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乐游挣动了几下,在王爷温柔缱绻的亲吻中终于败下阵来,他认命般闭上眼,环上王爷的脖颈,感觉自己像一只掉入蜜罐的老鼠,明知道沉溺于甜蜜的陷阱里最后的结局只能是溺死,可偏偏无法推开。
张乐游心里明白,这不仅仅是欲望,他无论如何不可能对王爷毫无真情,毕竟王爷是唯一一位在自己人生低谷时施以援手的人,也是现在自己唯一的归宿与依靠。
王爷吸吮着张乐游的舌尖,舌头灵活地划过张乐游的上牙膛,直把张乐游吻得后脑勺一抽一抽痛,那痛像小小的电流游走于全身化作了麻酥酥的舒爽,王爷这边亲着,那边还不忘去揉张乐游小小的卵蛋,禁欲多日的年轻身体一遇到熟悉的快感,立刻抖擞起身子,阴茎颤颤巍巍立了起来,下体也开始往外分泌出透明的液体,王爷手往下一摸,摸了一手滑腻,笑道,
“只要亲一亲,狗儿的下面就馋的直流口水了。”
虽已经见识过王爷床上的骚话,张乐游还是有些受不住,脸红了起来,王爷笑着拍了拍张乐游的屁股,
“把腿夹紧。”
张乐游不知道王爷要做什么,只能本能地夹紧自己的腿,于是王爷的龟头就顺着张乐游的大腿缝挤了进来,在张乐游软乎乎的大腿缝间擦过,一路撞开张乐游湿湿软软的花穴,猛地撞在了张乐游的阴蒂上。
“啊!"
这种陌生的刺激让张乐游大叫起来,打着哆嗦去拽王爷的鸡巴,谁知王爷的鸡巴就像滑溜溜的长蛇般从他的手里退了出来,还未等张乐游回过神来,王爷又挺腰一顶,张乐游的两瓣阴唇被撞地温顺的从两边滑开,阴蒂又被鸡巴重重顶了一下,张乐游登时夹不住腿了,眼泪也流了下来,
“不要顶了。”
他缩在王爷怀里打哆嗦,
“好难受”
“狗儿又开始口是心非了。”
王爷说着,将张乐游抱在怀里,在他耳边柔声道,
“狗儿听话,把腿夹紧些。”
张乐游摇了摇头,
“不,好可怕,刚刚”
王爷一边柔声哄着他,一边拿鸡巴戳他的后腰,耳鬓厮磨了一阵张乐游终于拗不过他,夹紧了腿,低声道,“那轻点。”
王爷听了他的话,果然动作和缓了很多,阴茎分开张乐游的两瓣唇,温柔地顶弄他的花蒂,张乐游被顶得舒服极了,下面的小口直流水,不仅大腿躺满了水,连王爷的鸡巴都被他淋的水光粼粼了,张乐游微微扭着腰,在床上哼哼唧唧一个劲儿喘气,身上也红扑扑的,王爷就这样在张乐游腿间抽插,速度越来越快,张乐游的哼哼声也越来越大,屋子里很快响起了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不多时,只听张乐游高声呻吟了几声,阴茎打了个哆嗦,就淅淅沥沥射了出来,小穴也吐出一股水,两瓣阴唇像水里的软体动物般慢慢息合着,中央嫩红的小口里又像失禁般流出些水来。
还没从高潮的快感里缓过神来,张乐游就感到丧王爷骨节分明的手正蘸了香膏往他后面探,张乐游手上没有龙阳之书,这时才隐约意识到王爷要做什么,一下拽住王爷的手,嗫嚅道,
“不要摸这里”
“小狗儿不喜欢喝避子汤,这次就插进小狗儿这里好不好。“
张乐游一想到王爷的硕大,女穴就发痒,可一想到那东西要插进自己后面的穴,却怕的要命,连忙摇头,
“王爷,那里会插坏的吧"
"怎么会,寻常男人间就是如此行房事,我用软膏为你松松就不疼了,我问你,人家都说女子初夜破瓜疼的要命,你和我带到围猎场,无非是想折辱小狗儿,若是小狗儿当真不幸死了”
刘浥尘低头看了看腿上的毯子,那是张乐游临出行前塞给他的。
“人总会死的。”
何弘毅道,
“王爷心里当真是这么想的?”
刘浥尘微笑着望向何弘毅,
“弘毅,你知道,张乐游不能成为我的弱点,我也保护不了他一辈子,未来的路还长着,若是他在京城里连自保都做不到,不如现在死了,事情会更简单。”
张乐游抱着那个陌生的鹿一样的生物,轻轻抚摸它的毛,
“这位鹿兄还是什么的,你为什么要救我?”
那动物用湿乎乎的鼻子拱了拱他,接着用乌黑的湿润的大眼睛望着他。
张乐游笑了,将脸埋在动物温暖的毛发里,眼泪忽然流了下来,他知道这种寒冷的冬天不应该流泪的,可他实在忍不住,这些日子来的迷茫苦闷恐惧孤立无援积蓄到一起,全化作了无法抑制的热泪。
“我若当真只是王爷的狗便好了”
张乐游喃道,
“只要在王爷的怀里撒娇,替他守着宅子的大门,若是有人敢硬闯便去咬他,若是被人打死了,那也没什么可怕的,我只是个畜生,是个为主人而死的畜生而已”
一阵马蹄声,永宁公主清脆的声音响起,
“张乐游,你在这里啊,咦?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