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试探性舔了下宫主的脚底,这一舔让场面越发不可收拾,男人喘着粗气红着眼胡乱舔着被他抱在手里的脚,每一处都不舍得放过,直到被他紧紧捉在手里的整只玉足都被他舔弄的湿淋淋满是水光后,才伸长着舌头勾缠起趾缝,从轻缓的穿插到用力的磨蹭,男人不自觉并上腿弓着腰前后耸动着,他显然把自己奸淫宫主玉足的舌头想象成了自己身下硬的厉害的那根东西。
男人蹭动的力气用的极大,薄惑本来失去内力后身体就虚弱的厉害,皮肤更是无比娇嫩,男人还没动作几下薄惑几根脚趾就被摩擦的通红一片,男人显然也发现了,有些怜惜不舍得深深舔了下被蹭红的地方,而后温存的含住脚趾似是抚慰一般细细的舔吮着。
风动了。
一直羞愤忍受的薄惑发觉自己能动了后强忍住因为怒气冲到咽口的咳意,抽回自己的脚,不等男人回过神,一道冷冽不容置疑的命令下达:
“动手。”
一阵风吹过,一道黑影似鬼魅般将地上跪着的男人和掉落在一旁的软剑提了起来,终于回过神来的男人还没等他想起自己刚刚为什么突然之间对宫主做出那样冒犯的举动,就察觉到头顶令人窒息的杀气。
“不——”男人声音戛然而止,一节红色的软肉就飞出殿外,随之飞出的是斩成两半的死人和一捧银粉。
那一小两大块烂肉刚掉到地上,就不知从哪里飞出四抹身影,动作迅速的将宫主大人的院子清理干净,而将人丢出的那人抬头往一个方向看了一眼便转身回到殿内,继续隐入黑暗。
而被影大眼神掠过的方向,原本站立的四人早不见踪影,只余月光直直的倾泻在完好无损的瓦片上,仿佛此处从未有人来过。
等影大将人提出去,薄惑终于忍不住弓下腰撑着自己虚弱的身子咳出了声,但一向骄傲自负的男人不想被人听见这丢人的动静,只掩着嘴克制的低低咳了两声,终于是如释重负的男人眼里不自觉咳出了湿意,而后薄惑适时的将后续喉咙发痒的咳意忍了下去。待他轻按着胸口终于平复好气息坐直身体,便听到极轻微的殿门开合的声音,虽然看不到人,但他知道是影大退回到殿内继续隐在了暗处。
影人自宫门成立之初赋予的意义就没有保护宫主这一项,他们仿佛是一把单纯的利器,主人可以将其执起挥向想杀的任何人,却无法让一把没有自己思想的利器主动为主人挡下他人的敌意而后反击。
这些利器不在乎使用他们的人是谁,只要是宫主就行,甚至不在意宫主是谁。
如今自己坐着宫主的位子,却失去了与之相配的实力,虽然暂时没响起什么不安分的动静,但也不难猜出,那些叛徒此时正一个个蛰伏在暗处不错眼珠的紧紧盯着冥乌殿,盯着自己的位子,不过这些人到现在都没有动手,极大可能因为他手里掌握的那些禁术。
这些人恐怕对禁术是既畏惧又垂涎。
豺狼环绕,虎视眈眈,他该怎么做,才能改变眼下与案板鱼肉无异的局面。
薄惑轻轻歪倒在一旁的薄被上,那模样是从未在这个一向强大到几乎无人匹敌的男人身上出现过的茫然和无措,只见男人缓缓抬起自己的右手,因为魔功反噬而瘦小了许多的手掌虚虚的握了握,往日里随意生杀予夺他人性命的手,此时连做个抬手的动作都觉得费力,可见如今自己没了内力,弱成什么样子,他现在空有满脑子的禁术,却一个都使不出来伪装无恙。
自出生起就养在师父身边一直都过得顺风顺水的男人第一次面临如此困境,一时间因为那无从解决的无力感让男人默默的垂下眼眸,失力搭在头顶黑红软被上的手不自觉的攥紧,那露出一节的手腕上分纤细,手更是白的近乎透明,几条细小的青蓝色血管在手背上若隐若现,那脆弱的只能扯着被子发泄情绪的可怜模样,任谁见了,都不会与传闻里性格恶劣,嗜杀成性的天魔宫宫主联系起来。
想着如今的境地,男人鼻子开始有些发酸,心底渐渐升起一股巨大的茫然和颓废,蜷曲着的身子微微颤动,就在男人连表面上云淡风轻的模样都快坚持不住的时候,脑子里猛的闪过刚刚宛若回光返照才见到的白须老者的虚影。
那个在天下人嘴里被憎恶的骂成老魔头的老者,在自己面前就像是个慈眉善目的爹爹一般爱护着自己,师父身死多年,如今自己濒死之际,仿佛是老者久留于世的执念一般,在冥冥中依旧保护着自己……
男人从不信什么鬼神之说,可是……可是那是如父亲一般教养他长大的师父啊……
“师父……”薄惑低喃。
回想起往日里老者对自己的谆谆教导,男人撑着软榻缓慢而坚定的坐起身,抬手遮住眼睛调整因为突发变故略有些崩坏的心态,待他放下手时,男人睁开的那双起先还照不进光的美目此时已不见任何踌躇和混沌,往日的自信和骄傲又逐步回到了他的身上。
师父,你徒弟可没那么软弱。
儿时在你面前许下天魔功圆满的志向,现在也不曾改。
此时脑中一片清明的薄惑抬眸看着殿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