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乐游把那个妓子的外套罩在头上往外走,躲在外套里抹眼泪,他曾是风光无限的嫡长子,却像狗一样被家人赶到街上,进了王府入了贱籍也就算了,如今竟已经被人干脆看作可以随意把玩泄欲的娈宠了!
张乐游越想越难过,眼泪就更加止不住了,眼前模糊一片,连眼前的景象都看不清了,他刚想伸手去擦眼泪就和一个人撞了个满怀,还没等他道歉就被人拽住发髻仰起脸,
“你他妈的!”
那人显然喝了不少酒,喝得脸红脖子粗的,张嘴就骂,扯得外面妓子的衣衫掉了下来,露出张乐游哭成小花猫一样的脸蛋,眼睛张得大大的,显然还未回过神来,那人一看见张乐游的脸立刻变了脸色,醉醺醺笑了,
“哟,这倚翠楼还有这么可爱的小厮吗?”
“我不是小厮!”
张乐游听了这话心里的火气更大了,
“你把手放开!”
“啧啧,脾气还挺烈,瞧这小脸哭的,是被谁欺负了,别怕别怕,哥哥来安慰你。”
说完一手搂住张乐游,还不安分地隔着衣服摸来摸去,张乐游一把推开他,高声骂道,
“安慰你大爷,给爷爷我松开,我是王爷府里的人,你敢在我这里造次,明天爷爷我就去安慰你亲娘!”
那人听了这话直接一个耳光扇了过来,张乐游顿时听到“嗡”的一声,只觉得脸颊一麻,半张脸好像都没了直觉,昏天黑地中,听到那人冷笑道,
“臭婊子,给你点阳光你倒灿烂了,你要是王爷府里的人,我还是皇宫里的人呢!”
说罢拽着张乐游往房间里拖,张乐游回过神来,立刻和对方撕打起来,不一会儿对方的朋友们赶来了,生生把张乐游拖进了屋里,这种烟花之地本就喧嚣复杂,倒也没人注意这一小插曲。
张乐游被拖进房里仍然挣扎的厉害,被那群人在他肚子上踹了一脚,登时痛得缩成一团,简直要吐出来了,也暂时失去了反抗能力。
“这是谁啊?”男人的朋友问。
“倚翠楼的小厮,性子烈的很。”
“呸,什么东西,婊子还想立牌坊?嘴也不干不净的,我看啊就是欠收拾。”
有人拽住张乐游的头发拉起他的的身子,因为打斗他的发髻已经散乱,痛得直钻心,张乐游咬着唇不出声,又听到那些人说,
“果然是个烈性子,让他尝尝这个,据说就算是贞洁列女也会变成荡妇淫娃呢!”
然后那群人就拿起一个瓶子往张乐游嘴里塞,张乐游一听这话自然打死也不肯把嘴张开,那些人就捏住他的鼻子强迫他张嘴,张乐游虽也当过几年打架斗殴的街混子,但到底双拳难敌四手,挣扎了好一会儿,终究还是为了换气被迫张了嘴,瞬间被灌进去一股辛辣的液体,烫得喉咙发痛,张乐游害怕极了,色厉内荏道,
“你们这群混蛋,我真是王爷府里的下人,你们现在放了我,我不和你们追究,否则王爷不会饶了你们的!”
“喂,他不会真是王爷府上的吧。”
“少听他胡说八道,我有个亲戚在王爷府上做工,王爷是个彻底的废人在府里早算公开的秘密了,连房事都行不了,怎么会来青楼窑子?再说了王爷每次出行仪仗队都是浩浩荡荡,怎么可能让自己府上的人一个人穿着妓子的衣服在青楼里晃荡?这个婊子刚刚穿着上等妓子的外套在倚翠楼里游荡,哭得梨花带雨,多半是受了客人欺负,想钓些达官贵人多拿些赏钱,看不上我们这些白丁才在这里胡言乱语!”
“原来如此,小美人,春宵一刻值千金,很多东西是用钱买不来的。”
不知是谁捏住张乐游的脸颊,猥琐地笑道,
“那些达官贵人再有钱有势,鸡巴可不会比我们更舒服。”
说完几个人哄笑起来,张乐游还想再说话,却感到一股热气窜向鼠蹊,他挣扎着想要爬起身,腰却软了下来,就在那一瞬间,下体竟好像吐出一股液体。
张乐游彻底慌了神,连滚带爬往外跑,却被人拽着衣领拉了回来,顺势开始剥他的衣服。
“不要,不要!”
张乐游拼命挣扎,身上的衣服却越掉越多,很快被剥的只剩一件里衣,他的身子情不自禁开始发抖,紧紧环抱住自己的身体,
“饶了我,求你们饶了我吧,我真的不是出来卖的,真的不是”
那群人哪里肯听他求饶,只去拉他的手脚,张乐游听见自己里衣被撕裂的声音,终于忍不住哭号起来,
“王爷,王爷救救我,王爷!”
“他妈的,吵死了!”
一个耳光扇了过来,几乎把张乐清扇晕厥过去,然后他的嘴便被一块破布塞住,“呜呜呜”发不出声音,
之后他感到自己像王八一样赤身裸体仰翻在地上,大腿被强行从两边分开,然后听到有人大叫,
“我操,这小子竟然是个阴阳同体!”
那一刻张乐游屈辱的几乎想死过去,他绝望地想,或许自己就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