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y百夜家的咸鱼
谁不想干皇帝?太监都想
敲黑板:ooc、下属x皇帝叶、双龙、道具、勺子刮穴、精液称量、失禁、殿试内容是比谁射得多、谁能把皇帝干哭谁就是状元、殿试后琼林宴考生大臣比赛干皇帝、含着玉势回宫后当着侍卫的面在浴池自慰、被假太监和男扮女装的宫女发现后轮流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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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您这样可不行。这才两炷香的功夫就要晕倒,还有那么多学生等着您一一考核呢。”喻丞相笑得温和,一副君子端方的模样,实际比谁下手都黑。
今年殿试考生们虽然已经答过策题,可到了传胪当日,主考官却以“考校形式特殊”为由,将前十名学子召入宫。
十位学子刚刚在自己的位置上站好,大殿正门便被关上,墙壁上镶嵌的夜明珠散发着莹白的光,组成一幅绚烂的星图。
无数人倾其一生也见不到一面的皇帝陛下坐在龙椅上,却是衣冠不整的模样——或者说他根本没穿衣服,明黄的龙袍搭在肩膀上,一半已经滑下去了,露出雪白圆润的肩头;青年皇帝皮肤雪白,胸前的两点宛如雪中红梅,被男人手指轻轻一碾就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那具诱人的胴体上布满吻痕和指印,一看就是刚留下不久,说不定前一夜还不知在哪里荒唐过,惹了一身风流债。
而正大胆玩弄皇帝龙体的人,正是当朝丞相喻文州。
喻文州边把皇上玩得不住呻吟,边宣读了考题。新的考题令考生大惊失色,没想到居然是比谁在皇帝穴里射得多。
“大家请看。”喻文州指着龙椅后新搬来的架子上,上面罗列了各式各样的淫具,这些青楼楚馆中常见的东西,不论怎样都不该出现在这里。
其中一层摆放着称重的器具,一排十个相同大小制式的瓷罐摆放整齐。喻文州拿起一支长柄玉勺,介绍到:“接下来,各位每在陛下体内射一次,阳精都会由王太医刮出来称重,最终根据阳精的重量进行排名。当然,这只是参考,最终一甲前三名还是要由陛下钦点。”
也就是说,谁能把皇上操舒服,谁就有希望在前三名中占据一席之地。
阶下的学子们蠢蠢欲动,有人大胆抬头窥视圣颜。
不看不要紧,这一看,顿时连魂都飞了,甚至怀疑这不是皇帝、而是哪个钟灵毓秀的地方养出来的专吸人阳气的狐狸精。
喻文州拿起一尊玉势,塞进叶修空虚淌水的穴里,头部顶着敏感的腺体研磨,cao得叶修腿根抽搐着哭叫出声。
慢慢地,随着叶修被他干得身体软成一滩水,阶下的学子们也不再紧张。没人对这独特的考核方式有异议,光是看着皇上被丞相用假鸡巴玩成这幅骚样,他们一个个胯下的精具便翘得老高,将整齐的衣袍都顶起一大块尺寸可观的凸起。
能操到万人之上的天子,哪怕只有这一次,等老了也是可以给儿孙讲述的谈资。
可见过了天子,日后还有什么人能入眼呢?
古来科举重才干也重容貌,能走到殿试这一步的,大多都是身材优越、相貌堂堂的男子。所有人都想得到皇上的另眼相待,看这小皇帝比青楼花魁还骚浪可人,谁口中都劝别人要好好怜惜佳人,真到了提枪上阵时干得比谁都狠。
叶修被连续两个人高马大的年轻学子按在龙案上cao得流泪喷水,龙精洒满了学子的衣袍。王杰希如约用玉勺刮了两次,分别称了;刚被操开播种的湿热穴道被冰凉的玉勺捅入,凸起的腺体被剐蹭时又喷出些许淫水,也被小瓷罐一并接住。
“喻大人,这怎么算?”郭少指着混入皇上自身淫水的那罐精液,颇不服气地问,“若是借助外力拔了头筹,岂非有违公正?”
安文逸淡淡地说:“雷霆雨露皆是君恩,这是皇上的赏赐,怎敢推辞?我做得比你好,得到的自然比你多。”
郭少还想争辩,喻文州笑眯眯地打圆场:“正是这个道理,诸位也不必纠结这些小事,把陛下伺候得舒坦,才是我们该做的。”
孙翔盯着上首的青年,全身的热流都涌到了胯下。终于轮到他,他快步走上台阶,将皇上从满是水光的龙案上抱起,大胆地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抱着叶修,面朝阶下几位同期学子。
“嘿,现在的小年轻真会玩儿。”魏琛笑道,“小子,你不会得了谁的指点吧?怎么知道老叶喜欢被人这么操得?文州,你告诉他的?”
他和皇上是老熟人了,不过一直当个乡野闲人,没有官职在身,也是喻文州和黄少天两个学生轮流劝说几年才决定来考个功名。论起年纪,魏琛是这一批殿试考生中最年长的,已是不惑之年,可外表看上去仍旧身高体壮,仿佛还能提刀上战场砍下百八十个匈奴人的头颅。
“老师说笑了,我怎么会泄露考题呢?”喻文州温和地笑着,问孙翔,“你是怎么想到的?”
孙翔脸有些红,嘟囔道:“我就是觉得这么操能深一点儿。”
魏琛抚掌大笑:“倒是个无师自通的天才,可惜看着不太机灵。不如给老夫当徒弟吧,保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