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的办公室、以及校长办公室还亮着灯。
吴雪峰一抬头,就看到被按在落地窗上的人影,优秀的视力让他根本没有时间逃避自己的养子被其他男人开发的事实。
纤细的少年周围站着两个男人,还有一个在他身后,正把他按在落地窗上疯狂挺腰,旁边有人用一根细细的棍子在他的养子身上敲打,还挑起少年疲软的阴茎摆弄。
“孙校长,我到了。”吴雪峰给孙哲平打了个电话,挺着那边毫不压抑的叫床声,心情超乎寻常的平静,或者说从他发现养子异于常人的淫荡后,就知道早晚会有这一天。
“吴先生。”孙哲平似笑非笑地看着叶修被韩文清按在玻璃的猛操、以及用教鞭拍打少年乳头和阴蒂的王杰希,对话筒说,“请上来吧,你的养子特意准备了一档节目,要给你表演。对吧,叶修同学?”
“对……呜……要给爸爸表演节目……啊啊……爸爸出差、出差好辛苦……小母猫要用骚屄,给爸爸解乏……”
“吴先生,你把令郎教得很好啊。”孙哲平语气悠闲,光听声音,谁也想不到他下面的鸡巴才射了没几分钟,就又硬到爆炸。
听筒另一端的少年还在呜呜地呻吟,穴里的钢笔早就被他努力排了出去,正裹着淫水散了一地。而他的子宫和后穴深处还含着被鸡巴捅进去的跳蛋,剧烈的震动紧贴着宫壁和结肠口,又被龟头撞得更深。叶修的双腿被震得绵软,根本没有站直的力气,全靠腰间禁锢他的大手托举,才没有趴在玻璃上顺势滑下。
又一波尿水泄出来,冲刷着玻璃上的精斑和淫液。吴雪峰听着叶修由高到低的呜咽,不知抬头看了多久,直到脖子有些发酸、少年身后的男人换成了拿教鞭的那位,才挂了电话,迈开脚步。
叶修被王杰希从背后扯着双手后入,男人每操一下就向前走一步,好像把自己的鸡巴当成了鞭子,鞭策着体力耗尽的母马,逼着他自己挪动脚步。腰间和双乳都被男人的大手抚摸把玩,乳尖和阴蒂早就被玩弄到殷红肿胀,好像几颗熟透的果实,点缀着淫荡的躯体上。
他艰难地挪到门口,在校长室门被敲响时,发出沙哑的尖叫,又一次被强行送上高潮。
过多的高潮让身体难以承受,吴雪峰在开门的瞬间,王杰希便松开手,让叶修向前扑去,倒在了他养父的怀中。
房间里的气味浓烈,充斥着精液和淫水的骚味儿。吴雪峰垂眼打量着自己的养子,他本来非常习惯叶修被操熟操透的模样,但却是第一次见到养子这幅满身精液的婊子模样;原本羞涩张开一半的花朵被人强行剥开花瓣,放荡地袒露出嫩色的花蕊,飞快被数不清的男人催发至完全成熟。
“爸、爸爸……”叶修痴痴地笑了,侧脸蹭了蹭男人抚摸他脸颊的大手,喃喃道,“小母猫被好多人操了……同学和老师、都操过我的穴……好舒服啊……”
吴雪峰一言不发地擦掉他眼下的精斑,眼神晦暗,抬头看着韩文清:“韩老师不准备解释什么吗?”
“没什么好解释的。”韩文清淡淡地说,“我知道的时候,他已经和学生会的同学睡过了,还在校医室主动勾引校医。”
“然后就被校医送过来了,张医生说,他治不好这种天生放荡的骚货,只能让我们一起来教育了。”孙哲平捞过叶修的腰将人往后一扯,让少年保持上半身趴在养父怀中、下半身淫荡翘起的姿势,手指插进滴着白精的肉穴里翻搅几下,挺着粗黑油亮的肉棒贯穿了叶修合不拢的后穴。
当着少年养父的面操他儿子、以及被当着养父的面给其他男人肏穴,孙哲平和叶修都兴奋得不行,唯一不同的是叶修的理智早就被撞得支离破碎,而孙哲平是完全清醒的。
刚高潮不久的肉穴又湿又黏,热得像一口刚被开发的泉眼,鸡巴操进去了就不想离开,恨不得直接在里面生根发芽。被顶到深处的跳蛋上坑坑洼洼满是凸点,不仅折磨得叶修深处的软肉酸麻一片,还能刺激男人硕大的龟头。
叶修哀哀地叫了一声,像是乞求校长轻一些,又像是被干得爽了不自觉地勾引男人给他更多。孙哲平的呼吸粗重,紫黑粗长的性器整根抽出,又一挺腰连根没入,将少年抵在他养父怀中,极其嚣张地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沉甸甸的囊袋重重拍击在已经布满教鞭抽出的红痕和被巴掌扇肿的臀肉上,掀起一阵细微的肉浪,连带少年腿根的软肉都在打颤。
孙哲平低吼一声,每次进入都用了全力,撞得叶修一下下往吴雪峰身上贴。少年凸起的乳头摩擦着养父整洁的西装,小鸡巴在空中胡乱甩着,又被王杰希的教鞭挑起,淅淅沥沥地漏出几滴尿水,随后就张合着马眼再也射不出其他东西。
叶修虽然看起来年纪小,但实际上已经成年了,阴道发育得十分完整,只是天生狭小紧窄,如果不是之前被学生会轮流灌溉,现在能不能承受住成年人疯狂的肏干都不一定。孙哲平的性器凿开本该是狭小娇柔、现在却松松软软的宫口,在少年以及被操到麻木的子宫里播种。
没人注意到,校长室没关严的门缝间出现几双眼睛、以及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