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视下主动摸上艳红的屄口。
他纤细白皙的手指打开大敞的花唇上,指尖戳进张开的软穴,沾了一指头的白精,好像自己大主动掰开肉蚌邀请雄性的淫虐。
叶修喘息着,被汗水和眼泪打湿的浓密眼睫疲惫地垂下,燥热的身体却仍不满足,两个入口收缩着渴望更粗更烫的东西捅进来。精灵迷离的眼神无辜又茫然,偏偏瞳孔是惑人的紫色,盯着看久了就忍不住让性器愈发坚挺,除了将对面正在堕落的圣洁精灵压到玩弄什么都想不起来。
孙哲平将他拽起来,强迫叶修用自己的双脚站立,但精灵好像被抽了骨头一样,全身疲软无力,只有依靠身后高大的兽人才能勉强站立。于是叶修被掐着腰提在半空中,双腿被藤蔓拉得近乎成一字,雄壮的兽根自下而上穿透被干烂的骚屄,让他平日里总是挺直的脊背都弯成了漂亮的弓形。
孙哲平的手掌从他腰间移到大腿,握住丰软的腿根,边走边操干这个开始堕落的精灵。粗黑的兽类肉棒根部还有细密的绒毛,插在精灵光洁无毛的女穴,将外翻的花唇捅进去又带出。
洒满乳汁和精水的小腹被顶得凸起,深紫色的纹路从不断被顶出龟头形状的子宫开始向两侧满眼,逐渐爬满经理鼓胀的小腹,形成一个扭曲淫靡的图案,勾勒出他可以受孕的部分。图案的尾部像两个小小的箭头,与腹股沟平行指向精灵的下体,似乎在告诉观众:这里可以供人插入。
兽人和精灵体型上的差距足以令任何观众疯狂,哪怕是刚刚在自己手中的射过精的圣骑士们也不例外,本该进入不应期的性器在看到叶修仰头靠在兽人怀里、被又一次操到尿精失禁时再次精神地扬起。
又一次在精灵体内播种的兽人拔出性器,这时叶修小腹上的淫纹已经十分明显了。所有纹路都散发着盈盈的紫色光晕,象征着这只精灵已经从圣洁的物种堕落成沉迷不堪欲望的暗精灵,以后每天都要寻找男人的精液填满淫纹。
孙哲平把叶修放在树下,安静依旧的藤蔓再次动起,主动盘成一张圆形的大床,小心地托举着挺着肚子的精灵。他的呼吸声十分粗重,在遮住月亮的乌云散去后,又一次在圆月下覆盖上暗紫色的毛发,重新变成四肢着地的凶猛野兽。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叶修鼓起的肚子,又从那对刚刚发育的小奶子一路舔到两口滴水的骚穴边,尝了满嘴的骚甜味道,才甩着湿透的长尾巴转身走向密林深处。
“哎我艹!老孙,老孙!孙哲平——”黄少天回过神,跳出埋伏的丛林,追在暗夜猫妖身后,“你还能听懂人话不?最近传言只打劫酒不吃人的魔兽就是你啊?我说你没死就赶紧回来啊!你他妈知道确认你失踪那几天老叶有多伤心吗?回来——喊你呢——喂——”
孙哲平甩了甩尾巴,扭头瞥了他一眼。不知怎么,黄少天居然在他绿油油的兽瞳中看出了一丝鄙视。
魔兽纵身一跃,庞大的身影消失在幽暗的森林中,只留下暗哑艰涩的男声回荡在前队友的耳边:“带他……回去……”
“操!”黄少天没追上,气急败坏地踹了身边的树一脚。
只听“咔嚓”一声,树干从中间断裂,黄少天没想到里面居然是中空的,惨叫一声被压在下面。
“少天前辈?少天前辈?”
黄少天回过神,看向扯着他袖子的卢瀚文:“干嘛啊干嘛啊?妈妈没教过你不要打扰大人的思考吗?你……”
卢瀚文熟练地无视他的叨逼叨,自顾自地提问:“怎么才能净化叶修前辈身上的魔气呢?”
“这个嘛……”黄少天摸了摸下巴,坏笑着露出一侧虎牙,“本来不是你们小孩子该看的,但既然有机会,你就当是提前上性教育课了。”
卢瀚文的疑惑非但没有消失,反而更深了。
而且——
“我还没吃晚饭呢。”他有点儿委屈,“再不回去牛排都凉了。”
王杰希麾下的刘小别瞪着他,恨铁不成钢:“你还是男人吗?”
“我还是个孩子。”卢瀚文不服气地回答。
台阶上,张新杰一手握着十字架、另一手捧着一瓶圣水,看着越来越近的高大木马,以及上面那个眯起眼睛、一副享受模样的精灵。
那匹木马四条腿下是滑轮,背上则伸出两根木头雕刻的阳具,深深插进精灵下面的两口肉洞,随着精灵身体的起伏上下伸缩,带着木马四肢缓缓向前滑动。而当骑手失去力气时,牵马的侍卫则会用力拉扯缰绳,带动马匹前行,同时伸缩的假鸡巴会上下操干骑手的肉穴,顶着最敏感的穴心将人肏到喷水射精。
精灵已经骑着这匹木马绕内城走了一圈,这样的美景只有高贵的神职人员才有资格欣赏。
他看向骑着木马来到台阶下的精灵,这时叶修已经被肏得找不着北,吐着一截软嫩的红舌,在全部教廷成员面前展露自己放荡的身体。
之前被操大的孕肚早已平坦下去,是教皇亲手抱着他走进放慢圣水的浴池中,在清晰的落地镜前将叶修按在冰凉的镜面上。他揉搓着暗精灵肿起的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