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被辞退就没人养我了呜呜呜呜好惨!”
后面是男生稀里糊涂的醉话,喊着皇上臣妾什么的,被另一个嫌他叽叽喳喳的男生关掉了录像。
视频到这里停止,池欲回复道:“准假。”
耳边的音乐声潮水般忽远忽近,眼前闪烁的彩色光点忽大忽小。
睡吧。
谭潇脑海里有个声音对他说。
睡吧。梦里同样七彩斑斓。
谭潇睡着了,周遭的人像黑色的影子来来去去,走走停停。本不该为他停留的影子悄悄移动到他身边,在他脚边驻足,探着头观察他。
酒吧里的空调冷气开的很足,凉意包裹着谭潇。不知何时,这凉意中夹杂了温热的湿润,黏腻恶心,肆无忌惮地爬满他全身。
谭潇醒了,梦里一片漆黑,什么都没有。
胸口有颗头在动,以谭潇的角度只能看到他漆黑的头顶。湿滑的舌头在他胸口舔来舔去,留下一连串恶心的口水,舔到乳头时还用嘴巴细细地嘬。身下有只手握着他的老二,揉他的囊袋,撸他的鸡吧。
在酒精作用下,谭潇甚至慢了好几拍才反应过来,他下意识想推开这人,可酒精早已随着血液在他全身流动,他手脚使不上力气,反被那人把双手按在头顶。
那人对着他的乳头又啃又咬,摸在他阴茎手在他的腹肌徘徊后又摸回阴茎。谭潇的阴茎在他无意识的情况下被那人摸硬了,他简直恶心到爆炸。
强睁着随时要合上的眼皮,谭潇鼓足力气猛地推开他。
那人一屁股摔在地上,谭潇趁机坐起身,推到脖子处的卫衣滑落下来,他抵抗着酒精的作用,控制着自己的手提上内裤拉好裤子拉链。
眼皮又要不受控制的合上了,意识又要涣散了,谭潇忽然抬手,“啪”地扇了自己一巴掌。
接着,他在沙发上摸索一番,摸到了烟、打火机、空酒瓶,就是没摸到手机。潜意识告诉他,他应该打电话报警。
“手机。”谭潇对那人说。
那人被谭潇的行为逗乐了,不怀好意地盯着他,手不安分地在谭潇小腿摩挲。
谭潇盯了那人几秒,注意力就分散了,余光瞥见桌上的空酒瓶,他随便拿起一个,没有征兆的,他用力砸上自己的脑门。
啤酒瓶爆裂,血液顺着谭潇的眼皮和鬓角流下,在酒吧不怎么明亮的光线下显得他整个人凶神恶煞。
“手机。”谭潇重复道。
那人被吓到,“你他妈疯了吧!”
谭潇一脚踹在他胸口,踩在他刚才摸他小腿的那只手上,“手机。”
眼看周围围过来的人越来越多,那人扔下手机骂了一句“神经病”就撒腿跑了。
谭潇按亮手机屏幕,输入锁屏密码,输入完成后显示密码错误。
他不死心打算再输入一遍,手机屏幕上忽然多出了一滴水,他用手擦去,然后抬头向上看,他的脸颊和眼皮上也有水滑落,他随意擦了一把,定晴一看,是红色的。
这酒吧落下来的水是红色的,他改天要告诉其他人,这家酒吧会下红色的雨。
不,不对,他打算干什么来着?报警,对,是报警,他要打电话给警察。
他重新按下那部手机的电源键,旁边忽然有声音说:“别打了,有人帮你报警了,警察马上就到。”
谭潇迷糊的“嗯”了一声,说了句谢谢。
意识比方才清醒,但更加头晕恶心了,他晃了晃睡的死猪一样的发小,“轩子,醒醒,醒醒!周昀轩!”
晃了很多下也不见他醒,“周昀轩,你是猪吗你!”
见这个喊不醒,谭潇又去喊其他人,结果一个比一个睡的死。谭潇发誓,他以后再也不喝那么多酒了。
好不容易等到警察过来,回答了几个问题,谭潇就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是在医院,天已经黑了。谭潇头疼的像要裂开。
突然,他惊慌失措地喊:“我腿呢?我的腿!”
周昀轩一个弹跳坐起来,“腿?!腿怎么了!”
他迅速拉开被子,“腿在这呢。”他拍了拍谭潇的腿说。
在是在,但是麻到没有知觉了,意识不清醒的时候谭潇甚至感觉不到腿的存在。不过现在他找到罪魁祸首了。
他盯着发小脸上睡觉压的红印,谭潇咬咬牙,“睡的香吗?”
“还行。”周昀轩摸摸左脸,张开嘴左右动动下巴,颌关节咔咔响,“就是脸有点疼。”
谭潇想踹他一脚。
周昀轩猛拍他的腿,“你吓死我了!刚酒醒就听到你住院,我赶紧跑过来看你了,还好不是很严重,警察说是啤酒瓶砸的,还说要抓个人,昨天到底发生了啥事啊?”
谭潇叹了口气,看着他坚定的求知眼神,挑着重点的几句话讲完了。
“我靠!这死变态,等抓到他我给你出气,我把他牙打掉!”
“别啊,打伤住院还得赔钱。”
“那