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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狗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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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裙子,质感良好的职业装,肤se和黑se的丝袜,x感的蕾丝内衣套装……单薄短小的贴身睡衣……

    他强忍着某种冲动,涨红脸,翻到最下面。

    他的衣服在哪?他得穿上衣服……他得离开这里。

    角落是两套质感良好的男装。

    只是——并不是他的衣服。

    这两套衣服,属于另一个陌生的男人。

    荀仞山游离空茫的目光陡然变得锐利。

    是谁?

    谁在她家里……谁跟她……

    他喉咙发紧,愤怒一下子烧到x口。

    他甚至顾不上找自己的衣服了,粗暴仓促地展开这两件衣服,拿在手中抖开。

    b他矮一点的男人,身材……凑合,从穿衣品味来看……应该收入也凑活……

    不。

    荀仞山径直冲进卫生间,在架子上搜寻。

    目光定在一点。

    昨天他亲手碰过这个东西,把它从地上捡起来归位。当时他困惑了一瞬,很快替她找到理由,以为这是樊双用来剃……t毛的。

    但是。

    这只是另一个男人留在这里的剃须刀。

    他在这里洗漱剃须,在这里换衣,在这里过夜……

    在这里,跟樊双……

    他低沉地喘息着,焦灼的怒意让他犹如困兽,从浴室到房间,踉踉跄跄地走来走去。

    他不再顾忌她的ygsi,拉开每一个柜子,每一个ch0u屉。

    有没有bitao?

    有没有避孕药?有没有……任何证据……证明……

    他们难道就在这张床上……

    他扔开枕头,扯掉床单,搬动床垫——

    “咔哒。”

    门开了。

    樊双出现在门口。

    戴着沉重项圈的男人,赤身0t跪在一片狼藉的床上,冷漠而怨愤地盯着她。

    “那个男人是谁?”他哑声问。

    难道他不是她唯一的……

    ……狗……吗?

    “在打扫吗?”樊双漫不经心地看了看房间,“不需要清扫得太彻底,床底下我可以叫保洁……”

    “打扫?”荀仞山反常地笑了一下。

    这笑容短暂得让人来不及捕捉,他的表情变得前所未有的冰冷。

    就连被她囚禁,被她打,他都没有出现过这种表情。

    他从床上踉跄着下来,在她面前展开这条陌生男人的k子:“这是什么?樊双。”

    “你看着我,你告诉我,我算什么?”

    这副抓j在床的模样。

    她觉得可笑,也很自然地流露出来:“嫉妒心这么强……你是小博美还是吉娃娃?”

    那种敏感到会微微颤抖的小型犬,见到nv主人跟任何人亲近,都会充满怨恨地龇牙咧嘴,高声吠叫。

    “你别跟我说笑。”他狠狠地把这条k子扔在地上,还有衬衣,外套……

    他恨不得把这些全都撕碎。但最重要的是——衣服还放在这里,难道他们之间……还没断掉?

    荀仞山急促喘息着,头晕目眩:“这是谁?你们的关系持续了多久?他叫什么?”

    “你想知道的还真多。”樊双心想,狗拿耗子。

    这是前男友留在这里的。他们分手了两个多月,前男友一直在晚上暗示要来她家拿衣服,嘴上说要分得彻底,实际上总想借机和好。

    她拒绝多次。

    不过,这些没必要告诉气急败坏的小狗。

    她冷淡地看了看自己的指甲,声音放轻:“现在最重要的是打扫,听到了吗?”

    荀仞山听不到。

    如果有这个“男人”的痕迹存在于这个房间里,如果樊双曾经在这个房间里跟别人拥抱,或者在这张床上……

    这间房子彻底毁灭才好。

    她叹了口气,温柔道:“看来你是不想做了?”

    她遗憾地说:“那我只能把你吊起来,让你重新学规矩了。”

    她的“吊起来”非常直白粗暴。金属质地的牵引绳挂在窗帘杆上栓好,另一端挂在他的项圈上,维持在一个b他的身高还要高一点的高度。

    为了不被项圈刺破脖子,为了能顺畅呼x1,他不得不踮起脚尖,身t绷成一条直线,努力地仰着头。

    身后是冰冷的玻璃窗,突出一点的窗台顶着他的腰。

    因为愤怒,他b平时更耐打。就算被她一次次打在头上,耳朵嗡嗡作响,他也不停地试图把她扑倒抱住,像一条完全失控发狂的大型犬,不停地呜咽挣扎。

    “他。”可怜的小狗质问,“他到底是谁……”

    “你喜欢他什么?他有我好吗?告诉我,他叫什么——”

    “嘘。”她把手指压在他唇上。

    他喉咙一涩,嘴唇上莫名烫起来。

    唇r0u被她压得陷下去,他突然想张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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