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为急促地肏弄了起来。
方才没被掐死,如今却快要被做死了。
越发鼓胀的硕根在狭仄的腔道里越干越深,几乎要捅破肠子。铠头颅后仰,无助地垂挂在椅臂上,银蓝长发顺势滑落洒一地月辉,衣襟早被撕开,破破烂烂地半挂在肘间,裸露出的皮肤上遍布着不是咬痕就是指痕的猩红刻印,双腿大敞半圈着那方才差点把他掐死的男人,任那凶猛的肉杵在最柔软的内里肆意鞭笞、进犯……
想也知道是个什么耻辱又淫荡不堪的样子。
思及此,他又把嘴唇咬出血来,强撑着不欲再溢出一丝示弱般的咳嗽,可惜那肉壁并不随他意,兀自挛动收缩着,夹得侵略者头皮发麻。
“我不会杀你,我永远也不会杀你,”挺腰主动追求着更极致的快感,百里守约伸手扶着他的脸,抹去铠唇角的鲜血,眸中病态的迷恋几近痴狂,“我会一辈子把你牢牢地绑在身边,哪怕挑断你的经脉,废去你的武功……也要让你永生永世,再不能摆脱我。”
“你若想离开,就只能——杀了我。”
百里守约说罢,拾起身下人扣在两侧硬木上、几乎抓出血痕的双手,把那十指托至唇边,一根根怜惜地吻过,又轻柔地引导着,让它们环住自己纤长脆弱的脖颈。
“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阿铠,”他下身未停,继续深入地顶弄,却如献祭一般后仰头颅,把最薄弱的要害全然暴露在身下被持续侵犯着的人眼前,“你若不动手,便再也走不了了。”
他若真能狠下心杀了他,是不是就不会这么痛了?
锁在颈间的手指逐渐收紧,气息卡在喉咙间,进不去也出不来,百里守约却像毫无知觉似的,只一味更猛烈精准地往那腺体处撞,似在追求窒息间愈发极致汹涌的快感。
身下急如暴雨的肏干终于把彼此都推上了顶峰,射出的精液如子弹般击打敏感的肠肉,结在体内张开,紧紧堵住那唯一的出口,把满满当当的浓精一丝不漏地全部锁在体内。
而百里守约溢出一声被哽住的抽息,却用最温柔爱怜的表情望着他,甚至唇边还挂着一抹满足的笑。
“你这个……疯子。”
锁在颈边的手指骤然失力地垂下,铠闭上眼睛,只觉被那个眼神抽去了全部的力气。他陷在排山倒海的快感与痛苦中,错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体内凶猛的情潮与内心翻涌的悲怆给撕裂了。
月亮早就隐没了身影,清晨第一缕光照在陵光殿上,映出主座之间两个晃动不已、交缠不休的人影。
天,终于要亮了。
回去之后,铠就又开始发热。
他这次烧了足足两天,持续不降的高温让他整个人都混混沌沌的,唇间不断吐出难受的呓语,喊着“不要”。百里守约看他通红的脸跟脱水起皮的唇瓣担心得要命,每隔一个时辰便要给他换湿毛巾降温、亲口喂他喝水,事事都亲力亲为地伺候着他。
扁鹊也来看过,同上次发热那般,并没看出什么症结所在,只是说先把热度降下来,再言其他。百里守约猜想他许是那夜淋雨受了风寒,再加上心境大起大落,才会病倒。给他擦身换衣服时,后知后觉看到那些青紫交错、甚至还犹自渗血的指痕牙印,更是既心疼又愧疚,只觉无地自容。
第三天清晨,铠终于褪了高热,百里守约坐在床畔,轻抚着他苍白的脸,凝望他经过这两日折磨后、终于难得陷入安睡的面庞,一时心绪混乱、手足无措。
既发生了那样的事,若铠醒来后执意要走,他又该如何挽留他?
即便那天放了狠话,但到底是放在心尖上记挂了那么多年的人,又怎么舍得看他受苦,又怎么可能舍得真的折断他的羽翼,只为把他囚禁在自己身边。
他失魂落魄地想着,没注意到指间抚触着的那人眼睫颤了颤,缓慢地睁开了眼睛,盯了他许久。
“你是谁?”待到铠出声时,百里守约才察觉到他早已醒了,那人浅色的眸中是清澈剔透的疑惑,出口的话直接让他僵在了当场,“我又是谁?”
一滴两滴热烫的水珠砸在脸上,铠抬起手,有些犹豫地摸上了百里守约线条清俊的脸,沾了满手湿苦的水痕。
“你……怎么哭了?”
“失忆的次数多了,人会变笨吗?”
百里守约托腮,凝视着不远处正练剑的铠,似有所感地突然开口,向身边的扁鹊问道。
还未等神医回答,他又转过头去,盯着那人正流畅翻飞的身形,好似眼都不舍得眨一下,不知想起了什么,嘴角勾起一个闪瞎人此处特指受害者扁鹊眼的笑:“阿铠就算呆呆的,好像也会很可爱。”
从三年前百里守约抱着浑身是血的铠恨不得跪在他面前请他出山救人的关系,发展到现在铠发烧感冒都能出动神医顺便再坐一起喝个茶聊个天的关系,一切都改变了很多,唯一不变的,便是扁鹊对面前这人满满的无语,与从不收敛的毒舌:“无论如何,都不会比你现在还蠢了。”
百里守约心情好到懒得驳他,看那边铠练完一套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