栗的麻,他突地一抖,在极端的痛苦和愤怒中,一gu热流涌进小腹。

    ……不……

    樊双的声音隔着一扇窗帘响起,她端着咖啡温柔地笑:“不用管窗帘,把眼前这些打扫了就好。”

    ……她一直0着他。

    ……

    她是不是……在保护他?

    大腿上的肌r0u抖动地更激烈,荀仞山张口低喘。

    “啊?”保洁转头离开这里,她一边打扫一边跟樊双聊天。

    “养个狗太费心力了,把房子造成这样,老板你真辛苦。”

    荀仞山垂着眼发抖,盯着贴在自己腿上的那一小块窗帘。

    她的t温传过来。

    他竖着耳朵,艰难地听清樊双的每一个字。

    她说:“还好。”

    她放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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